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关心则乱,我们今年没有种多少粮,都只是种药,种花,其中很多东西刚收成了,现在地上可是空了很大一片啊!”站到了田头。还真是,应该长着的,还长得很不错,但是却有大半的地是空的,正在翻着,晒着。
“脸是怎么了?”到子奕追问了。
“给蝗撞伤的!”
“给蝗撞伤?”蝗才多大一个,竟然撞伤人了?
“你没有见过,铺天盖地都是蝗,那个情况……算了,还是不要说!”安安抚着手臂,不愿意回想当时的情况。
“你到前线去了?”子奕见状,也不追问其他,他知道,自己应该知的由别人嘴里他也能知道。
“我担心嘛,就去看了看!”
“下次,这样的事,你留下来应对,我到前线!”子奕向着安安下令。
“还有下次?不要了吧!”安安哀嚎。
“回家吧,这几天累着了吧!”
“嗯,我想家里的床了!”
“回去先不要睡,得处理了伤口才能歇,不然不好痊愈!”
“是知道!你很啰嗦!”知道自己的田没有一点损失,安安的心情大好,小跳着欢快的脚步向着家里走去。
……
蝗过之后。
平城虽然受了一点灾,但是依然繁荣。
在平城的南边。受灾最严重,林言与林睿立时作了按排,将大量的种子运到当地,让农民补种,还在全县的范围内,派人查找有没有插秧时剩下的苗子,偶尔会有将苗子留下,如果发现田里的状况就会用地苗子补种。虽然不多。但是也可给其一些受灾不严重的补一补苗子。
那严重的,林言下令上他们改种菜或其他,并作了记录,向朝庭上报,可以在年末的时候得到税收的优惠。
林言很忙,林睿也很忙。
安安与子奕里到城里,也忙了起来。
安安写了十菜一汤,作了一个蝗宴。
蜜汁烤蝗。酱炸蝗上蝗。盐焗蝗,蝗子酱,蛋蒸蝗酱,鲜海参炒蝗子,秘制蝗上树,五香蝗子沙鲜蔬。香煎肉蝗,蝗肉焖五花腩,星光蝗虫汤!
海参虽然十有十菜一汤。足够一桌,但是蝗这东西,不知道是经过蝗灾。人们的收里的阴影,还是对于蝗这东西,不太喜欢,每一次,都只是叫其中的一两个。并没有整桌的吃用。
虽然是这样,这蝗还是酒阁带来一份不错的收入。
没有多入,林睿进京述蝗祸。
林言也忙着向上回复。
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消息,六月十八,开乡试。方南与关彻要应该考了。
乡试,是在平城里考的,如果他们通过了,也就是举人老爷,然后就是等朝庭开恩科,那个时候就可以进京赶考,做官老爷了。
收到消息,江何氏与安安,子奕说了一下,给两人送上了一套文房四宝,让两人好好的应考。
方关氏也特意给两人作照顾,让他们放心。
六月十四,子奕让人驾着马车到村里接了方南父母,关彻父母到城里,方西与方北不甘寂寞也向先生请假,跟了过来,说是感受考场气氛。
十七日晚,方家一家,关家一家,围在一起吃了一餐很丰富的晚饭。各人早早的歇了。
第二天,两人进场。一早,一家大小全都到了考场外送他俩进场。
子奕拍着两人的肩膀,“平常心,不需要紧张!你俩行的!”
方南与关彻相看了一眼,很是鄙视的瞄着子奕,意思是说,你又考,还在那说风凉话。
子奕看懂了两人的眼神,很是难得的笑了笑。
这或者就是兄弟,大家都懂,知道大家心里所想,方南与关彻都点了点头。
两人转身,向着考场而去。在进门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回头了,关彻看的是他的父母。方南也是,但是末了,眼光却在安安身上停了一下。
考院的大门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关上了。方陈氏与关何氏(关彻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那大门之后,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两人的丈夫安慰这只是考试,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哭的!
方陈氏看着方行,“只有觉得我家方南长大了,我这是高兴!”
关何氏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在两作娘的高兴的哭泣中,一众人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乡试要考三天,当然不可能站在考院门前等了,于是大家都回家,或是回铺子去了。
安安与子奕到了铺子里,看着生意,想着有什么新款的东西。
陆离派人来请了安安与子奕去,说有新东西完工。
安安与子奕立刻坐上马车,向着陆离大院而去。
就在两人离开铺子之后,江何氏见没有事做,到了糖果屋总店看账目。
账目看完了,带着面纱的江何氏,在梅娘的陪同下,向着铺子外走去。
而在这一个时刻,铺子外正走进一贵妇。
一身石榴色的丝绸,配蓝色半臂上绣金边百蝶穿花。头戴金线梁冠,配宝石钿儿,两侧插金簪。梁冠上翡翠作绿叶,黄宝石作花蕊,花瓣是白玉。戴着浅绿色面纱。
铺子足够的宽趟,不要说进出各走一人,就是同时进出各两人还是有空余位置的。本来江何氏是直出的,并不打量妇人,但是妇人进入,她还站在门口的位置,正在打量铺内装饰。铺子外的阳光正好打在她的头饰上,光线一折射,让江何氏眼一花,也就很清楚的看到了进入的妇人了。
江何氏的目光停留在妇人那一个梁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