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自己问子奕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答应付钱,子奕就告诉安安,“官字两个口,朝中有人好办事连恶魔也会哭泣!”
那些人敢上门要赔偿,就是因为朝中有人,那怕只是最低一层的衙差,但是人家就是可以仗着这一份关系,让你这没关系的怕他,赔他钱!
上次让他们的蜂搬走也是倚着这一个,现在也是!
虽然在现代就已经知道的道理,这是一个硬道理,是一个很多人眼中的真理,但是那时自己只是一个私人企业里的小文员,与这些东西拉扯不上多大的关系,但是今天,那些人却仗着这一点,欺负到了自家的门前,自家的面上。
这可要怎么办?
任人欺负?
做不到!
反抗?
能吗?
自己要如何处理?
带着很多的问题,安安慢慢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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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安安都在想着这一个问题,如何才能不被人欺负到胸口!
最后,安安想到,如果自己朝中也有人,那是不是也能好办事,她不知道,最少没人会踩着自己的胸口和脸说话了吧!
这个朝中有人在如何时操作?朝,一直都摆在那里,去那里结交一个朝中之人?那先得认识,然后将他成为自己人,然后才能朝中有人,这难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嘛,这人选难找,找一个好人正直的,人家为什么要成为你的自己人,为什么要给这样那样的关系和条件?找一个好收卖的,那就是一个钱字,这样的人自己能将他喂饱吗?当自己出现问题时,别人找自己麻烦的人的官职比他大的时候。他还会不会还是自己人,会不会翻转枪头,成了别人的自己人,自己的敌人,这不就是抓老鼠进米罐,没事找事吗?
那换个方向,先找一个自己人,然后将他放进朝里面。这样的人品比较有保障。出事了,他一般还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有事也会先透透风声给自己,这样看上去安全多了。好果是一个有情的人,他还会念在你将他推上一个好位置,将你当恩人看。这样做好像很不错,花的钱也不会太多,只要花上一笔进门钱就行了。
于是安安将方向放在找个自己人放进去!
人选?自己?一定是不行的?子奕。算了,母亲不准不说,万一给什么人认出也是一个麻烦。
其他人选也就只能在认识的人里面选了。首先得认字,如果有点功名就更好,那人选就只有方东一人,但是他那个温文的样子适应得了那冲满着厚黑的官场吗?
但是除了方东,好像没有人选了?
如果不着急。等一下,方南也是一个可以考虑,但是一个阳光的个性,又能在那黑暗的官场里生存吗?
推这两人入官场,见识那人性黑暗的一面,是好,还是坏?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安安不断地问自己,她找不到一个很好的答案。
再过了几天,安安就将这一个想法丢到一边去了。
因为方东的亲事定了,就是方陈氏与江何氏商量的那一家,家住陈家村的关家。
原本村长家有喜事,与安安的关系也就是送送礼,是时候了,就去恭喜一声,吃一顿喜宴就是了,但是方陈氏说方家有今天江家有很大有功劳。也是,当年方行家因为要送小孩上学,生活可是到了要节衣缩食的地步,但是因为安安做酱才带给她家富足的生活,所以这一次,难得这一次,这样的大事,当然请江何氏过方家走动走动,让安安帮忙,其实就是让安安学习学习人情世故,结交村邻妇女学习与村邻和睦的最佳时机。让子奕与村里男子多多相交,有事也有个人可以帮衬,干活也有人。
其中村长家有喜,一个对村民好,公正的村长家的喜事,村民的礼节更是做足,方陈氏更是借着这一个机会让安安事事留心,样样学习,力争将来做一个面面俱到的好媳妇,村里女子的典范。
在江何氏的角度,这样的人情力练,对于安安这个小鬼也是有必要的,特别是对与人相处,如何做到面面俱圆,不失礼人,也不失礼自己!更要显示出什么叫做闺秀的风采!
安安很是头痛。
白天,要到方家帮忙,什么收礼,谁送了什么,用本子记着,然后跟据与方家的亲梳关系,当然这个得问方陈氏,然后是回礼。接待街芳邻里,上茶,上点心,上瓜果,听说村里的八卦人情,小心应对,既要保持笑容,又要小心应对,时不时回上一两句不算八卦的八卦,最好是说上几句赞美,夸奖一下小孩的聪明,媳妇的贤良。
夜里,听江何氏评点自己白天那一点做得不足,不够得体,不够大度,举子失礼。与谁的对话出现的错漏是不应该的,与谁的谈话不深入,让谁坐在那里感到无聊,没用心。
安安每当听到江何氏的训说,心里不其言说会想到,我为什么要做闺秀,要做淑女,为什么?
为什么?
但是自己问完之后,安安还是死死地气的对自己进行了改进。
一进方陈氏的家就堆起招牌式的,带有职业水准的不露齿的笑容,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现代的标准笑容是笑的时候露出上下各三至四只牙,这就是职业的标准笑容,但是这是古代,讲究的是笑不露齿。但是既要不露齿,又要显得你笑得很人亲和力,这个笑容安安对着镜子练了很久,最后,笑的时候眼睛微微的眯一点,嘴角微微上翘。
这个标准很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