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柱儿赖胖子拒不把刘琮的话当真听,但是,却还是期盼着天晚,期盼着天晚以后那顿晚饭,说实话,期盼的不是晚饭,是什么?前边说过,是刘琮说得,“奶奶的,一人赏给你一个窑姐,可劲造,怎样舒服怎样算。”
他两个人都知道,刘琮说这样的话办这样的事总是顺着兴致来的,有了兴致,就随便说随便作;没了兴致,就把这事情忘到脑后去了。
所以自从吃过午饭,梁柱儿就围着刘琮晃悠,名义上是在这里服务,实际上服务的太周到了,不时地口中还嘟哝着:“太阳落的真慢,到如今了,肚子都饿啦,太阳还有一竿子高。”
数次说下来,说完以后,还眨眼看着赖胖子,赖胖子就随和着答应:“也是,早早黑了天,吃几口饭睡觉。累死我啦。”
刘琮却是不急。说他不急,是不急着吃晚饭泡窑姐;他急得事情是徐庶出使东吴兵营。
此时太阳还有一竿子高,按道理说,徐庶带着两个仆从早就回来了,但是,却老是不回来。
刘琮就坐在城门楼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待,听得梁柱儿赖胖子不停地嘟哝着晚饭的事情,心中暗暗好笑,就骂道:“奶奶的,我的事情办不完,你两个就焦急出去找舒服事情办。
急死你们!
我还不去了呢!
恩,我就是要吊吊你两个胃口,偏偏不去了,看看这一晚上,能不能憋死你两个!”
刘琮想到这里,扑哧一声笑出来,抬头看着梁柱儿在门外晃悠,就嘟哝道:“你梁柱儿不是会钻树洞吗?你奶奶的。”
刘琮低头嬉笑着,又暗骂道:“那天,要到深山里找林珍儿,紧走慢走的,天黑以前赶不到了,只好宿在河边上。天亮了还收拾了一只狗熊。
呵呵,那天下午,我在前边走,是走得挺急,能不急吗?多日没有女人泻火了,憋得小肚子鼓鼓的,所以骑在马上连话也不顾的说,只是赶路。
刘琮就在后边鼓动着麻杆儿,说什么到了晚上给我找个光滑滑的树洞洞 ̄哈哈哈,梁柱儿你小子,今天晚上,我非叫你钻树洞洞不可。
我可不准你找那光滑的,就命令你找个枯树树窟窿。”
刘琮正这样笑着想着,外边就传上话来:“主公,徐元直出使东吴回来了。”
刘琮一听,心中轻松了,也不动身,就等着徐庶进来汇报出使情况。
心中这时候还在纠结:“坏了坏了,徐庶回来了,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了,弄不好真的给话兑现晚上带着梁柱儿赖胖子出去花花一宿。”
徐庶进来了,进来时候,脸色沮丧,灰不溜秋的,走起来还一瘸一拐的。
刘琮有些吃惊,看着徐庶进了门,不等他说话,就问:“怎么了元直?从马上摔下来啦?”
徐元直努力站直身子,抱拳刚要问候,刘琮就摆摆手阻止:“随便坐下说话,受了伤不拘礼数拳术者。”
看着徐庶坐了下来,刘琮又催促:“到底是怎么弄得?灰头土脸的还瘸了?”
徐庶听了,呲牙咧嘴的调整好了坐姿,这才问:“主公,你在信中都写了些什么话?”
“什么话,怎么啦?我就说了些劝周瑜投降的话啊。”
徐庶听了,晃晃头说:“不能,主公,你信中肯定有伤害周瑜的话,不然的话,他怎么能上那样大的火?”
原来徐庶带着两个仆从来到吴兵大营前边,就被吴兵巡哨拦住了,徐庶就说明来意,随着巡哨进了吴兵大营。
听说是荆州使者过来,周瑜就亲自出来接见。
这是徐庶第一次见到周瑜。
徐庶一见周瑜眉清目秀的一副面相,高高的个子,言语举动fēng_liú儒雅,就从心里高兴。
双方互报姓名后,徐庶就按照惯例施礼,施礼后就把来出使目的说了,然后提醒周瑜:“本使者有要事协商,必须面见你家主公。请周大都督协助安排是荷。”
但是,孙权回柴桑养病去了,周瑜就说了,说是“荆州贵使者有话拒对我说,我家主公不在。命我周瑜全权处理军国大事。”
徐庶这人聪明拒聪明,但是,说话不太会把握尺度,往往语言太急欠考虑而多惹是非。
因为昨天徐庶还看见孙权带兵指挥作战,也看见刘琮追杀孙权上了牛头山,也估计孙权就和刘琮说的一样,一般是跌落江水治中,喂了鱼鳖虾蟹。此时又听周瑜说自己全权处理东吴军国大事,就误以为孙权死了,死了就不用把刘琮的信拿出来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听着想着,张口就问:“你家主公孙权,真的死啦?”
周瑜这人脾性最急最忌,听徐庶这样一问,张口还话道:“你家主公才死了呢!”
周瑜这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涨红了,但是还没有发作。只是把脸别到一边,不看徐庶。
哎呦,这人啊,最是读书人无用。
徐庶这么一个大才子,在东汉末年不能说是数一数二的吧,也应当是上了数的,最起码属于上等的吧。可就是说话不识火号。
徐庶就和那鲁肃蒋干差不了多少。
听了周瑜这样回话,应该知道自己失言了,但是,他就不知道,反而顺着周瑜的话往下说:“大都督,我家主公,老主公小主公,恩,都活得好好的呢,呵呵,不用说没有死,就是连病也没有呢。这不是”
“今天还没有死?就让他赚了这一天吧,明天早早就死了。”
徐庶也听出了周瑜口气不好,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