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儿听了冷笑道:“那就不必了。人各有志,不必强勉!我倒想着留下几位姊妹就在这深山住下,我们自己种粮种菜捕鱼狩猎,过得清闲自在。你们可愿意?”
袁瑛此时还没有报仇呢,她是不会留下。她不留下,庞自慧当然不会留下!她和庞自慧不留下,其余四个女仆,哪个敢留下?她们也不会留下。
话就说到这里,袁瑛觉得没有帮林珍儿一点忙,总是于心不忍,就问:“林姐既然还想念刘治中,要不,我出山以后就专门去拜访他,请他过来接您出山岂不更好!”
林珍儿就苦笑着摆摆手说:“我和刘治中缘分已经尽了。要是愿意见他,我何必离开新野?谢谢袁姑娘一番好意。等这孩子长大了,我会安排他去找自己的父亲的。我这里有他爹的信物呢。”
这一夜谈话就到这里结束了。
第二天早饭以后,袁瑛一行在林珍儿的指引下出了这深山,上路来到这棋盘岭自家军营。
前边说刘琮带兵把曹仁满宠的人马杀了几场以后,觉得是时候了,应该住手了。就撤出战场,带着人马回到棋盘岭罗汉关住了下来。
刘琮这家伙享受不了闲功夫啊,一有了闲工夫就生外心,再加上前几天在桃花沟干熬了一宿没有捞着抱野鸡,所以回来以后一闲下来,就饥渴渴的想女人。
幸亏这时候梁柱儿过来禀告说袁瑛和庞自慧过来了,刘琮一听就觉得激情有了依靠,就急忙过来要趁着吃饭的机会和袁瑛庞自慧磨合一番及时泻火。
饭后庞自慧识趣的要撤出去留下空间给刘琮和袁瑛,却是被袁瑛留住了,袁瑛说:“不用出去,就在这里等着,我有话要问主公。问完了再睡觉也不晚。”
刘琮就高兴起来,心里美滋滋的自语道:“许多日子没有三个人和在一起睡觉了,等袁瑛问完了话,直接把她两个抱上床去,一起造了!”
但是,刘琮却不知道袁瑛要问什么话,只好耐心等着。
袁瑛在这边也划算了好一会,他想着说一下刘琮,但是不是批评;因为那年月夫为妇纲,在家中,男人是主人,女人是附属。
男人把女人,即便是自己的结发妻子都看成私有财产,既然是财产,就是商品,可以随意买卖处置。
所以在一家中除非实在特殊情况,作为附属的妻子是不应当也不敢随便指责自己的主人的。
袁瑛要说说刘琮,只是想着劝说一下,请她对林珍儿好一点,到深山里去把林珍儿接回来,就不是为了林珍儿,也要为自己的儿子想一想。
刘琮这样从来不把自己的的女人和孩子当做一回事,袁瑛看不惯,误以为他太薄情寡义,不是英雄好汉的做派。
但是,要劝自己的夫君,只能和颜悦色的劝说,不能也不应当批评。
既然这样,这话就很难开口说了,就得转着圈磨蹭,慢慢把他的思路引到主题上。
于是袁瑛就问:“夫君这些日子在外边带兵厮杀,也没有个女人照顾,身体可受屈啦!”
刘琮以为袁瑛是在怜悯带着表扬自己呢,就笑嘻嘻的说:“受什么屈?常年带兵在外边厮杀,习惯了g呵呵呵。”
袁瑛一听心中嘀咕:“我在引你往上爬,你还真上道呢!”就温和地说:“早知道厮杀的这样激烈,告诉我,我过来照应一下。就这样一个男人在外边,谁放心!”
刘琮就安慰起袁瑛来:“没事,没事的,夫人。我习惯了,很好呢!你们不在身边反而方便一些。呵呵呵呵。”
袁瑛心中又嘀咕了:“也是,屈不着他。有吃有喝的,女人呢,到处是。屈不着他。倒是我和蔡风飞在家里多替他操心了。”
袁瑛想到这里就开始把话题往正路上引:“是的。奴婢知道。夫君带兵在外边厮杀,吃的有穿的有,什么都不会缺。自然是就不会记挂家里的女人了!倒是家里的女人多了操了心。”
刘琮一听这话味道不对,就看看袁瑛,说:“夫人有什么话拒讲,讲完了好睡觉。我实在是瞌睡了。”
“那好。”袁瑛说,“奴婢有话要对夫君说,这些话都是对夫君负责的。夫君可不要多心,可要把实话说出来。”
刘琮一听袁瑛说话越发不对味!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事情。就跳起来,一只脚踏地,一只脚踩在杌子上,看着袁瑛问:“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夫人回来一趟顾不得亲热,就这样一惊一诈说话,我心里急着呢!”
袁瑛就笑起来:“奴婢还没有说呢,夫君就急到这样h然这样焦急,为什么就不把家里的事情问问?”
“都问了嘛!衙门的事情也问了,父母身体也好,蔡风飞和孩子也健康
“就关心蔡风飞娘俩,别的女人和孩子就不用管啦?”
“你又没见到孙尚香,也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我问你也是白问不是!”
“噢,夫君就记着蔡风飞孙尚香和袁瑛三个女人,别的女人就不管你的事啦?”
刘琮这时候就急了,已经不是一只脚站地了,是两只脚站在地上,直着身子看着袁瑛问:“别人的女人还用我管?”
“别人的女人?大乔小乔都生了孩子,还有五十多个东吴的丫鬟,都嚷嚷着是你的孩子。你不管能行吗?”
刘琮这样一听,当着袁瑛的面,又是袁瑛说出来的话,就感到脸上发烧,狡辩道:“没有的事。那是他们胡咧咧,诋毁我的形象!我刘琮好汉一条,混在这汉朝末年,是来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