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如前边所想的那样,所以,之前小霸王刘琮睡入画,睡飞凤,睡蔡风飞庞自慧吕蓉林珍儿梁玉都是很直接的睡了,可真是睡她不商量!
现在,刘琮一见了这袁瑛,立马热血沸腾且不说,脑子就开始划算:“听他们说这袁瑛卖艺不卖身,性情刚烈,腰藏暗器,若是有人相逼,则以死拒之。看起來,我先要明了身份,然后再**。我就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手掌!”
刘琮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着,不妨听的袁瑛自己介绍说是受父母之命,过來拜见二位哥哥,这就把刘琮弄了一头雾水。
既然袁瑛称呼自己为哥哥,那她就是自己的妹妹了,兄妹之间是不能做那样的事情的。
刘琮就一时失落起來,沮丧地站着,满腔的热血开始冷落。
就在这时,袁瑛转过身來,朝着刘琮施礼道:“袁瑛拜见二哥,这边有礼了。”
刘琮一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随口答道:“免了免了。”但是,还是不自觉的给袁瑛还了礼。
众人见了就笑起來,刘琮心中暗暗自骂道:“什么样的女人沒有玩过?今天这是怎么啦?语无伦次的!虽然她是自己平生见过的第一美人,但是她也是女人啊,紧张什么?我沒有亲妹妹,爹娘认了他做闺女,也是干闺女。爹妈的干闺女就是我的干妹子,干妹子被干哥哥睡了的事情很正常。”
想到这里,刘琮两眼又慢慢发绿,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狼,正在思索着从哪里下手,把这干妹子搂进怀里睡了。
这时候,袁瑛又说话了,她此时面对着刘琦说话,只听得她说:“大哥,小妹不自羞,当着众人面过來拜见哥哥,实在是不得而已。因为小妹还有一要事和二哥商量,所以就莽撞了。请大哥宽恕小妹。”
袁瑛说罢,望着刘琦,等他回答。
刘琦倒是拿出了大咧咧的大哥气派,朝着袁瑛摆摆手道:“哪里哪里,小妹沒有莽撞之处。恩,既然已成兄妹,就是一家人嘛。小妹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呵呵,呵呵。”
刘琦这样说着,心里就酸不拉几的骂道:“这么一朵好花,也不知道会被那个儿子糟蹋了!”
刘琦骂道这里,又听得袁瑛这样说话,说是有重要事情和刘琮商量,就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说:“那好那好,有事情和你二哥商量去吧。恩,我们要喝酒啦。”
袁瑛听了,转过身來,就伸手让道:“二哥,请吧。去小妹屋里一坐。小妹有要事请求二哥帮忙呢。”
刘琮一听,以为机会到了,那颗不安分的心脏,就像打雷时的哄动起來,连声闷闷地说:“好的好的,走着呢。”
刘琮说着,走在前头出了门,随着丫鬟和袁瑛,來到袁瑛绣房里。
原來这袁瑛是袁绍的女儿。袁绍生有三子一女,袁谭袁熙袁尚,袁尚身下,就生了这袁瑛。
这袁瑛下生之后 ,长到六七岁的时候,就表现出了超人的聪明灵巧,深得袁绍欢心。
袁绍常常暗自惋惜道:“可惜啦,怎么全身的计谋智慧都遗传给了这女儿,要是遗传给了三个犬子当中的一个,我这身后之事还用操心吗?”
虽然这样想着,却是在这袁瑛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父爱。
袁瑛自少喜欢读书练武,袁绍就刻意培养,读书有专门老师教导,练武有十几位师傅指点,十几年下來,一直把袁瑛培养成了一个武能带兵厮杀,文能谋划天下的巾帼女杰。
袁绍看着自己掌上明珠在眼前來來去去的,喜不自禁的暗自称赞道:“当今之世,前后二百年,沒有一个女子出我袁瑛之右者g呵,蔡文姬,艺人也!貂蝉,艺姬也!孙尚香,名声显于父兄只有我家袁瑛,世之女杰,将來定然母仪天下!”
但是,袁绍兵败官渡,败在曹操之手。
之后,袁绍忙于评定冀州叛乱。
又住了一年多,袁绍得病。家道不顺,南边曹操渐渐势如中天,眼见得要过來收复河北,袁绍已经身心俱废,无力与曹操争锋。
袁绍知道來日无多,但是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袁瑛。
袁绍临终之日,手书密信一封,交与袁瑛,嘱咐道:“有朝一日邺城不保,不可在这里久留,马上带着这封密信到荆州投奔刘表。为父与刘表有旧,我女投奔之日,刘表必定有所安排。”
就这样,邺城被曹兵攻克之前,袁瑛假扮男装,随难民逃出邺城,一路往荆州而來。
袁瑛來到荆州以后,虽然身无分文,却是不先投奔刘表,而是将头上一支金钗卖了,换做一支琵琶,寄身在酒肆茶楼之间,一边卖唱维持生计,一边了解探听荆州衙门底细。
当袁瑛听说刘表已将荆州大权交给刘琮,又听说刘琮文武双全,是当世罕见之英杰时,这才下定决心,投奔刘表府上,献上老爹袁绍的密信后,被刘表蔡夫人夫妇认做干女儿。
这几天受刘表嘱咐,暂住在这汉江春酒楼,准备等着刘表府上收拾好房间,搬进刘府住下來。
今天听酒店老板说是刘琦刘琮过來赴宴,袁瑛一时心动,便过來拜见二位哥哥。
袁瑛此举,还有一样深远打算----趁早将自己的心迹向刘琮表露,以便于以后行事。
这时候,刘琮已经进了袁瑛绣房,坐在对面,倾听袁瑛诉说身世。他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一边极力克制着**的冲动。同时他也预感到,自己必定和这奇女子袁瑛有一段传奇姻缘。
拒现在难以预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