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酒?锅巴?胡椒?紫苏?这些有什么功用?”
“酒可去不好的东西,(杀菌),锅巴让酱更好(帮助发酵),胡椒增香(有止泄,止呕),紫苏解动物,特别是鱼蟹变质毒,吃时配汤功效相关。”
“酒可去不好的东西?锅巴会好味?胡椒增香?书上写的不是这样的?”老大夫看着安安问,安安现在说的与他的医书上说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酒是用来喝的,还没有酒精消毒一说,锅巴是吃的,还是不好吃的一种,现在却说是为了更好吃?但是煮过的米却有发酵的功能,这里还没有发酵一说,胡椒是有止呕,用来治病人,现在你却说是增香,与书上说的正是九不搭八,不着边!就像是在耍着大夫玩的一样。
老大夫盯着安安,想安安详细解释。
安安看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扯了一个笑容,“你不要问我其他的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觉得我刚刚是在背书吗?这都是以前背下的,不要问我来自那本书,我只能告诉你是外公教的!你不懂我也没办法了!”说着安安还一摊手,表示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老大夫那眯眯眼看着安安,觉得她不像是说谎,或者有所补留的样子。点点头,走向一旁的架子翻起书来。
见大夫翻书开罐,很是忙碌的样子,安安跳下凳子,出了房间,归队去了!
坐在院子里的众看人到安安出来,问结果。
安安再一次摊手,我怎知,等吧!
安安拉了一张小凳子,靠着江何氏坐着,她还处于有点点云游,想睡的境界,但是在这一个环境却是睡不着的,眼皮子不断打架,小头一点一点。
夜,开始深了。
大夫和他由外面回来的儿子却很是忙碌地在书房,药房,病房来回走动着,一张张新的处方出来了,药童不断煮着药,不断地送进房子里给病人。
“让让,让让!”一阵急促的叫喊声让坐地一旁无所事事的几人精神为之一震。
纷纷抬头,张望,是不是出事了,还是有救了?
“让让,让让!”一个原本在病房里躺着的病人向外小跑着,众人看着他跑的方向一阵疑惑,然后——
“卟——”的声响不断传来。
距离虽然的点远,但是声效强劲,一种身处其中的,身历其景的感觉让众人自动自觉在捂住了口鼻。
刚刚冲进去的病人还没有出来,病房里再一次传出“让让”的声音。
坐地一旁等结果的众人,脸色不由得一变,这是什么情况!怎么。。。。。。
就在这时,房里此起彼落地传出“让让”声,下床,小跑的脚步声集中齐响。病人纷纷涌向那个传来“卟”声之地。
那地不大,众人不能齐用,捂着肚子,站在门口,排起了长龙。
远处的卟的源头的人出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捂着肚慢慢地步向病房。他的身后陆续地堆着口里说着“让让”的人纷纷向前挤,想尽快解决问题。
老大夫见他回来,立刻上前号起了脉,一手号脉一手摸着胡子,不断点头,一脸满意的表情。
当老大夫放手让人扶病人进去休息的时候,在一旁等的人围了上去,“情况如何?”
“很好,见效了!”老大夫笑了笑,然后扔下这五个字很是潇洒的转身进了药房。
见此,冯磊立刻行动起来,点齐人数,连一声告别也没有,让众人快速地离开那个充满“让让”和“卟”之声的地方,踏着星光,回到衙门等待明天的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