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霍榷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已变得这般阴险,一而再,再而三的坑害她。”

霍老太君一时也听出来,原来韩施惠已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儿了,果然是好阴险的用心。

“罢了,就到南山寺去听听经吧。”霍榷这是救韩施惠,不然落霍老太君手里,迟早会被休还韩家的,那时韩施惠就真的要完了。

可韩施惠不领霍榷的情,反倒经由霍榷的提醒,想起那日霍榷也是要送她到寺里,她一番苦肉计脱的险,立时便想故技重施,一头就想往柱子上撞去。

霍榷早便防备了,韩施惠只一动霍榷便抬腿挡下了,霍榷已经对她这等伎俩厌烦了,道:“来,即刻送韩氏到南山寺去。”

“二爷,不要,求看巧儿姐姐的份上,再饶这一回吧,定痛改前非,和表姐好好而处。”韩施巧是韩施惠最后的招儿了。

“觉得若是惠妃娘娘知道了的所作所为,会只让到寺里而已吗?”霍榷的话,让韩施惠一窒,这招也不好使。

韩施惠急了,就豁了出去,“凭什么她袁瑶比后进门,却是贵妾,明明是官宦之女那里比不上她这从勾栏院里出来的,不服。”

霍榷对韩施惠已觉失望之极道:“不但用心险恶,还忘恩负义。”

韩施惠胡搅蛮缠了,“恩?她若真想念恩,当初韩施巧不想进宫,她不是能耐吗?就该想法弄去代替,韩施巧不愿意愿意。”

霍老太君则冷笑不已道:“还想进宫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异想天开了。”

韩施惠才不管了,只想一股脑把积压心里的话说出来,“若是自不量力,那袁瑶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就只会弄些小恩小惠的,最后还教毁了名声。”

霍榷暴喝道:“够了。她教毁了名声?”霍榷捏着韩施惠的下巴,“她教的冒名顶替引的注意?她教的父母跟前,说和私相授受的?”

韩施惠一时无可反驳,但仍倔着挺直了脖子。

霍老太君道:“既然是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当初竟然还一意纳她进门?是中了韩家姐妹的毒了吧。”

霍榷叹了口气,让两位嬷嬷进来把她夹了出去,即刻送往南山寺,只盼博大精深的佛法能让她醒悟悔过。

等屋里又剩下他们祖孙两了,霍老太君才道:“这南阳府一而再地谋害们侯府的子嗣,居心叵测,非同小可,得请父亲出面才是。”

霍榷暗忖片刻后,“那今儿府里的那两,就有劳老祖宗了。”

罢了霍榷告了退便要走,却又被霍老太君叫住,“且慢,如今看来春雨这丫头也不宜西院了,不如安置寿春堂,养好了身子再做定论。”

霍榷怔了一瞬,且不管霍老太君这是防王姮还是防袁瑶,但此时让春雨留霍老太君身边的确最好的,便应下了。

就西院仰马翻之时,最是正院热闹的时候。

霍韵以半阙《高山流水》拔得了头筹,众盛赞不止中飘飘然。

霍夫也觉面上有光。

霍韵这时便要找王娥,可看了满场都不见的王娥的,就以为王娥去净房了,故而也没留意到南阳伯夫也不此了。

最后连王姮也被悄悄地请走了。

霍夫是知道漱墨阁里的事的,故而也知道南阳伯夫母女三的去向,因此依旧笑意盎然的周旋于各位夫太太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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