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惩罚了自己嫡亲哥哥和舅舅,应当过去和父母说一声,以便取得他们体谅。刘琮在脑子里曾闪过这一念头,但是就像那一丝清风从身边刮过去一样,刘琮当时嘟哝道:“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不管,爱咋地咋地,不用过去说。这往后事情多了,我还能事事汇报请示?只抓大事就行了,看对的事情只管干,他们爱怎么嘀咕就怎么嘀咕。
穿越之前,常常听得村民们说这句话‘听得兔子叫,耽误了种豆子’,那是说,要种豆子只管种,不要怕山里的野兔,还能因为有野兔子吃豆苗就不种豆子吗?
这是农民说的口头语,但是道理深远。我现在管理荆州大事请,总不能因为有几只兔子叫,就不敢干事了吧?”
那天刘琮就是这样想着离开荆州衙门会场,目不斜视的径直来了家。
回到家里时候,这天色就黑透了,屋里已经将晚饭摆好,刘琮进们只是想蔡风飞打了个招呼,坐下来胡乱吃了几口饭,说了句:“夫人慢用,我到书房去。”
“也不喝口茶水?”
“那边有。”蔡风飞体谅夫君办大事情,没有心思谈情说爱,所以也不过问他的事情,只是好好伺候着他吃睡。
这一夜刘琮只在五更时候,才伏在案子上打了个盹,前半夜一点也没有睡。
只见他一手端着蜡烛,一手摁着挂在墙上的地图上,全神贯注的察看樊城地图,研究攻克樊城的作战计划。
到四更天,伏在案子上打盹的时候,刘琮的收复樊城作战计划,基本筹划成熟了。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