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尾,各家各户,都开始扫除,去旧迎新,铺子里扫过尘,粘过红纸,子奕正在门前装车,回方家村里准备过年了穿越之傻夫在上。
平顺与长顺进进出出的,搬着一些必需带回去的物品。
“哦,你们说是不是没有生意,所以提早关门呢?”
“我看是了,刘老实啊刘老实,说你不老实还不认,这几天,你就真的没有让人来看看这一家子的生意?有吧,我就知,那也不用我多说了,一天到晚都在打苍蝇,早点回去也好,不然连灯油钱都亏了,那就真的亏入肉了,得心痛了。”
“刘有米,刘大老板,我小小的布店,与人家又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人家赚多赚少与我有何关系,如果不是看在与你还有大掌柜是几十年的老朋友,就是请我也不上门了!还说要来看人家热闹,真是的,你想来看什么就看什么呗!”
“得了,还不是大掌柜说这里生意有多好,有多好的,我也不会叫上你来看热闹啊,算了。”
“是,就是只是我想来看,你两一点也不想来,真的不想来就不要来啊,真是的,一说,跑得比我还快!”
“不过你看,不会真的关门不做生意了吧?”
“看这势头,是了!”
“喂,你有米粮店就真的抢光人家的生意了?”
“去,那能抢光,是人家跟本就没有做什么活动,连一点东西也不送,那个会上门啊!”
“哦,不是两家门店都送那个的吗?”
“没有,就只有一家。”
“唉哟,那你不就赶尽杀绝了?”
“去,去。去,没有你绝,不但送饼,听说后来还减价了,是不是?”
“都是一些老客户,老客户!”蔡掌柜连连摆手。
“还真的,我说你俩,眼里还真是容不是沙子啊[hp]王不见王。”
“整条大街又不只是我才送东西。减价。你说,除了那么几家就是减了价也不见得有多少生意的,每一家都送东西,或是减价了,剩下的不跟风,不就等着吃谷种了。”
“也是。也是。”刻薄的声音由远处的酒楼的二楼里传出。
没错,由这三家牵头,或者是由江家杂货引发的一次促销活动。由江家送饼开始,然后酒楼送菜,布店送布。粮店送米,平安杂货送饼,再来是大街上的其他店家见形势不对跟风,最后成为了平安镇一次,可以说镇店家都参加的一次大减价。大促销活动。几十家店家,只有少数几家是没有跟风参加的。
而这几家就包括了江家的粮店与对面的农具店。
远处的安安他们并没有听到这几人的说话,他们正理好了东西,带上帽子,坐上牛车,回方家村准备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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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村里,各家各户都很忙碌的准备着过年的事情,安安他们一到家,先就就是烧炕什么的,然后才慢慢的搬东西进屋。
炕,是这新屋,盖好的第二年安安再请人来加上的,没法,这里的天,实在是太冷了,特别是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加了炕之后,一入冬,早早的安安就会让炕热上,那一进屋就会暧和,所以入冬之后,安安一搬就会窝在家里,那也不去了。
整理过后,梳洗一翻,吃过晚饭,早早的安安就上床睡觉了。因为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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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的,安安还在吃早饭,陈列与李四就到来了,行礼问好之后,坐下,就开始了四人小会,其实应该说是安安与子奕对佃农们工作安排的小会,对于陈列与李四来说,既是报告收成状况,也是问一问明年的准备,其实这些东西,他们问子奕也是可以的,但是子奕说今年是他第一年接手,还是安安在场比较好,所以才会有这一次安排。
翻着陈列记录的本子。
“明年还是按照今年一样的方式来种吧?”安安说。
“不,不按今年的,我想改一下。”
“为什么?”
“现在家里开了铺子,虽然要更多的蜜了,我想种多一点开花的,特别是花期长的,这样铺子里的蜜的长用长有了。”
“唔,这也是一个方法,那就划多两块地种紫云英?”
“我是这样打算的,再来,蜂箱子我也想加一些。”
“这外问题不大,只要明年开春的时候,做多几次分蜂的工作就行了,再不行就进山里找一下,总能解决。”
“我还想种多一点杏树和桑村。”
“为什么?”
“我问过了,粮食酿酒要拿牌子,但是果子酒却是不用,我们也可以做一点,可以试一下,何况,杏仁糖很受欢迎,这杏仁总是还要多一些。”
“果子酒?”
“有问题?”
“有,我不是很会!”
子奕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安安,那个样子,就是在问,什么叫做不是很会?
安安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说话。
几人都看着安安,想她出声。
“我不是万能的,果子酒,我只会一种,叫葡萄酒的,其他的我不会。”
“葡萄美酒夜光杯,的葡萄酒?”子奕一脸不信。
“说是吧,或者又不算是,因为这个葡萄酒是很普通的一种家庭用酒,杂复的那一种我不会,还有,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你见过这里的葡萄吗?”
静了,全场四人都静了下来,也是,没有材料,会什么酒也是没有用的。
“可不可以用这个酿葡萄酒的方法酿其他酒?”
“不能的。”
停了很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