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时不时有人上门问一问那个送饼的问题,平顺唯有口水尽出,努力解释,将人请走总裁诱爱:女人,乖乖就范。
屋里每人都努力地一刻都不停的工作着,这时门外却再来了三人,平顺已经说得牙都出血了,那些人还是要见东家。无奈之下,还是请了子奕出来。
“小哥,是这店的东家?”来人高高在上的看着子奕。眼里有着一种名为藐视的东西,一身的葛色锦布,圆润的身形告诉着子奕他是一个不太运动的人。
“这店是我家经营,请问有什么事?”子奕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三人,他觉得这几人有点面熟,但是一时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三人。三人身穿三个颜色的衣服,葛色,深蓝,和墨黑。
“大人呢?请大人出来吧!”其中一个身穿深蓝棉衣,配同色锦布背子的人说。
“家中长辈有事。不方便见客,有事请说,小的有说事的权利帝女轻狂。”子奕不亢不卑在应着。
来人一共有三人,现在六只眼都正在看着子奕,打量着。
“好,我们来是想问一下贵店,是否要与整条大街的其他商铺为敌?”刚刚身穿葛布的人看着子奕说。一句话就将这小小的杂货铺子推到了一个万劫不复之地,与这一条街的其他商铺为敌,那还用在这里做生意的吗?这个人的用心可算得上十分险恶。
“此话怎讲,请言明!”子奕并不退让。看着那人,又是一个不多太运动的,有着六七月身子的模样。子奕的眼半眯了一下
“这街的规矩,主要来说就是明码实价,不欺不骗。”蓝衣接着说。
“我这店也是明码实价,也没有欺骗顾客。”子奕已经听出这三人。也认出这三人都是在这街上开店的老板或者是掌柜。有那老实布店的老板,一身的深蓝,几句客气有礼的说话都是他说的,平安酒楼的掌柜,一身黑色,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说话,身穿葛布的是人有米粮食店的老板,这个是点同行如敌国的味道。但是粮食店的生意可以说是一般。总的说来也不算是有太大的冲突,太大的矛盾,不至于要上门这样大动作吧?子奕看着这三人,不是很明白。
“还说没有,昨天送饼,今天就说没了。这就是一个欺骗顾客的行为。”有米粮食的老板咄咄逼人地说。
子奕一听,知道了,这三位上门是因为昨天送饼的原因。但是自己送饼,与这三位有多大的直接关系,直接影响?
“各位。我想大家是误会了,昨天是因为一点小问题所以才会送饼的,昨天送,并不代表今天还送,再说。今天并没有说不送也没有欺骗顾客,而是店里的部分货物售完临时缺货而已,货物准备需时,小店而已向来临的客人解释清楚了,而顾客也谅解了。”
“卖完?”老实布店的老板轻声说了两个字,眼亮了一下。子奕是听到了,但是却没有说话。
“小子,你这个行为已经违反了这在街的规矩了,现在我们是来通知你,请您停止一切送饼送东西的行动,否则后果是人负担不起的。”葛衣服的扯着他那松动的脸皮带着威吓的语气。
“大街的规矩是不欺骗顾客,小店已经答应了这一送饼的行动为一直到年末,在此想请几位高抬贵手,就让本店将这一活动,继续下去,本店在此可答应几位,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请几位看在小店是新来的,不识规矩。”说完深深的行了一礼。
三人相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让前一步,摇了摇头,“不行,你这样就是坏了这大街的规矩,会影响其他人的生意的。”
子奕认得他,他是平安酒楼的掌柜。
他说这一句话,说得十分得体,因为他是酒楼掌柜,与这小小的杂货店没有利益冲突。在表面上,他这样说可以说是大公无私的。
为什么是表面上?
因为他平安酒楼是吴家的生意,那个平安杂货也是吴家的,他虽然是酒楼的掌柜,但是在吴家主事人不在的情况下,杂货店也是他看管的,这是吴家与江家做酱料生意的时候给子奕知道的。
子奕摇了摇头,原本来是自己抢了人家的生意,人家眼红了,看不过去了,上门问罪来了。
那就是他代表的不是酒楼,而是平安杂货,他在为杂货店出头来了!
子奕没有看那三人,只是看了看杂货店里的货物,在记忆中,将两间杂货店的货作了一翻比较,重叠的就只有糖,零食,腌菜这一部份,应该说是自己小铺子的主要货品与平安杂货的次要货品的种类重叠了。影响了他们的生意了。就是影响了,也不会是太多的,为什么这三人会让门问罪来了,这一点点钱,他们也眼红,那心眼也实在是太少了,如果真的是那么小心眼,一次的退缩,开了头,以后,还能否有自己站脚之地?看来是不能退了,但是面子上还得顾全才是。
子奕沉默着。
一会之后。
“小子在此想问三位几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子奕看着三人问。
“请说。”身穿蓝衣的布店老板开口了。
“请问在小店送饼之前这大街之上就重来没有人在买卖之时送东西?”子奕着重咬着重来没有这四个字。
“也不是没有,但是,他们说了送就一定会送,不像你这小店与客人说了送,来到了却没有。”布店老板认真想了一下回答子奕。
子奕笑了一下,“几位误会了,小店并不是说客人买了东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