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父,你拿了酒回房间喝就是了!让人通知伯母回房间看着点!”
林言犹疑了一会,点了点头。拿着酒回房间去了!林睿都倒下了。自己不喝,好像很亏的样子!但是喝又怕出点什么让人难过的事,再三思考过后,还是想尝一尝这酒!
“子奕,这……!”江何氏看着人一个一个的散去了才问子奕接下来的事!
“没事,安安应该是有所安排,一会我们再去问问,母亲,你先歇一会,今天应付这么多人你也累了吧!我也回去想想,好了,再让人请你!”
江何氏点了点头,也回房间了!
子奕看着那个瓶子,目光最后却停留在国师刚刚坐的位置上,感觉有点可惜!如果国师喝了这酒,那卦,他就一定会为自己起了吧!
在子奕回房间后,小竹到前院将之前送上来的杯子与瓶子收了起来,拿着东西回安安的院子!
将自己想到的东西,人物,感觉关系整理了一遍,抬头看到那个瓶子,安安摇了摇头,真可惜,差一点,只差一点点而已,如果国师喝了,或者当年一些事情就会浮出水面了!
这酒一开始并不在今天的饮用名单里面,但是国师与子奕两人到了花院,让安安起了一丝的疑惑,而在宴席结束之后,国师竟然还没有立刻离开,于是,这酒出场了!
这酒有一个功能,就是让人放松,放松到一个会乱说话,不设防的高度!
因为里面有着程挂给安安的一种药,一种用在审问犯人时候才会用的药!一种让犯人招供的药!
但是十分可惜z师并没有喝上!
不能怪谁,只能说是运气不好!
整理完毕,安安让人请了江何氏与子奕到院子里。
隔墙会有耳,空旷之地就不怕有人偷听到了!
三人,坐在院子里,让人上了糕点。茶水!
看着开始暗的天。
“当年见过的人中,还有那些是留下来的!”没有开场白。安安一上来就问那些自己不知道的!
“安乐侯(今天来了的那一位),司徒国师,这两人的职位没的变,现在的刑部尚书,当年的刑部侍郎。是直位高升了,病了没来9有几位匈,其中有比当年混得更差的(降职了),也有原地踏步的。但是这些都在不京!”
“现在还在京里的就只的三位?”
“只有三位,家族还有几家,像杨家。当年的家主也是来了,当年是户部的尚书,已经过了,他的儿子就是杨国舅,风家当年的家主。风大人是吏部的侍郎,也不在了,现在风家最大的官是风郎中,兵部的,今天杨国舅是代表杨家。而二皇子可以说是代表风家的j子身份高,所以走得也快。倒是杨国舅,他却留到最后,可能是有事想与林爷爷说吧!十年了,还有几家,都没落了!死的死,离京的离京,离位的离位!”
“与风家,杨家都有关系?”安安拧起了眉,怎么事事都与这两家有关?“吴家呢?”
“当年吴家才刚发迹,当年没有到场!”没有到场并不是说与之没有关系!
“都派人看着这五家了?”
“能用的人不多,借了林爷爷的人,都看管着!”
子奕的意思是中间夹着林睿!
“重点看着国师,我觉得他有问题!”
“国师?国师有什么问题?”子奕不懂,他反而觉得国师是好人!
“直觉!”
子奕无话可驳!
“我也觉得国师有问题!”一直没有说话的江何氏开口了!
“母亲?”
“他应该认得我,可是却不问,也不说,脸上也不太显,如果不是我看到他神色有点点不对,我也没有发现他认出了我,奇怪的是,他一直都盯着子奕看,那感觉,让我不安!”江何氏说得很慢慢!如果有人要对江何氏不利,江何氏或许还不会这样敏感,但是有人对子奕有兴趣,这事是大事!
“母亲也觉得国师盯着子奕看?”
“你也看到了!”江何氏点了点头!
“母亲不是说过,国师想收我为徒,但是父亲不许么,这可能就是师徒缘!”
“是不是师徒缘,我不知道,但是他看人的感觉,让我不安,所以,子奕,你不可与国师有过多的来往!”
见安安这样说,江何氏也点头,子奕无奈点了点头!
“你不要失望,如果真是有缘,你一定会拜到他门下,但是你没有拜他门下却拜了程大哥,这就不表示你与他有缘无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不要想着什么欺师灭祖,或是多拜一个师父!”
“两者所学并不冲突!”
“你问程大哥去!”
子奕刚要反驳,但是将了口,却想起程挂对国师的态度,他知道想程挂让步是有难度的了!
“而我也与你说明,我不喜欢国师,如果你要与之交好,或是其他,不用与我说,有他没有我!”安安想了想,说出了一句让子奕将那心底小小的心思也扑灭的话。
一句很绝对的话语!
其实安安并不是真的讨厌那国师,最少他人看起来并不讨厌,但是某些书看多了,国师,很多的时候都是祸国的!
真是高人,不是应该在外云游,潜心修练才是正确高人么?做什么国师,惹什么世俗麻烦,真是一点也不专业!
在其位,不作其职,这国师让安安不生好感!(其位指的修练之人)
子奕是不明白,但是与安安,与江何氏唱反调的事,他还真没有做过,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