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屋顶地角落上,突然张开了一只眼睛,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像是不适应,过了一会儿停了下来,整一浑圆的双环眸子,十分诡异,那目光也一样如此,就从高处俯视着下面的光晕,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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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朋友哭着给我打电话了,我问爪了,她说有个对她很重要的人背叛了她,我问然后捏,她说她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甩了他一耳光,我说这是好事你哭甚,她说她伤心,我说你值得撒,他要是特珍惜你翘辫子了,咱为他哭一场都是值得的撒,我都会送上花圈上联感天动地好男儿,下联天上人间唯你尔,他背叛你了,你哭啥?她说她伤心,我说伤心啥,我兴奋死了,我从小就yy啥时候谁背叛我了我能雄赳赳气昂昂胳膊抡个几圈打对方一耳光,你都率先实现我梦想你伤心啥。她扑哧笑了骂我是怪胎,接着任性非常地说你要在我接下来伤心的日子里陪着我,我说擦,你准备伤心多久咩?她说咋,让你陪着我一辈子你不愿意撒?我说我既不是百合又不是拉拉凭啥子陪你一辈子,她说她最近考心理学,上面定位同性恋的标准是想不想发生性关系,我说呕,亲别说了,你赶快洗洗睡吧,我这厢字还没码完呢!(将近四十分钟的电话,早点睡的梦想宣布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