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吕蒙他们将那贾松坡也带过来了,此时就把贾松坡推到孙权面前,就催促贾松坡把刘大神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孙权一听,大怒,一把扯字松坡胸衣拉到跟前,挥舞着拳头说:“你要是撒谎,一旦调查清楚,我马上要了你的命!”
贾松坡就点头如捣蒜,连声回答保证情况属实。
孙权一听,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扑通一声瘫软在案子旁边的垫子上,把头耷拉在胸前,恨道:“刘琮!我日。我和你势不两立!”
孙权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再连一个响屁也没有放出来,一直闷在哪里思考着怎样洗刷这奇耻大辱。
众人都直直的站着,等着孙权说话作出决定。羊角岭关口那里厮杀的正急,羊角关失手,柴桑城自然丢失,刘大神又是不能再依靠的超级骗子,这关键时候孙权必须说话了。
但是,孙权一直在气满胸膛,哪里能说出一句话来。
众官员等得焦急,吕蒙就请示道:“主公,局势已经发展到这地步,您说吧,我们怎么办?”
孙权板着脸吭哧了好一会,朝他摆摆手说:“你们商议出一个办法来吧,商议好了,和我说说。”
于是众人赶紧挤在一起嘀咕,嘀咕了一会,就一致决定,由吕蒙任主将,丁奉徐盛为副将,带领城中士兵往羊角岭前线联合凌统人马抵挡刘琮进攻。
再由鲁肃诸葛瑾程普朱然组成迁都领导在小组,扶持主公往建业迁都撤退。
众人商议好了,马上过来向孙权汇报,孙权听了挥挥手命令道:“马上进行!”
于是孙权带领一帮人马开始收拾东西往建业撤退,吕蒙和丁奉徐盛立即调动人马往羊角关进发,过来阻挡刘琮荆州兵的进攻。
这时候刘琮和魏延在山顶看见的吴兵大营,就是吕蒙带兵扎下来的。
吕蒙来到羊角岭下边凌统阵前后,吩咐凌统:“凌将军带兵在路口左边扎营,我带兵在右边扎营,两座军营拦路口扎下,荆州兵纵有十万人马,也一时难以通过。这样,足以保证主公撤出柴桑往建业运动。”
凌统领命,吩咐属下过去扎营,自己请示道:“羊角关上是否继续增兵守关?”
吕蒙就吩咐说:“自管将大营扎好等待。关上士兵撤下来以后,全部进营驻扎备战。恩,两座大营人马只是在营中驻扎挡住刘琮去路。羊角关只管守着,实在抵挡不住的时候,就撤下来进营驻扎。”
就因为吕蒙下达了这样的作战指示,再加上魏延带兵用天雷攻势太猛,几次天雷炸响以后,守关吴兵就弃关往岭下撤退,临走时候还一边撤退,一边将杂木鹿柴填塞官道,以此阻击荆州兵追赶。
此时刘琮在山顶观敌瞭阵,看见数道关口的吴兵都弃关而逃,又看见远处吴兵拦路扎下两座大营,就明白了吴兵的用意,冷笑道:“以为这样就挡住了我军进攻柴桑的道路,未免太少看我刘琮了吧?哈哈哈哈。”
笑罢板起脸来四顾一番,吩咐魏延:“文长你看看,关下道路左边那座军营的号旗是不是绣着一个‘凌’字?”
魏延看看说是,并且说:“主公,右边那座大营号旗绣着‘吕’字。看起来左边主将是凌统,右边是吕蒙。哈哈哈哈。”
“恩!是凌统和吕蒙。不过,文长,你为何大笑?”
“哈哈哈哈,主公,吕蒙凌统,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啊。有何面目出来带兵列阵!”【刘琮却也不笑,看看鹿柴堵塞的通道,吩咐魏延,“调一千人马将鹿柴搬开。”
魏延照做了,一千人马放下武器开始动手清理鹿柴。
刘琮估计一下,恐怕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将道路清理完毕,就将魏延叫过来说:“你看见岭下吴兵的阵势了吗?这吕蒙计划着用乌龟缩头战术。先列阵在大营外边等着与我军厮杀,万一赢不了我军,就撤回大营,然后坚守大营,挡住我们前路,给孙权逃跑争取时间。呵呵呵。”
魏延点头答应着。
刘琮又吩咐:“这样吧,现在岭下吴兵正在那大营外边列阵,十几员大将都阵前立马横刀等待厮杀。呵呵,全军上下紧张着呢。哈哈哈哈,这种紧张情绪保持不过一天去,等到下午,他们必定懈怠,到那时候我军冲杀下去,足以将吴兵锐气消耗殆尽。
好了,你就吩咐一千士兵,缓缓的清除路障。清除一会休息一番。让他们未时以后,留下一百步的路障,就撤兵回来。我自有主张。”
魏延答应着带兵去做了。
刘琮唤过邓豹吩咐:“命令所有士兵在岭上按单位集结休息,午饭以后未时有行动。”邓豹去了。
刘琮就选了一块有树荫的石坡高处坐下来,把战靴脱下,裹脚揭开,伸出两只脚丫子。又把盔甲卸下来,舒了一口长气,仰面躺下,嘟哝道:“想着马上厮杀,却是急不得!老子我先休息一番,让山下的吕蒙老儿先在那里紧张一天吧。”
嘟哝道这里,扭头看看天空,只见阳光透过树叶照射下来挺热乎,刘琮就翻身坐起来,对梁柱儿说:“柱儿你观察着,吕蒙他们一定连午饭也不敢吃。不信你就好好注视着,看我估计的对不对。
恩,说不定午饭就在马上吃点干粮。
哈哈哈哈,吕蒙善于偷袭,对大军对垒战术缺少经验。
这傻儿子,就让他们顶着太阳在哪里紧张吧,我却要吩咐士兵吃好喝好休息好,保存体力准备厮杀。呵呵呵,说实话吧,两军对垒,有时候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