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雷妙回头看见墨羽,像委屈时见到了亲人般,泪眼婆娑,看起来十分可怜,“墨哥哥,她们欺负我空间战之幽灵舰队!”一头扎进墨羽怀里。
墨羽这次没躲开,忙一把推开她,蹙眉道:“我不是让你老实呆在屋里,等人来接你吗?你怎么跑出来了?走,回屋去!”
“我不回去!不回去!”雷妙听墨羽的语气,明显是偏袒玲珑,不服气地大喊,双足乱顿,哭叫道,“墨哥哥,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向着她?我才是你师妹!”
“师妹,够了!别在这儿添乱!快回房去!”墨羽见玲珑烦躁地蹙眉,心一紧,沉声呵斥雷妙。
雷妙从没见过墨羽如此阴沉的表情,怔了怔,憋闷和委屈瞬间涌上胸口,让她哭得更凶:
“师兄,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凶!你明明知道我对你心!你别忘了是谁在你饥寒交迫的时候救了你!是谁求我爹收你为徒!这些你都忘了吗?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居然这么凶我!”
墨羽闻言,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他虽感激雷妙曾经的帮助,可听她如此说,仍旧觉得十分难堪,尤其是在玲珑面前。
玲珑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前些日子你偷人钱袋,是我帮你免了牢狱之灾,算起来我也救了你,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
雷妙愣了愣,满脸泪痕地梗起脖子:“这怎么能一样!”
“一不一样你心里清楚。”玲珑冷冷地道,“以恩挟报,真让恶心。你救人就是为了逼对方喜欢你?你就这么贱?需要逼着别人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简直给女人丢脸!”
“你……”雷妙脸色刷白,浑身乱颤,指着玲珑,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要是想离开庄子,记得自带武器。听说最近外面治安很差,常有cǎi_huā贼出没,cǎi_huā贼最爱在劫完色后,将女子切成一块一块的,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豆荚,送雷小姐回房。”
“是,姑娘。”豆荚因为憋笑,脸已经涨得通红。
雷妙落下的泪珠足有黄豆大,她是想耍性子出走,可被玲珑说得又害怕起来,脚一跺,一边哭一边跑走了,也不用豆荚送。
“哎……”墨羽不知该不该追上去,进退两难,眉头紧锁。
玲珑淡淡道:“男子的一点关心,就会让怀春少女产生旖旎的幻想。你要是不想惹事,就别靠得太近。豆荚,去查查看她今天为什么跑来发疯。”
豆荚应了,快步出去。墨羽急切地澄清:
“玲珑,我没有!我只当她是师妹,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玲珑已经开始打算盘,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平平地道:“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她是怎么想的。”
墨羽这才放下心来,可她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憋闷的有点难受,顿了顿,他唤道:
“玲珑……”
“嗯?”玲珑从账本里抬起头。
她茫然等待他说明的眼神让他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心里有许多话,可现在却犹如茶壶倒饺子,他竟感到有些窒息。
“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没什么。”终于,他还是低下了头。
不久,豆荚回来,并没马上回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墨羽。墨羽知趣地离开,豆荚才对玲珑禀道:
“我问了,是被派去伺候雷小姐的慧兰,因为不耐烦雷小姐使唤她做这做那,就在窗根底下说什么‘墨公子是咱们未来的姑爷、雷小姐是狐狸精’之类的,雷小姐就炸毛了。”
玲珑眉一皱:“回头叫初夏给慧兰记大过,偷懒还乱嚼舌头,闲的!”
豆荚应了,停了停,笑问:“姑娘,墨公子的心意你应该知道吧?”
玲珑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她:“去倒茶。”
豆荚吐吐舌头,不敢再问,乖乖去了。
玲珑托腮,打着算盘,却心不在焉。她当然能猜出墨羽的心意,他只是个青涩的少年,控制感情的能力并不强,而她已经活过两世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对于他,她是有好感的,至于会不会再进一步,天知道。她一向不敢太拒绝他,是怕伤害他脆弱的自尊心,可心底里她并不愿给他太多的幻想,也是怕伤了他。上辈子,她从没有过感情经验,这辈子才刚刚开始。
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初夏火急火燎地捧着酒进来。也许豆荚说得对,初夏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慌手慌脚,难道她就那么可怕吗?
“姑娘,酒奴婢已经试过了,的确和咱们的酒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初夏边说,边从酒坛中倒了一杯酒递给玲珑。
玲珑接过来,晃了晃酒杯,黄褐色的酒液虽仍有些浑浊,但跟地产酿法比,已经清澄了许多。她放在鼻端闻了闻,接着含了一口,闭上眼睛品了一会儿:
“这酒的味道偏甜,用的水也不太好。酒曲不一样,毕竟咱们的酒曲是自制的。不过这样的酒配上那样的价格,倒也有竞争力。”
“姑娘,该怎么办?”
“你说呢?”玲珑笑看着她。
初夏一怔,思索了一阵:“奴婢觉得,首先应该让人知道这酒咱家才是正品。”
玲珑点头:“然后呢?”
“咱们应该降价。”
“错!商战中打价格战是最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永远不能用。有时候降价还会给客人一种错误的暗示,降价等于是在降低产品的品质和品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