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父偶然所得,这次是来道谢的,这就是家父让风星带来的谢礼,请县主,江公子,笑纳!”风星特别咬重了江公子笑纳这五个字!
安安与子奕听明,这珊瑚就是风家拿来的与子奕交换的陆离方子的代价!
安安抬头看了看子奕,子奕眼里闪过一丝的笑意,安安知道,这就是子奕与风家说定的条件了!
点了点头。“这谢礼,本县主很喜欢!”
“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还请县主与公子多多关照!”
“如果适合,一定还会的!”安安没有认下,只说了一个两可的答案,可谓之适合?还不是安安说了算。
三少听了,也没有争辩,只是与安安,子奕闲聊了一会,然后就带着无言离开了。
程挂送着两人出门,反身回到大厅的时候,见着众人看着他,他看了看安安身边的盒子,明白是大家在奇怪他刚刚的举动了,“我怕那盒子有机关!”
子奕皱了皱眉,他觉得是自己疏忽了,安安的眼闪了闪,机关,有这东西吗?好奇的看着程挂。
“程挂曾经见过!”说着就站到一边,等候两东家吩咐下面的事!
“程大哥,以后这家的家全,安安的安全,还得你多多的费心!”子奕上前,向着程挂行礼,程挂连应,“应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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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家马车。
“那人功夫如何?”三少轻轻的开口,声音不大,像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
“身法很快,其他得交手才知!”
无言无感情的声音淡漠的响起。
“身法你快还是他?”
“我!”无言的瞳孔缩了缩,自信的道!
三少微微的点了点头。很是满意无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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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完毕,安安交待下面整田,那自己到是没有多少事要做了,想了想,与江何氏商量了一下,二人住到了村子里。年尾方南成亲。江何氏要帮方陈氏的忙。
安安呢。忙里偷闲在到村子里看看今年酒的产出如何,药材的收成如何。
子奕则在村上,镇上,城里跑。看顾着生意,还得防止有人使坏!
巡了一遍,问过产量。销情,都很不错唯一让酒娘头痛的是那个储存的问题。
没有吃过猪肉,安安还是看过猪走路的。对于酒的储存,想来想去,安安就是想到了那些有名大型的地下存酒室,酒窑!
衡量过酒厂的地形,想到了让人在酒厂后面的一个山里挖了一个山洞用为储存室。
这一工程可不少,于是安安写给林睿,让他给自己找工匠。
很快伴着林睿大骂安安无事找事的信与两个工匠一起送到了安安的面前。
有了工匠。安安担起了监工的工作,天天往工地跑。
子奕时不时也带着外面的消息回来。说前天,杨家与风家的人在城里打了一场,原因是杨家推出一个陆离玩意的同一天,同一时间,风家也推出了,杨家说风家是小偷,风家说杨家是大贼!
昨天,风四少带人砸了杨家的一铺子,说那掌柜与他抢女人!杨家打了回去,说一个婊子也值得大惊兄,说风家见不得大场面!
天天都是这样那样的事情,这两家已经势成水火了!
安安强颜对着子奕笑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家就会想起我们了,只要想起,我们有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子奕也静了一来,这只是一时的平静!
两人都想到一处了,对看一眼商量起了,如果这两家找上自己,要如何应对!
乌鸦口是很准的!
才过没几天,杨震就找到村子上来了。
他本来是顶着一肚子的气来找的,但是到了小坡上的大院门前的时候,他脑子醒了,看着那高大的院门,他一个大老爷,现在虽然也是有着秀人的身份,他没有做过官,考了秀才之后就开始为家业奋斗,是镇上的大善人。
里面的人是谁?
县主,那是有封号的,自己拿什么找人悔气?
但是这事不找江家,他又咽不下去,手举了放下,举起再放下,最后,他还是敲门了!(一般是由他身边的下人敲门的,但是杨震气火火的,一下车,自己就冲向前了)
房门是认得杨震的,见了来人,让他稍等,小跑着进了里间通报了。
安安知道是杨震,这可是老熟人了,想了想,还是见了!
行礼,落座。
杨震看着面前那个一身棉布衣,头上只有两根红绳,顶着两包包头的,坐在上位的小丫头,那感觉,让他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安安已经不再是他认识那个家村孝了,现在可是高高在上的县主了!
熟悉,衣着还是那样的朴素(安安吐糟:我要下田,衣漂亮的做什么,头上一抽二插的不但影响工作,还怕丢掉),样子还是那样的可人!
安安也在打量着杨震,老了,之前那个精神焕发的人不在了,现在是一个受了打击,一面风霜的老人!背也微微的屈了,压力一定很大!
“家安,杨伯伯这次来为的是多宝阁,你来了乡下,或者你还知道,多宝阁的生意一落千丈,以前就是做不了大件的,那些小棋子,行子也能让股东分到不少收入,现在,唉,都给万宝阁抢去了(万宝阁是风家那陆离铺子的名字,这是要与多宝阁对着干),伯伯知道你主意多,你下面的工匠手工也好,可不可以为伯伯想一件玩儿,让咱家的生意旺一旺?你也不想看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