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想到这里就问:“眼下荆州养蚕大事刚刚签订合同,苦于无人主持。小妹既然愿意为复兴荆州出力,何不帮助二哥,把管理难民养蚕大事管理起來?”
袁瑛一听,略一思索道:“可惜小妹不动养蚕技术,不知道能否担当起來。要是二哥不嫌弃,小妹愿意愿意领命。恩,小妹刚认得父母,这样大事,二哥是否和父母打声招呼,听听父母意见再做决定。”
刘琮一听袁瑛答应下來,一时兴奋,起身过來拉住袁瑛一只小手,捂在自己胸前,连声说:“谢谢小妹,谢谢小妹。这样,养蚕大事,就替二哥分忧了。准备一下,马上开始上任吧。就封你为荆州蚕业司总管,养蚕大事请,由你全权负责。恩,小妹,你看行吗?”
刘琮过來这样举动,九分是为了趁机吃豆腐,先摸摸袁瑛小手,若是袁瑛沒有抵触之意,就想着趁机把袁瑛拉进怀里,來他一个激情四射的拥抱,抱得紧紧的,再低下头來,把自己的虎狼之口压在袁瑛小嘴上,來一场天昏地暗的深吻,一直吻得袁瑛浑身酥麻支持不住的时候,在将袁瑛抱到床上,趁机。
至于表示感谢的语言,不过就是做幌子。
此时刘琮已经行动起來,不想这袁瑛并不就范,见了刘琮有些失态的动作,就紧紧盯着刘琮,然后缓缓的将刘琮紧紧握住自己的魔掌推开,不急不缓的说:“二哥请坐。小妹还有话沒有说完。”
原來袁瑛早就预计好了,她知道,要想着消灭曹操替父报仇,自己必须找一个有能力的人來共事。
她在襄阳住了这些日子,反复考察,历数天下名人,最后只是认定了刘琮是这样的人选:“刘琮会预测,有能力,文武双全,虑事周密,计无不成,谋无遗算。
按道理说,江东孙权也是合适人选,但是,自己并不认识孙权,有沒有人引见,如何能够接触到?再说,就是接触了,孙权也不一定就是对自己一见钟情。
江南风情女子多如过江鲫鱼,孙权岂能单独看好自己?既然这样,就不能谋划嫁给孙权。
其实,孙权比起刘琮來,还要矮下一截,无论从哪几方面看,孙权都不如刘琮。
孙权会预测吗?沒见说。
孙权从哥哥手中接下江东大任,几年以來管理的东吴内部沒有动乱,但是,军事政治毫无建树。
刘琮呢?刚刚接受荆州大任,马上整顿机构,调整官员,短时间内把荆州管理的一派欣欣向荣气象。还亲自带兵四万,渡过汉水,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打败了曹营三员大将,收复了失地。就从这里來看,刘琮胜过孙权。
还有,将來东吴荆州必有一战,孙权必定不是刘琮对手。”
所以此时袁瑛和刘琮面对面的坐着,袁瑛见了刘琮这一副英雄气象,早已经在心中将自己暗许给刘琮了,她也是一个干脆果决的奇女子,既然认定的事情,就要马上完成。
所以见刘琮失态的过來拉住自己的两手,便稳稳当当的将刘琮心绪安定下來,然后重新给刘琮筛满酒杯,缓缓坐下,满脸绯红地望着刘琮,望了一会低下头说:“小妹不自羞,还有一句话,要说与二哥听,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刘琮此时不知道袁瑛要说什么,不知道她是要答应自己还是要拒绝自己,听袁瑛这样一说,就焦急地望着袁瑛说:“小妹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小妹立志为父亲报仇,今日终于找到了同路之人。恩,小妹知道二哥已经有家室。小妹今生就是为了完成一件大事才苟且活在人世,为此,小妹曾发誓,今生绝不嫁人。但是,今天遇到了二哥,就把这誓言改了。要是二哥不嫌弃,小妹愿意跟随二哥终生。甘愿來二哥府上执箕帚作偏房,辅助二哥和二嫂完成剿灭曹操匡扶汉室大业。”
袁瑛说完,低下头來,满脸绯红,只看着自己的脚尖在磨蹭地面,等着刘琮说话。
袁瑛等了一会,不见刘琮出声,抬头看看刘琮,只见刘琮直直的望着自己,也不表态,好像傻了一般,袁瑛一想,咬咬牙关,就果决的站起來,走到墙角从包裹里拿出一只绣球,走到刘琮面前,略带羞涩的说:“小妹为办大事,顾不得羞涩,这绣球就送给二哥了。二哥若有意,一年后托媒人登门时可带上此物。”
袁瑛说罢,将脸转到一边,侧身将绣球擎到刘琮面前。
刘琮这下子挠了爪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激动的说:“刘琮不善言辞,小妹之情当终生铭记,不敢一时忘记。小妹吩咐岂敢有忘,明年今日就是刘某催媒人求婚之日。万望小妹不负了刘琮一片痴情。”
说罢,刘琮解下腰间佩剑,双手擎着回敬道:“刘琮公务繁忙,随身沒有携带贵重物品,只有这把佩剑,乃是家传之宝,送与小妹做信物,请小妹笑纳。”
原來刘琮平日出门,只在腰间佩这一把家传宝剑,将皇赐宝剑藏在家中。沒有公家大事,一般不佩戴皇赐宝剑。
袁瑛一见,一时羞涩难当,就低头含笑不语,使眼色吩咐丫鬟过去接着交给自己,然后双手擎着,侧脸一边,说:“小妹谢过二哥。”
然后转身,将这定情物宝剑放进墙角一只木箱子里,起身过來说:“二哥,小妹留你晚宴,时辰已过三更。小妹终身大事已经对二哥表白,若是二哥沒有它事嘱咐,小妹就送二哥出门安歇。小妹已经在酒店里为二哥包了房间,二哥请吧。”
袁瑛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