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牧刘表客厅校园全能高手。旁边内室里,刘表正斜倚在靠垫上,面带喜色看着年轻漂亮的蔡夫人。
此时她翻点查看一摞新衣服。
老夫少妇一边说着话,一边评论着衣服的料子和样式,旁边不远处,是几个丫鬟在忙着做女工。
蔡夫人翻到第三件,提起领口看时,却是一件汉紫色的长袍,附了里子,滚了玄色的宽边。
蔡夫人提着领子展开来看,这长袍十分精美,做功又精细,就说:“这就是琮儿的郎官新衣啦!你看啧啧。咹,我就感到奇怪——你说你这当爹的,怎么就是这般看重儿子的事情?琮儿要娶亲了,你就大事小事一把抓,连结婚的衣服,都要一件件亲自查看。你呢?和我结婚的时候怎么就,就那么一点不顾好歹呢——出去骑马打仗的破袍子穿在身上,又脏又破,满是灰尘的,回来也不换一下,就和我拜了天地我的天,那个窝囊!想起来我就心中有气——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下贱?”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嘛!那是什么时候,兵荒马乱的”刘表干笑着。
“啊呸!”蔡夫人矫怒道:“兵荒马乱的,也没有耽误了你喝喜酒,醉醺醺的就进了洞房!”
“哈哈哈。”刘表大笑起来。
是蔡夫人的话,勾起了他那美好的回忆,竟连笑不停。笑声,把旁边几个做女工的丫鬟都惊动了,一起转过脸来看着这里。
刘表年岁已大,又患有的高血压心脏病,胖的和一头猪一样,人高马大的却是病全了,还有肺病哮喘,笑了一会就不停的咳嗽起来,憋得那胖脸,就像煮熟的猪肝。
蔡夫人赶紧过来给他拍后背,拍了一会,刘表气顺了,擦了两把脸没话找话的说:“呵呵,琮儿娶了你侄女之后,我,咹,在琮儿夫妻面前,既当爹,又得装姑夫!呵呵,咹,这活不好干呢!呵呵。”
“啊呸!”蔡夫人又矫怒起来,骂道:“你刘家父子何德何能,把我拉进你家顶火盆还不算,还要把侄女拉进来遭罪!真真是我们蔡家,不知道是那前世,欠下你刘家的债!”
刘表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蔡夫人在那里絮叨忙活。
这时候,丫鬟把新沏的茶水端给刘表,刘表啜了一口,刚要说什么,蔡夫人提着一件刘琮的婚服过来,逗他道:“你也试试——自己结婚没捞着穿新衣服,过来穿穿你儿子的新郎官衣服,过把瘾吧!嘻嘻嘻!“说罢,就把新衣服往刘表身上披。
刘表急忙遮挡着,嘟囔道:”呔呔呔!这成什么话!这成什么话!一边去,一边去”
这时候,门外有人请示:“主公,二公子过来求见。”
蔡夫人就住了手,把衣服重新放到案子上,眯着嘴笑看着刘表。刘表急忙敛容吩咐:“进来吧。”
刘琮听得传呼,整顿一下衣服,放慢脚步,进门躬身施礼:“琮儿拜见父亲母亲。”
刘表端坐着问:“又到哪里去啦?派人出去找你,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
“琮儿在城北门,隔江观察对岸曹兵,下人传命晚了,所以来得迟了。望父亲恕罪。”
“嗯——”刘表一听,马上勾起了心思,沉下脸来,不再吱声,低眉沉思着。
樊城的八千曹操精兵,隔江驻扎着,又有曹操的得力猛将曹仁带领,说什么时候杀过江来,那可真是,和放个屁一样简单。
就这事压得刘表,成天价闷闷不乐,刘表的十几万荆州兵将里边,还没有一个是曹仁的对手,刘表能高兴得起来吗?
自己的三个儿子,老大刘琦,吃喝嫖赌行,再没有一样行的。
曹仁就像一头猛虎,蹲在汉江北岸,带着八千虎豹骑,咹!那刘琦倒好,虎狼堵门,就和没事一样,照样过那花花太岁的日子,“娘的,没出息!说也不行。”刘表经常这样在心里骂他。
小儿子刘修,看起来倒是正经孩子,文武双全的,可惜年纪轻轻的,还没有成人,就得急病走了。就剩了这刘琮,虽然聪明机灵,可惜不是长子。
眼见得自己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将来要把荆州这么一片好大家业,托付给他,废长立幼唉,麻烦着呢。
真是大有大的难处,外人看到刘表过着那荆州牧的好日子,都羡慕,却是哪里知道,其中的难处。
这边刘表正思索着难处,那边蔡夫人见刘琮进来,倒高兴起来,急忙过来拉着刘琮的胳膊,满脸挂笑的说:“琮儿来啦,快!过来试试你的新郎官衣服。”说着拉着刘琮过来,伸手拿起那件汉紫色新衣,就问:“看看,琮儿,这就是你和行娘拜堂成亲的,新郎官衣裳,喜欢吗?”一边说着,就摊开这件新衣,张开两臂,擎着往刘琮身上穿。
蔡夫人高耸的**,磨着了刘琮的胸膛,香喷喷的鼻息,蹭着刘琮的面颊,刘琮的脸色,瞬间就红起来,那热,就从面颊烧到脖子,自觉不适应,就后退一步说:“别,别”
蔡夫人就笑着,转脸对刘表说:“看看,要娶媳妇啦,倒害起羞来,这孩子,嘻嘻。”刘表抬起头,也咧嘴笑。
刘琮想:“这女人是刘表的继妻,现在对自己,以继母的身份说话办事,是故这样。这也合乎礼法。嗯,自己可要时时表现出孝敬之意。”想到这里,就嗫嚅着说;“娘,琮儿不想穿,有要事和父亲说。”
蔡夫人一听有几分诧异,以为刘琮不满意自己的侄女,跟上一句,问:“怎么啦?媳妇不当你的意吗?”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