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安安写了个昏天黑地,那边的子奕带着程挂赶到了洛城(现在也是安安的封地)。
然后再往南,来到城边界的一个小镇上。与方南会面。
而在城里,却起了一阵小小的郡主话题,其中有赞扬郡主美丽的,说郡主八卦的,有说那天及笄礼盛况的等等。
而坐在酒阁子喝着酒的两人,一人正东看西看,觉得这里每一样东西都很特别的,另外一个却埋头喝着闷酒。
看东西的人,将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看过了,坐到了喝闷酒的人的对面,“好了,孔尘的事你我也不想,过去了就应该放开,何况,不对的是我们!”这人正是赵怀优。喝闷酒的正是顾典汉。
“我知道,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如果那天,我没有要请江何氏喝酒,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更不会让孔尘落得这下场,更不会得失了郡主,还有林府,唉,我都不知道回去以后怎样面对镇上的人!”
“真要说吧!我觉得我们是不对,但是在我们收手之后,他还钻在那角尖上,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何况,你与江家戌求了情,人家也应了,之前的事不计较了,但是孔尘却一错再错,这怪得了谁?你应该将目光放远一点,不然,这趟回去之后,你父亲问起你,你要如何应对?”
顾典汉低下了头,“我不知道!”
“我觉得吧,你父亲其实可能已经知道了吧!那天及笄礼上,我们不是看到我家的管事了么?”赵怀优拍了拍顾典汉的肩膀。
“你就让我再躲多一会吧,后天,我们就得回去了,回去总要脸对!”
“随你!”赵怀优说了一句,拿起筷子就开始了吃吃喝喝了。在一个吃菜的空档,“谁会想到,那天的小丫头是个县主,没两天就成了郡主。作为这高高在上的人物,竟然会与人动手。嘻,你小子那一巴掌可金贵啊!县主,不,可是郡主亲自动手的!”
说完,像是气不死顾典汉似的。还向顾典汉伸了个大拇指!
而看到这个大拇指的顾典汉,死狗一般趴在桌子上,长长的唉了一声!
这天。本来林睿找上了安安想要问问上京的结果,但是知道子奕外出了。也就将这事先放下,时间还有很多,不着急!
七天之后。子奕回来了!
他人还没有进城,就让小叶请了安安过府。
江府,内院,最空旷的院中心。
三人喝着茶,吃着点心。远看是聚着旧,但是走近却会发现三人正说得脸红耳热,正在争论着什么!
“母亲,我家与安安家,一共有多少仇人。或者与那一家有着牙齿印,或者我们父亲有没有得失什么人?”
子奕盯着江何氏。其实这个问题很早之前就与江何氏讨论过了,江何氏说,子奕父亲只是礼部的上书,不像户部有权,吏部有钱,兵部有势,礼部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部门,怎会与人有什么仇恨呢!
“子奕,怎么这样问?母亲之前可是说过了,没有,你父亲与人和善,满朝上下,与每一个人都能来往,没有得失人的!”
“那婉夫人,皇后的妹妹呢?”
“怎么问起这人?”
“母亲,你想想,我家与这人也没有什么仇恨?”
“没有!”江何氏顿了顿,“曾经有过小小的争议,但是没有多久就解决了!”
“母亲,那争议真的解决了?”子奕再三追问。
“当然!”江何氏很认真的点头。
“怎么了?”安安看着子奕那个紧张的模样,知道这当中可是有问题了!
“问题大着呢!”子奕吸了一口气,闭目歇了一歇,“当年,这婉夫人,皇后的妹妹,她看中了我,想让我当她的女婿,她上门与母亲说了,是定下还是提了一下?”子奕看着江何氏。
静静想了想,“她只是问你有没有定亲,当时是没有的!”
“但是在婉夫人离去不久,我们两家就将你与我的婚事定了下来,还向上通报了内务府!”
“这婉夫人记挂着?”
安安小心的问了一句。
“没有的事,她是生气了,说要让我们撤回这婚事,但是后来皇后出面了,指了另外一家给这婉夫人,得旨的时候,我还看到婉夫人笑得很满意的!”江何氏连忙澄清。
“后来?”安安问子奕。
“这本来事情就是到这里的,但是方南告诉我,婉夫人的未来女婿,在我们两家出事之前三天,死了,是意外,溺死于池塘里!”子奕缓缓的将结果说出。
江何氏瞪大了眼,不信的看着子奕。
“怎会这样?”安安问。
“这还不是最差的,最差的是,听说这婉夫人在到我家试探之前,就到了国师府,得到国师的指点,说她的女儿得找有福的人,而朝里有身份的,有地位的并不多,有这样福气的,并不多,我是其中之一!”
“然而,皇后赐婚,没多久,那男孩死了,她的女儿就得了剋夫之名?”江何氏白着脸问。
“听说,婉夫人在得知那公子死了的消息,大骂了很久,其中就要让我们两家不得好死的话语!”
江何氏与安安相看了一眼,这就是仇人?
“听说,之后,这婉夫人的女儿再定了二户人家,这两户人家的公子,唉,也都不幸的出事了!”
“这……!”江何氏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个字,她看了看安安,两家的大祸,不会就是出自这一个原因吧?
“然后?”安安不相信就只是一个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