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和煦、温暖的阳光笼罩大地。天地间,暖洋洋一片,绝对是个不错的好日子。
左相府的府门口,略显狼狈的封亦修,一边拭去唇角残留的那一缕鲜血,一边慢慢站起身来。刚才那一刻,他甚至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人伤的他。那一掌,对方并没取他命的意思,但也绝没留情。
左相府的管家、侍卫、家丁们……慢慢反应过来,顿时若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楚玄裔快步走上前去,想要仔细查看一番,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所为,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掳走。
街道两侧,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百姓们,神情依然略显呆滞,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一夕间,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气氛显得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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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内。
云止对外宣布,是‘她的义妹云浅止’娶封亦修。
新房,按着一般人家成亲时的样子来布置,但并非是布置在云止房间,而是隔壁一院落。
府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管家、侍卫、家丁们……连忙纷纷转身,快速的返回府内,欲将突发之事禀告给在房间内休息、养病的云止,请‘他’来定夺。然,不曾想,房间内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
隔壁的院落,那布置成新房、房门紧闭的安静房间内。
宫宸戋这三年多来,从未踏入过‘左相府’一步。所以,并不知云止的房间在哪。掳了云止进来后,一眼看到那片火红色的布置,于是,便根本未曾多想的……
房间内,撕碎的火红色布块,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一眼望去,简直一片狼藉。
床榻上,火红色的鸳鸯喜被尤显那一览无余的身躯肤如凝脂、白皙似雪,美得令人忍不住暗暗惊叹。宫宸戋看着看着,黑眸不觉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一点点转深、转谙。呼吸,明显的微微一乱。下身的某一处,更是……
云止一身的衣袍被撕碎、再整个人被宫宸戋压着,竟毫无反抗的能力。心中,一时那叫一个‘恼’与‘怒’。
宫宸戋牢牢的压着云止,已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一件外袍。片刻,一手高高的挑起云止的下颚,令身下满脸怒容中夹带着一丝绯红的云止不得不抬起头来回望着自己。
旋即,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再问,“左相,现在可知道是什么关系了?”
云止几乎快要咬牙,倔强不服输道,“大街上随随便便的掳一个女人,再撕碎了她的衣服用强,本相倒想好好的请教请教右相一番,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
宫宸戋闻言,面色倏的一沉。但随即又转笑,温柔浅笑。
云止在宫宸戋的那一笑容下,浑身止不住一个战粟,忍不住想逃。可是,根本……无路可退。
宫宸戋的头,随之一侧。于是,那原本贴在云止耳畔说话的薄唇,便改为了亲吻上云止的侧脸。然后,那吻一路往下而去,落在光洁的颈脖之上、落向优美的锁骨、再落向胸前凸起的圆润……一手将云止的双手紧紧压制在云止的头顶,一手拦腰搂着云止,将云止不断的压向自己。隔着衣袍的布料,让云止切身感受自己迫切的需求。
云止的耳后,抑制不住的通红一片。
这一刻,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可他却还穿着xiè_yī与亵裤。
那落在自己身上的吻,那一下又一下的舔舐,那隔着布料传来的越来越炙热温度……
云止的呼吸,止不住微微一乱。片刻,略喘息道,“宫宸戋,你住手。”
“那你告诉本相,我们是什么关系?”
宫宸戋听着,吻,一路不紧不慢的回到云止的脸庞,再柔声一问。
云止断不愿屈服,尽管,那落在她脸上的呼吸让她几乎快要缴械投降。冷声依旧道,“没有……没有关系,本相与右相,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右相,还请你注意好自己的行为,别丢了自己的身份。”一句话,说得坚定非常与漠然。一双毫无温度可言的眸子,冷然凝出冰来。
这一下子,宫宸戋心中的那股恼怒再难以压制,亦再转不成笑意。
宫宸戋狠狠的瞪向身下之人,不喜她对自己的冷漠态度,更不喜她再三与自己撇清关系。
云止看着,心下不免有一丝胜利的喜悦,算是勉强搬回了一局。略勾起的红唇,若隐若现一抹挑衅的意味。
宫宸戋望着,心底的那一股恼怒顿时若翻倒的醋坛子,不断扩散蔓延开来。她就这般想与自己撇清?真的对他翻脸无情?还是说,她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再与封亦修在一起?她与封亦修之间,正如她之前所言‘夫妻五载’,那五年是他根本没办法触及的所在。即便封亦修对她不好,即便封亦修当初想杀了她,她也只是一时之气,气过了之后想重新给一次机会?
——那他宫宸戋又算什么?不允许,绝不允许!
突的,宫宸戋毫无征兆的一下子起身。随即,再一把将床榻上的云止给拉了起来。
云止始料不及,本能的惊呼一声。下一刻,一览无余的身子直直撞入了宫宸戋的怀中。如今,已是冬日,这样的裸露难免会觉得寒冷。即便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红毯,但双足踩踏在上面依旧觉得异常刺骨,不知宫宸戋究竟想干什么?
而宫宸戋接下来的举动,直接回答了云止心中的那一疑惑。
但见,宫宸戋随即将云止的身躯抵在云止身后的雕花木棱上。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