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着家里还真的是,过年都买好,备齐了,现在还真的不用买什么。
“那,东家,是不是这一两个月都是这样的了?”
“也不一定,过两天,我找人来将两间铺子中间的墙拆了,以后你们就可以一人看店,一人进里间学着做点什么,如果上手了,就给你们加点工钱。”安安之前与子奕商量过,现在因为一面墙挡着,如果其中一人的事,另外一人却不能帮着照看,感觉不是很划得来,拆了墙的话,看店的时候灵活性就会大增了。
两人的眼都亮了,他们一直都知道这东家的本事大着呢?家里也与他们说过只要学得一点,以后的日子就不愁了。
“在这里也先说明,你们得与我家签契约,首先是我教你们的东西不能外传。”子奕其实已经与安安说过,让平顺与长顺签卖身签,但是安安这一会却是说不出口,感觉就是欺负人不懂,就是一个无良的周扒皮似的。
“这个是一定的。”长顺说,平顺点头。
“东家,是不是要与我们身契?”平顺见安安良久没有说话。
“是,你们可以考滤过再答应,就是不签,你们还是可以在这里工作,当然,就是不能进里间了。”安安见平顺已经说出自己这一边的打算也顺着应了。
“不用了,我签。”平顺一边说一边点头应了。
“我也签。”长顺也连忙跟上。
“你们不用回去与家人商量一下么,签身契可是一件大事?”安安见两人竟然一面兴奋。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似的。
“我们都等着东家与我们签呢?”平顺说,脸上不但是高兴,兴奋还带着腼腆。
“哦,那我们等大东家回来,然后再说这事。”见着两人的兴奋,安安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两人。
自己在怕人家不同意,但是现在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是为什么?
丢下铺子,安安向着衙门的方向走去,得找人问一问,说一说,不然心里忐忑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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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找着了方东。
一说这些。
将方东笑得前翻后仰的。
“家安,你应该知道,像烈叔他们是不能买田地的,也是不在户上的。”方东问。
“我知。”
“先不说这附近没有多少人家会请佃农,就是请,也不会出你家的条件?”
“我知,我家出那个件条还不是因为家没有大人,得倚仗他们吗?”
“记得一开始,你家请佃农的时候,我爹就与你说过,条件太好了?”
安安想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回事。
于是点了点头。
“你知不知道,你家算是好运的,或者这一群佃农是老实的,所以没有发生欺主!”
“我不懂,生活好了,还欺什么主的。”
“那就是你真的不懂了,就过年前,就发生了一起佃农欺主的事了,佃农将东家的钱都拿走,最后还杀了他的东家。”
“为什么?”
“人心不足,那家人太信手下的佃农了,卖粮与收钱这样的事都找佃农处理,佃农见着钱就开眼了。”
安安沉默。
“后来那杀人的佃农给捉到了,审问得知,他说,只要走得掉,他就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买田买地过上好日子,不再留在这里天天背朝天的扒土过活,还得看脸色。”
安安没有说话。
“案件是破了,但是那户人家却没有得到一点赔偿,知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