她的穿越,从一开始便被狗血所浇灌了,注定了这狗血将从头贯彻到尾。
穿越的原因不过是为了救一只猫咪而被车所撞罢了。
闭上眼的瞬间,她以为自己将永远陷入黑暗——以为这狗血天雷到极点的缘故而死亡。
结果并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闭上眼睛多久了,反正她始终都没有陷入黑暗,等到她疑惑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熟悉的世界,也不是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出现的医院病房,更不是什么心心念念她的醒来的某个人或者是自己熟悉的人,而是一个绝对不适合出现在她所处的三次元的世界而应该去向二次元世界的人——紫发紫眸什么的就算了,面容精致但是却无法将其面容深刻的记住什么的也就罢了,真正让她觉得无力至极的则是这个女子身处的如梦如幻的环境。
这一切,都让她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她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上了,而且好像还碰上了什么他人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够碰到的事情。
她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还是该说自己不幸运。
……
看着面前出现的这陌生的一切,她无奈苦笑。
就在她在这里发呆许久,已经从自身思考到面前的这个女子身上,并且在脑补面前的这个女子的身份经历让她来到这里的目的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紫发紫眸神色淡漠的女子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紫发紫眸的女子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只这一眼便让她觉得心底生寒,“安静。”出口的两个字带着淡淡的冷意。
听到女子的话,她不解,而她也将自己的不解展示了出来,“那个……我没有说话。”她眨了眨眼有些不甚明白,她从出现在这里除了心理活动过多了(这得益于她的心理素质)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做了,更何况这里还处于安静的状况,所以她真的不甚明白面前的这个看着装十三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不得了的女子为什么要如此开口。
结果话一出口之后,那个从一开始便装十三的端着一副淡漠神明模样的女子扫了她一眼,那一眼让她觉得自己在其面前就是只蝼蚁,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她听到了女子对她不解的回复。
——保持内心的清静。
简短的一句话,其中蕴含的意味可是特别的深长,而且包含的还不止一个意思。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是解惑,也是警告,同时也是提醒。
从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当中,她明白对方有着类似于灵视的能力(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将自己原来的小心思全部打消),同时也明白这是警告她不要太过于嚣张无畏。
……
这边,她因为女子的一句简短的话而心慌意乱心思浮动,而挑起了这一切的女子则是在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她的自顾自在一边的执棋与自己对弈。
等到她从自己的心思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女子自顾自安然下棋的模样,不禁抽了抽嘴角,“那个……都这么久了,你能不能告诉让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句话她憋了许久许久,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而她问话的对象则是完全没有理会她,而是处于自顾自的跟自己对弈的状态当中。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反复几次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满腔的不安无措以及怒火扼制住,她看着那个坦然无比的冷情女子,用着自己认为最有礼貌最能够打动人心的语调说着,“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她发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相当的诚恳,但是却仍旧没有打动到对方,对方虽然没有再像原来那般的“巍然不动”,但是至少抬头扔给了她“安静”二字。
于是,看着对方再度沉迷入自己的状态当中的模样,她指着对方的手抖啊抖得都不知道如何了,而很快她又无法抖起来了(苏弥烟:果然不愧是主角,这种每次到一定时候就会出现命运的转折什么的真是一如既往的符合定律【正色】)——她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掀飞了出去。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就在她全身剧痛无比的时候,她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银发金眸。
抬头,正正对上对方暴虐的眸子,见此她不禁有些不甘的对上对方的询问,“为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打一照面就要如此?
男子转身向正在自顾自下棋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这里发生的一切的女子走去,此刻的他眸中的暴虐全部消失,看着女子的眸子满是温情,待来到女子身边将其拥入怀中之后,男子才转过头看向她,威压散出压得她眼神迷离,神思模糊,在光与暗的撕扯当中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对方的回复。
“虽然说选中了你,但是并不代表你是特殊的。”
“你随时都能够被舍弃。”
“还没有谁敢在我面前这样指着她。”
随着男子话一点一点的从唇中溢出来,施加在她身上的威压一点一点的减少,随着男子开口最后一个字的结束,彻底消失。
但是她仍旧处于深思不清的状况,就连男子的话都只听到了零零碎碎的几个单词,除了最后“还没有谁敢在我面前这样指着她。”带着对方力量的句子完全听清楚了之外,其他的可以说是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
而彻底让她清醒过来的是靠在男子怀中的女子淡淡的直入她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