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怎么吃,你都说了硬邦邦,又没有味道,还煮着吃,安安在你的眼里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安安眨了眨眼,很是认真地对着一众人说,“没有,只有你想不想吃。而没有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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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找了阿春哥说明了瑞草的事,阿春哥笑了笑,摸着那已经梳整齐的头说,那你收着就好,不用分了,我要也是没用的。
对于知道这是好东西的安安来说,这分明就是占了大便宜了,虽然安安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当然也不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占了一个老实人的便宜,安安还是良心不安,于是田里的事也就是事事找阿春哥帮忙,然后不是送点东西就是请阿春哥一家两口吃饭。
两家人也就在这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有好,成了与方行他们一样的好乡里,好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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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着,方正,方动的儿子出生之后,安安又过上了每天悠闲自在,家里,田里两点一线的日子。
小日子可以说是无忧无虑。
荒田已经开垦出来了,安安非常不靠谱的在树林子里移植了很多植物过去,说是看看那种会生长得比较好。
远远地看着那荒里倒也是绿油油的一片。但是只要一靠近,就会看见狗咬的一般,稀稀疏疏地种着一些小树,一些杂草,不要说规划了,看上去更是种得随便到不行。
阿春哥这个帮凶看到自己的杰作也忍不住抽了抽也老实的脸。
安安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到荒田浇水,当然,不要说是浇足够的水了,就是那一棵植物三天能给安安浇上一次已经是幸运加幸福的了。
晓这如此,那十亩荒田竟然也是长满了绿,虽然半死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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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天就下起了大雨。
外面沙沙的雨声很大,站在屋门口向外看就像是多了一道水墙一般。
江家现在不漏了,站在屋里看着外面,听着雨声,想着之前的那一晚不断的接水,卷缩在屋的一角的情景,安安觉得两者有着天壤之别。
一早起床的安安见没事可做,她清点了起自己的身家。
这一点,安安才发现,自己很败家,放在自己身边的五十两已经没有了半。连忙进了江何氏的屋子,问“母亲,现在我们家还剩下多少钱?”
“怎么了,你要用钱?自己到箱子拿吧!”江何氏知道这两个小孩做事很有分寸所以钱一般都放在他俩知道的地方。
“不是,我想点清楚家里的财产,用起来好有预算。”
江何氏见安安说得有道理,点头后就没有出声了。
然后安安很是石化当场,原本家里的三百八十多两,现在只剩下三百五多一点点了。安安拿出自己的学写字的纸,写着一些比较大的开支,就像入伙的花费,五两,逛集买肉和粮,蛋,一次二百文到五百文,送礼像叔公爷的奠仪一两,方黄氏的母鸡一百四十文,方正满月的小银锁二两等,写着写着,安安头应大了,钱完来花起来比流水还快。
就是由入伙到现在已经花了二十多两了。
这里一个家庭,像方行家,一家六口一年的开销也是三五两而已,咱这一家三口,六月入伙,还是月末入的伙,到现在才九月,怎样算也才三个月而已,已经开销了二十多两,比别人家一年的还多好几倍,以这样的花钱速度,三百多两只怕很快就会花光了。
放回了钱,安安鼓着腮邦子,看来得想想赚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