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说是让林睿看了没有关系,就是满大街派,安安觉得这也不是问题,除非,是给一个同样是穿来的看到,不然,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子奕与江何氏听了,都点头,原来都是失败之作!
江何氏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不然自己就是罪人了!
不能不说,安安刚刚这样说还是有着让江何氏宽心的意思,如果说都是赚钱的东西,相信,她又有几天睡不着,满脸担心的过日子,自己见着了,还不是要受罪{着江何氏的动作,安安笑了笑,“母亲,以后不要带人到我房间,里面太多东西不能见外人了!”
江何氏重重的点点头,“以后不会,还不是给林睿给气的,其实安安,你的房间是不是增加一点摆设,今天你林爷爷进去了,也觉得太单调了!”
安安摇了摇头,厅子空,是因为那里是安安做运动的场所,原本安安是喜欢到院子里做的,但是有时江何氏到安安院子看到就会不高兴,所以在江何氏眼里不雅的动作,安安都躲到厅子里面。如果放满了摆设,安安不敢想像,一个踢腿,会不会碎几个。
甚至里间,安安最想放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花瓶,摆件,安安想放的是娃娃,公仔,蕾丝布艺,不然就是电视,游戏,音响,摇控车,不然来几个魔方也行,但是这些,在这里都是没有的,于是空了就空了吧!有时候简单一点,看着也很舒服!
江何氏见安安不愿意也就算了。
离开大厅,安安回到房间,没有在厅子和里间停留,而是走到屏风后面。穿过小门,到了一间书房里,在已经放满东西的大桌子上,将刚刚的那几张纸放下,看了一眼,墙边的几个书柜,上面放满着书与各种东西,有二胡。酒瓶子。大块的陆离(在陆璃那里拿回来的),竹筒子,小石磨,镰刀,各式用盒子装着的种子等,安安突然笑了。对于这个年代来说,自己的房间还真不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有那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会连着书房,里面不放琴棋书画。而满是这些在世人眼里都不应该出现在书房里的东西。
笑完了,安安坐到书桌前,写着一些田里的安排。施完第一次肥后,得准备除草与排灌水等事,桑基鱼塘那里已经的一个初型,是时候让人小心的看管,防止有太多的飞鸟将病毒等不必要的东西带到鸭群里。
不整理不觉得。原来就这样写写,东西也写了满满的一页。
看着自己整理得来的东西,安安很是满意,林睿见到了应该也会满意的,安安睡前是这样想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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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安安都没有见着林睿,东西自然就没有交给他了,正奇怪着,路边却传来一阵的叫嚣声。
“让开,让开!”
安安停止脚步,大路上有两辆马车正在风驰飞奔着,一点也不顾及路上行人的安全。看着那急速靠近的马匹!安安脸上带着惊吓,眼死死的盯着那两匹马。
会不会是马匹受惊了!
很快安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车夫不是拉着马匹努力减速,而是不断的鞭打着,让马匹加速e步稍稍的向后向安全的地方移了几步。身体贴墙而站,头左右看着,看看那里更加的安全。
道上的行人乱成一片,躲闪,奔走,跌倒,惊声呼叫,大叫声,叫喊声,哭喊声混杂在一起。行人跌了一地!摊挡洒了一地!
很快的,马车已经越过安安所站的位置,向前奔去。
见着马车走远,安安定了定神,无力的摇了摇头,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公差难道都不管吗?
路上像是刚刮完十级台风似的,东西乱了一地!
向前走了两步,一个孝跌在一旁哭着,旁边也跌坐着几人,看样子都受了点伤,对于跌倒的孝子无心照顾。
安安走了过去,“姐姐扶你到一边坐,好不好!”
一脸鼻涕的孝吸了一鼻子,抬起花猫似的脸,指着旁边的地,“没了!”
顺着他的手,安安看到碎了一地的糖人。想捡已经不可能了。看他样子哭不是因为给吓到了,而是掉了糖而哭的。
“你乖,不哭,姐姐请你吃糖!”
哭后的眼晴特别的明亮,带着泪的眼看着安安,一脸认真,“真的?”
安安点点头,“真的!”安安保证!扶起了孝,将孝细细的打量,应该只有四五岁大,身上穿的是一身的细布短衣,虽然有点脏但是一个补丁也没有,应该是附近人家的孝。
“有没有那里痛?”给孝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拉起他的衣服给他擦了把脸(恶寒,脏衣服擦面!安安一个白眼飞过来,没有手帕,难道用我自己的衣服给他擦?),少了点脏东西的脸,肉呼呼,很是可爱。
孝子嘟了嘟嘴,靠了靠安安,小脸红扑扑的,小声的说,“屁股痛!”
安安让孝转向看了看,裤子上没有血,屁股肉厚应该没事!
安安笑了,拖着孝的手,“你娘呢?”
“在家!”
“你一个出来的?”
“嗯!”孝使劲的点头。
“那走吧,我们去吃糖!”
“去那里,娘说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走的!”教育得不错,知道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走。
“到糖果屋去!”
听到糖果屋这三字,孝的脸闪闪发光,“糖果屋?”
“唔,要不要去?”
“要!”孝很爽快的应了!
然后他拉着安安向着糖果屋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