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留下你的泪,05

十几分钟后,安北冲下车找到一个蓝色垃圾桶,哇啦哇啦的就全把中午吃的给吐光了。1林棠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看着这个男人,就刚才那阵仗以为他玩过多少次而不屑呢。

她看着实在过意不去,于是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背,“你还好吧?”

“呼——”安北接过来林棠递的湿巾擦了擦嘴,然后一副完全放轻松了状态的长呼一口大气。林棠看着就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笑声,却没忍住话语:“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你是给自己来放松顺便带上我了吧!”

他手扶着栏杆还是一副想吐的姿势,“你知道我的心得体会是什么吗?”

林棠拿着可乐喝着,咽下了喉咙里的可乐后说道:“什么?棼”

“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那一刹那,可以忘记所有,每一次坐云霄飞车我都会吐,每一次我想忘记一个人的时候都来这里。”安北把头望向云霄飞车那座巨大滑轮的顶端。

林棠沉默了半晌未说话,扶着安北的胳膊走到旁边休息的长椅上,她去买了一份三明治和饮料拿给他。“吃吧,吐完了胃里肯定很空。”

“谢谢。”明明很难受,但安北却仍旧挤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归。

惟清拉着肖宸曜来到了一个小巷子里的小馆子,直到现在他还是憋着一张脸,他的衣服从来都是不染灰尘的,可就在刚才他们走在这条处处染尘埃的沙路时呼啸而来了一辆面包车,由于肖宸曜的头发并未打发胶,所以被一阵尘土吹了个狮子王的发型,惟清站在旁边立成了一尊雕像,她心里琢磨着不会被他直接给丢到那车轱辘底下吧。

惟清双手在他面前晃晃,“喂,你还好吧。”

肖宸曜瞪了她一样,“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用一个成语风尘仆仆来形容更为恰当——”看的出来满是怒气啊,那眼睫毛都快立起来成为暗杀的利器了。

“行啦,别动怒了,你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不怕吓到老板吗?他以为你跟他多大深仇大恨似的来操刀子报仇呢!”惟清趁机摸了摸肖宸曜的手。

肖宸曜白了惟清一眼后拿出纸巾来擦拭这副尊贵的面容,不过就刚才那灰可真够浓厚的,赶得上用几层的粉底了。

“这家可是正宗的傣家米线,味道特纯正,十块钱可以无限添加米线。”惟清说完后舔了舔嘴唇,一副无限遐想的样子。1

他把脏掉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这么深的巷子都被你摸的这么透彻,我觉得我差点就可以被漫天黄沙给掩埋了。”

“亲爱的,我们可以说点别的吗?”

“可以,你要赔偿我。”然后他的眼里投射出一阵儿邪恶的鼠光。

惟清小心翼翼的把身子往前探一探,“干嘛?”

还未来得及开口,两碗砂锅米线就端到了他们眼前。肖宸曜看着不错的色泽,表情稍微软和了一点,“看起来还不错,就是吃起来不知道……”他故意把未说完的话拖长音。

惟清激动的点头,“肖老板,包你满意。”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就好像此刻给肖宸曜介绍了一个妞然后特谄媚的说‘老板,包你满意’一样的话。

看来,这碗米线非常让这个大老板满意,肖宸曜吃的热火朝天的,最后直接卷起袖子,把领带一扯,看起来非常的酷。两个人吃完后都是额头鼻尖都是汗珠子,肖宸曜长呼一口气,“我还从来没吃过你们平民吃的东西,貌似没有那么差。”

惟清:“……”她把手里的餐巾纸揉成一团冲肖宸曜的脑门儿丢去。

“哈,跟我练你还嫩点。”他抓住纸团以后照着惟清的脑门砸去,就像是射门一样准确无误的飞向了她额头正中央。

两个人竟然在这个小木桌上打闹了起来,就像两个习武之人在比划拳脚一般,最后惟清还是败下阵来的叹了一口气,抓起桌子上的茶水哧溜哧溜的饮了起来。

肖宸曜心满意足的看着惟清的表情,然后挑·逗的语气仍旧没有放过她,“我说,小妞,你就这点本事可别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指不定我哪天就把你吃进去连骨头都吐不出来。”

惟清恨的牙痒痒迫于淑女形象又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于是重重的将茶杯搁在木桌上,声音大的周围的人都向这边望了过来。

机会来了!

惟清哭哭啼啼的喊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儿子都给你生了你却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呜呜呜呜……”

肖宸曜像是有块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表情立刻僵住了,真够狠的,来这一招。这可好,自己快被这样的目光给杀死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稍微拿着杯子挡住了自己的脸,然后递给惟清一个‘你回去死定了’的眼神儿。

惟清正得意的时候愣住了,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方向,肖宸曜随着她的眼神望向门口。

他打了一声招呼,“嗨,安北。”

安北旁边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哦不,是少妇,昨个儿刚结婚的那位,也就是沉鱼落雁的林棠小姐。

“你们怎么也在这?”安北拉着林棠走到他们的身边,他拉开凳子示意林棠坐下。“我们吃饭。”惟清淡淡的说道。

安北朝肖宸曜耳语道:“你们吵架了?”宸曜微笑着摇摇头。

“林小姐新婚第二天真是好雅兴和帅哥出来吃饭,你老公呢?”惟清看了看林棠后又将眼神看向安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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