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早上好末世随身小空间!”陈列很是恭敬的弯腰向着来者行礼
来人点了点头,然后向四周看了看。
天还没有大亮,镇上的官大人孙格已经带着人也就是他的一群手下站到了江家小坡的田边上了。
原本镇上的大人冯磊由于任期到了,已经被调职到了平凡镇去了,现在的官大人姓孙,是一位文官,听说他是吴家老爷子的门生的门生。
这几年少不了会听说到镇上的消息,原来平城八大方位上的几位大人们和平成中的那位都与几大家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有大家长事老爷的门生,有门生的门生,有哥们的,有兄弟的,有亲戚的,有生死相交的,族内子弟的,各种各样的人物驻扎着,每三年一换职,各家就会各展所长,往各大位上尽最大的努力放置自己人老娘是村长。
小坡的田一般都会按排两家的佃农值夜,特别是有收成的季节或日子,昨晚值夜的就是陈列。
一早听到声音的陈列手拿粗木棒快步就冲到田头,可不能让那鼠窃狗偷影响今天的收成。
但是还没走近,就见到昨天那个让大众于太阳低下暴晒了一个多时辰的大人,带着一队,十多人的站到田头。
当家交待过,这孙大人会在今天带人来帮忙收割。
当时,陈列与李四就抗议过,自己这些人又不是做不过来,给那些不事生产的衙差动手,田里一定会有损失,大伙一定会有怨言!
但是当家就却再三保证,没问题,没问题!
看着当家的认真,自己作为佃农的也只能认了,只是不想到时当家后悔而已。要知道衙差做错了。那就真是浪费了。作为一个庄稼人,最不能看到的就是浪费粮食了,所以陈列与李四商量过了,如果真是出现,两人觉得是一定会出现倒撒现像的,所以已经安排人手,只要官老爷一离开,那就拾穗。拾了的穗会全部拿到东家面前。不说是邀功,只要当家看到那些拾回来的穗一定会知道自己做错了。
陈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想,给官老爷的脸子是一定要的,将木棒收于身后,上前与大人道早。
“你当家还没有来吗?”大人不是很满意。怎么自己来得比这主人家还早?真是不给面子!
“回大人,天还没有亮,大人请到田头稍坐一回。我让人去催促一下。”陈列见孙大人同意,转身压下自己的怨气,让那个与自己一同值夜的人到当家家中通报。自己就到小棚子中搬着小凳子给官大人坐。
昨天就不见你来得这样早。让我们都等了你半天了,今天却天不亮就到,这是不是想戏弄我们这些小民,真的不知,做官的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就在陈列咕嘟的时候。孙大人与师爷已经在细细的打量起这一片金黄的谷田了。着眼之处,远远的一片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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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
“哈——”安安用手掩着小嘴,打着哈欠,“那姓孙的真是会这么早就到了?”
子奕听了安安问,笑了一下,端过早点,“不是你说,只要那人不傻,今天就会准时,甚至是老早就到的吗?”
“是这样说,也是这样算,但是天还没有亮,由镇到这里,用走的要一个时辰,就是坐牛车也要大半时辰,那大人没那么早的吧,我去睡一下,你等一下叫醒我好不好!”
“痛啊,不能这样敲人家的头的,傻了怎么办?”安安吃了子奕一记棱角,叫着痛。
“先吃了早点,如果吃完还没有消息,那你才去睡,不过我想你吃完,他也应该到了!”子奕拉过安安坐下,吃早点。
“有福不享,找苦吃,昨天收割已经够累的了,今天还要早起,我真是命苦啊!”安安感叹着自己的辛苦,咬着窝窝,喝着昨晚喝剩下的汤。
“真的累了,你今天休息,我可以处理得来的。”子奕看到安安那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怕安安真的累倒了。
“不行,今天可是关键的日子,总得去看看,我又不动手,能有多累?”
“记着,不能累着自己,知道吗?”
“是,你很啰嗦!”
“东家,东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叫门声。
安安与子奕两相看了一眼,自己低估了这田对那孙大人的吸引力。
然后两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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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没有与子奕和安安寒暄什么,见子奕来到就招呼他的公差门下地了。
傻眼!
陈列和李四这一天都在傻眼中度过。
为什么?
因为他还没有见过这样收割的。
公衙手上拿的不是一般小民用的收割刀,也不是他家东家找人特别订制的镰刀,而是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是那些衙差平时用来捉犯人,与人较量,撕杀用的大刀。
当真不明白,那些公差也是由小民提升上去的,正所谓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吧,怎么会拿那个来收割呢?
其实那些公差也是知道自己的工具不正确,但是一时之间,去那里借工具,现在可是到了农忙的季节,那一家会借给你,如果能说清楚借多久,那还是能借到的,但是,他家的大人也说不出要借多久。于是公差们就集体顶住别人怪异的目光,保住饭碗最重要。
子奕将一些镰刀递与公差,让他们不要收割得那样的辛苦!
孙大人见了也只是点点头!
接下的打谷。
陈列与李四再一次傻眼了。
他们一直都认为那公差来收割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