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们也去钓鱼好不好,有阿春哥看着,没事的踏天。”方北拉了拉许家安的衣服说。
“不要。”许家安不甩方北。
“为什么,鱼好吃,又赚钱?”方北瞪着许家安,就是方南和江子奕也看着许家安。
“我要回去整理这些。”
“可是,你回去整理,我们去钓。”方北不死心。
“你去啊,我不拦你。”许家安说着还加快脚步往家里走。
“哥,去钓鱼。”方北转移目标。
“现在要回去吃饭。”方南说。
“那下午?”
“别傻了,那里是很难钓到鱼的。”许家安泼方北冷水。
“为什么?”方南问。
“不为什么。”
方南沉默了一会,转身,向着湖边跑去。
没一会,方南回来了,阿春哥跟着。
“为什么,那里会很难钓到鱼?”阿春哥站到许家安面前问。
“阿春哥是好人,他常常帮我的。”方南看许家安不想开口,他开口了。
看了一眼方南,还看了看阿春哥,“因为那里水浅,你站在岸边上有看到鱼吗?”
“远处有!”
“你都会说是远处,你的杆和线够得着吗?鱼都不游到近岸,你如何让他们上钩?算你走出去一点,也没看到多少鱼吧?”许家安问。
“是没多少,但是你们都钓到了。”
看了看在场的,许家安没出声,告诉你,不说是将钓鱼的地点公诸于世,我不是憨厚过头了?
众人继续走着,谁都没说话。
穿过了林子了,远远的看到了江家,走上小坡,阿春哥还跟着。
突然许家安不走了,直直地看着远方,小坡的后面,有一条路是通往竹林子的,现在那路上走着五个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他们一律扛着一根杆子,手里不是拿着桶子,就是拿着箩子,不用猜,就这样看,也觉得那杆子是用来钓鱼的,箩子或桶子是用来装鱼的。
换句话说,那五个人都到竹林子后面的湖边钓鱼了。
“要钓就跟着他们吧!”许家安指了指那五个人,向阿春哥说。
“到那里的湖边就钓得到?”阿春哥显然也是知道竹林子的另外一边也是湖边。
“机会大一些而已。”许家安指挥着三个小鬼将两盖子的杏肉倒成一盖。然后将一个上午摘的东西放在空盖子上,打发他们回家。
阿春哥还不走,就站在那里看着。
看着许家安将盖子上的菊芽铺开,将菊花小心的铺平。
最后看着许家安开始做饭了,他才带着无奈走了。
下午,方南方北带着阿春哥过来的时候,直接就去了小溪边上找许家安,带着一点点落寞地给正在冼碗的江子奕和许家安报告最新最快的第一手资信。
今早有五个人到湖边钓鱼,其中一个钓了一条一尺长的,五斤多重。
“如果我们也去,那鱼就是我们的了。”方北鼓着腮邦子,如果许家安答应去钓鱼,那么鱼就会是他的,现在许家安不去,所以鱼没了,许家安要负责,是坏蛋。
不理方北,许家安收拾好东西,背上箩拉上江子奕跟江何氏告别就往树林子里钻。也不管身后的有没跟上。
阿春哥看这情况,也不好说什么,摸摸头,拿上他的工具,向着竹林子走去。
“你们不是要钓鱼吗?跟着我干什么?”许家安不耐烦地向着方北着。
方北不说话。
“是不是方叔说,让你们跟着我们,不能独自行动?”许家安猜着说。
两方小子,没说话。良久方南点点头,“爹说,跟着家安,听家安的话。”
呵呵,原来这样,怪不得不高兴还跟着了。
摘野菜,捡蘑菇,拨草药,回去整理翻晒,日子就是这样慢慢地过了。
距离上次摘杏子已经三天了,昨天许家安就告诉方氏兄弟今天不进林子,要留在家里揉杏肉。
吹了个半干的杏肉许家安分成三部份,一部份做盐腌的,一部份做八角陈皮糖腌,最后下八角辣椒。原味的(盐味的)占三分二,其他只做一点试试。
步骤基本都是一样的,将果肉放于容器内(竹筒)下果肉,下盐,用阴力揉,直至均匀,揉后基本不见盐,果肉柔软,能成团状堆起,放于有盖的器具内腌制,过几天就可吃用了。
其他味道,将配料,八角,陈皮,糖,盐小许,放于锅内下水煮成汁,将渣去掉,汁越浓越少越好。
放于竹筒里,下果肉,同样揉均匀,然后拿去晒,干身后,入于容器中,同样是等。
辣味的,许家安选择了,将配料,辣椒,一点八角,黄姜,糖,盐磨成粉,用这粉末代替盐,重复原味的做法即可。
许家安只有一个瓦罐是方陈氏上次拿来的,用来放了原味,满满的一罐。
到村头铺子用了二十文买了两个跟方陈氏那个差不多大的,装了另外两种,每一种只装了小罐底多一些。
入罐重点,压紧压实,尽量在果肉之间不留下空隙。如果罐子里,特别是没装满的,出现有水的情况,一定要将水倒掉。
磨粉是找方陈氏带到村里一户一家借的小石磨。
果肉是方动和阿春哥帮着揉的,为什么阿春哥也来,因为那天下午他在竹林子后的湖边也钓到了鱼,两条,一共五斤多。
他觉得如果不是许家安让他到那里钓鱼,可能还是像早上一样空手而归,他将一半功劳归了许家安,送鱼给许家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