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真的很深了,大街上看热闹的都回去睡了,不过镇上有两个地方的人却是彻夜无眠,一是杂货铺里的方威与方动,看着林睿带着人马离开,他两拉着子奕问了一通,林睿究竟是什么人,什么身份,看着怎么觉得与他们认识的那个不一样了。
听到子奕的解释,这个国家,在农业方面的最高领导人。农民的主事之人。每年确定他们税收的人。
两人不但呆了,还傻了,那个圆老头竟然有着这样一个身份,刚刚自己两人还想用拳头两人看着自己的拳头,还好没有打下去,不然,多少个脑袋都不够掉。
呆完了,两人齐涮涮地看着安安房间的方向,刚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里面的那位虽然没有出手,但是狂骂了啊?指着林睿的牌子狂骂了?这会不会出事?
两人很有默契的相互掐了一下,裂着嘴,相互捂着嘴,眼里带着泪花,向着对方点点头——很痛,不是梦!
林睿的宅子里。
灯火通明,他将春夏秋冬都叫到了身前,问着今天白天的田里的交待。
四人细细的说着,都是一些细少的整改。
每一处都是细细的小小的,一条水道的走向,一条田埂的高度等等。
安安与子奕两许,白天真的到田里看了一整天了,她没有说谎。
听着听着,林睿知道,这晚只是自己想多了。
慢慢地回想着,林睿记起了自己答应了安安一件事,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在那一刻竟然给安安这一个许完全压制住了。
林睿不知道的是,这是安安对付他家几位不讲理的老头的绝招,气势。吃位,神态,动作等多方面一定得到位,只要一丁点不足,就会给几位老头反压榨了。这可是安安长期训练,吃了无数次亏才学会的!林睿败得一点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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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镇子里就疯似的传开了。
传,江家得罪了权贵。现在是回来避祸的。
传。江家搭上的权贵,现在是衣锦还香。
传,江家欠人钱,现在给人追上门了。
传,江家有一凶人,凶得不行。见人咬人,见鬼咬鬼!
传,江家养一猛兽。伤人无数!
各种的流言,让每一个路过江家铺子的人都有意无意的避着,有意无意的往里看看。见着与江家有关的人都用眼瞄瞄,更有大胆的直接上门来偷看,更甚者上门来问了。但是于对答案误会一说,却不大相信,一时。江家在镇上风头无量。
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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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还没有亮,林睿就率领着一队人,守在铺子的外面,等安安与子奕下田。
一早,小叶就给方动与方威打下手,为铺子做准备,当然就包括了洒扫铺子及门外了,(昨晚,他与小玉都给安安与子奕留在了铺子里,不要向外走动,省得出事了,他俩见着昨天的势头,知道主子是好的,这一早就起来就卖力的干活了!)
一开门,就见着林睿,大马金刀的坐的铺之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江家新请的看门人呢?
小叶跑着进屋禀报。
子奕很快就出来了!
向着林睿行了一礼,“请问大司农,有何事?”子奕看看天色,潜台词是,你没事吧!天没亮呢?
“我等你与家安下田!”林睿不转弯也不抹角。
“回大司农,家安还没有起床,她说要补回昨天长少了的身高,再说,今天子奕也不下田!”子奕有礼的说着。
“不知好歹的东西,给你三分颜色就上大红,给你敬酒不吃,你就是要吃罚酒了?你这是给脸不要脸的,我家老爷都上门来了,还拿架子,你算什么身份?”小僮跳出来指着子奕的鼻子骂。
子奕看了一眼林睿,只见林睿眼观心的坐在铺子前——椅子是林睿自备的。
子奕慢慢地将小僮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的细看了一通,像是自然,又像是自语般的说着,声音刚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安安说的果然没有错,孝晚上睡不好,果然是长不高的!”
全场的人都听到了,都呆了,子奕这话是在打小僮的脸,小僮今年十四了,但是却没有比十二岁的子奕高,这摆明说是说小僮个矮了,虽然没有什么个高吃香的标准,但是个高,看着总是好看,不会让人忽视!而小僮因为叫小僮,给人感觉就是没有长大,可是名字是主子赐的,不能改,也不能说不要,所儿小僮十分讨厌人说他个矮,这表示他没有长大,不能干大事!
“你!”小僮手指着子奕,气得说不出话。
“不信,你可以试试,每一晚睡前量一下身高,起床再量一下,一比较,这比什么也清楚了!”子奕轻挑的藐视着小僮。“不过,你都到这个年龄了,长不了多了!真可怜!”说着还一个怜惜的摇了摇头。
听着子奕的话。小僮的脸都黑了。
“大司农,大老爷,我家与你签的约并没有限制我家什么时候下田,你就不要走来这里打骂了,家安这会还睡着呢,再吵醒了她,那你才是给脸不要脸!”子奕一点也不客气,不过声音却比与小僮说话的时候小多了,算是提醒了林睿。
“本官这次来是谈公事的,你去将人请来!”林睿看着小僮给说,他也不高兴,但是却不得不说,江家现在正踏着大林睿的痛处,他发不了火。
“请大司农告诉子奕,或者子奕可以为大司农解决!”子奕还是那样的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