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说着就要往蔡风飞身上爬,蔡风飞用手挡着嘱咐道:“先别急,我对你说,既然你将袁瑛安排在衙门里主事了,这來來去去的你可要把握好尺度,别弄出笑话來丢了老刘家的脸。恩----,要是实在急得慌,你就早早说一声,我就主持着给你俩把事办了。记住了吗?”
“夫人说什么呢?几天以后袁瑛就出使到益州去了,我能急什么?瞧着谁急?你可真是的!”
袁瑛听了就不再说话,刘琮也不说话,两下静悄悄的等着,不大一会就有了动静,先是悉悉索索的被角乱动,接着就听得刘琮牛喘起來,随着蔡风飞一声声**,二人身下的红木牙床就咯吱咯吱响着,很有节奏。
两人忙活了足足有一顿饭的功夫,接着,卧室里就静悄悄的,只听得刘琮鼾声很是雄壮。
袁瑛被他影响的一时睡不着,便伸手摸着刘琮的臂膀欢喜道:“想不到年纪轻轻的,竟是这样有蛮力气,真是难为他了。”
蔡风飞这样念叨着,心里美滋滋的,就紧紧地将身子靠上刘琮,闭着眼努力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香甜,一直睡到太阳照亮了窗户纸。
蔡风飞睁开眼看是,只见屋内一片亮堂,又听的院子里仆人们來來去去的忙活着什么,就急忙起來,把衣服穿上,低头看看刘琮还在哪里睡着,就轻轻给他压了压被角,满面喜悦地看着他睡熟的脸庞。
蔡风飞正要轻手轻脚的下床,想着要刘琮多睡一会,谁知道带过一阵凉风却惊醒了刘琮,刘琮睁开眼睛怔了一下,张口喊道:“坏了,睡过头了!这可如何是好。”
刘琮说着就掀开被角爬起來,光腚扯胯的,露出两胯之间一堆黑毛也不管,就要翻身下床穿衣服。
蔡风飞一见急忙招呼道:“夫君急什么,再睡一会好了。奴家下去准备一下早饭。再睡半个时辰吧。”
“哪哪成。已经答应袁瑛,说是早饭后在衙门相见。现在恐怕晚了,误了事情袁瑛要生气的,她的脾气很急的。”
刘琮这样说着,就胡乱穿上衣服,到外间胡乱梳洗一下,就喊道:“夫人,我要走了。晚上早早就回來了。”
刘琮來到荆州衙门时,刚进大门,就见袁瑛腰佩宝剑,足蹬鹿皮靴,身披猩红斗篷,带着四名武装打扮的丫鬟,站在衙门大院子中间,紧蹙着双眉往门口看着。
刘琮一见就知道袁瑛生气了,心中一定埋怨自己失约。
但是刘琮不先说话。这是在荆州衙门,刘琮知道,在这里就要以自己为主,任何人过來,都要看刘琮面色行事,除非老爹刘表过來。
但是,此时刘琮自己觉得失约不对,对不起袁瑛,特别这是袁瑛第一次进衙门,本來应当刘琮事先在衙门等候,现在却让袁瑛自己过來在院子里受冷遇,实在是不合适。
刘琮就板着脸走到袁瑛跟前,也不停步,只是放慢脚步低声说:“对不起,來晚了,慢待你了。我走的太急,从马上跌下來,摔得腿疼,所以过來晚了。请你原谅。”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琮不只是沒有停脚步,就是连头也沒有向袁瑛这边转,但是,这些话袁瑛一定听明白了,刘琮知道。
这时候刘琮就进了衙门办公室,为了表示自己骑马摔伤了腿,就有意装得走起路來一颠一瘸的。
想不到竟把袁瑛瞒了过去。
此时袁瑛见了,心中竟同情起刘琮來:“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孩子,为了荆州大事忙里忙外的,实在不容易。”
袁瑛想到这里,不但不生刘琮的气了,而且心中满满的蓄着对刘琮的敬佩之意。于是,袁瑛跟进办公室里,参加衙门会议。
会议由刘琮自己主持自己发言,刘琮道:“今天有两件事情要处理。大家听着,等我布置完了以后马上执行就是了,切不可耽误了。”刘琮说到这里,指指袁瑛向大家介绍道:“这位就是袁瑛。新任蚕业司总管。负责我们衙门植桑养蚕所有工作。今后大家工作的时候,互相照应一下。”
刘琮这样一说,其他官员怎样想的且不说,只是刘备有几分惊讶,心想:“前些日子到刘表家,才知道刘表已经认了干女儿。怎么就安排了一个蚕业司总管的差事让她干着?该不是刘表安排的吧?”
傅巽这老头子就不这样想了,他想:“咳!年轻人,到底是年轻。堂堂的荆州衙门里怎么好塞进來一女人?还安排了重要官职。这不是闹儿戏嘛z闹!也不怕被别人笑话。以后这可怎样在一起共事!真是的,刘琮刘治中,怎么好这样办事呢?”
刘琮可不看别人的眼色,自己张口就吩咐工作:“叔父记着,散会以后马上通知荆山军营调拨两万精兵,每人带着铁锨嬐罚于三天以后來襄阳下游驿站集合。届时有人出面带领执行任务。”
刘备答应着,即时记录下來。
刘琮又吩咐:“通知发下去以后,就派人到下游驿站去,准备船只,三天后从这两万精兵中,调运一万人马到襄江北岸。”刘备又是答应着。
刘琮接着说,眼下荆州有两件大事情要做,第一件事垦荒屯田,现在全荆州自上而下已经展开,形势很好,我就不再多说。
第二件事就是养蚕缫丝的问題。这件事情的起因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的必要性,我也就不再介绍。现在只说明一下这件事情的进度。
大家知道,养蚕缫丝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要有桑田,二要有人力,三要有场房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