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虽然看是看不见,但那里真的就是那里好吗?被小道侣拿脸蹭了什么的……
贾敬在识海里果断荡漾了!
凡人的生长期真讨厌,如果不是小道侣,而是成年版的,那不就正好可以顺理成章的酱酱又酿酿了吗?现在却只差把自己憋出内伤了有木有啊!
眼见太子还很有继续蹭的趋势,贾敬也顾不得其他,柔软的胖腰儿一扭,大尾巴一甩,直接从太子手上跳了下来,四只爪子还没都落到地上就抖了抖毛,瞬间从小奶猫膨胀成大……好吧,只和太子的床差不多的小怪兽。太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弯腰朝那小怪兽下腹看了一眼,果断嫌弃:长了怪卷毛就是怪模怪样的,还是孤那个干净可爱。
就此也不纠结此事,直起身,只伸手在小怪兽脑门儿上拍了一巴掌:“都不再变大个给我爬了!”自己想想又觉得这深宫大院的不比东海海面,确实不适合变大到足够让自己爬耳朵玩,又在那耳朵上边儿的软毛处揉了两下,顺势靠了过去,嗯,大个了也依然软软的,不爬耳朵玩也可以取暖。
小怪兽识相地趴了下来,太子靠在他脖子鬃毛最密的地儿,舒服地叹了口气,半晌才开口:“哎,贾卿,那个傀儡□可靠不?怎么我瞧着她比你还傻啊?”
小怪兽略微转过头,下巴却依然伏在前爪上,怪兽模样暂时无法说话,贾敬也没有变回人身的意思,果然听得太子自己又接了下去:“算了,大青的太子妃也不是谁相见都见得着的,祖母那儿近年又只需要初一十五去磕个头,怎么都不至于露陷儿,其他的……”
太子殿下高傲地扬了扬小下巴:“孤不可能兜不住!”
虽多少麻烦些儿,但比起弄一个女子——哪怕只是个摆设——出来给小宝宝当母亲,麻烦就麻烦些儿呗,动摇不了大青根基就行。
太子靠着贾敬,笑眯眯啊笑眯眯,笑着笑着不知怎么的,竟就睡了过去,贾敬也没强要他醒来引气入体,只是将大尾巴伸过来,密密覆在太子身上,自己砸吧砸吧嘴,也将神识沉入识海。
这一沉,就沉出问题来了。
自从搬到东宫,顾文航亲自跟过来侍候,何砌只当是万岁不放心太子小小年纪就独个儿住着,又他素来对顾文航服气,也没多想,倒高兴太子殿下多了一个信得过的护着。就是平日里,顾文航总爱抢着先一步服侍太子起身,何砌也没多想。
他今儿一早来,真心没想着和顾文航争宠抢功的意思,实在是今儿恰逢顾文航生母祭日,因他母亲就是先帝的乳母,顾文航也是意外方才入得宫来的,打先帝在时起,这一日,总允他出宫拜祭。昨儿顾文航也与太子告了假,也特特嘱咐了何砌早起服侍的。
何砌虽有些儿好笑顾文航特特叮嘱,但也确实起了个大早,抖擞了精神亲自提了热水热茶来服侍。他只当服侍太子是服侍惯了,就是近来太子不爱人多,他一个人也服侍得过来,却不想,生生被唬了一跳,手里铜壶都直直砸在脚面上,亏得他因素来腿寒,才入冬就穿了大毛皮靴,铜壶直接落在皮靴上,既没弄出什么大声响,也幸运地没将他自个儿烫出个什么好歹来。
太子寝室,竟有一只大怪兽!
何砌差点尖叫出声,好在他虽胆小,眼神儿却不错,及时发现那怪兽虽看着狰狞,却似乎没恶意、甚至很体贴,毛绒绒的大尾巴就盖在太子身上,那长长的毛发后,还可以看到太子憨睡得微微泛红的脸、和嘴边的笑。
这么说,难道这大家伙是家养的?
何砌回想起自己曾经被吓晕的那个倒霉夜晚,惊动了整个乾清宫的侍卫不说,还惊动了万岁,就因为自己不知怎么的竟和其他四个小家伙一般儿做了诡异的噩梦,想起来都觉得丢脸。
可现在看,显然不是梦了。
那晚的怪兽,是真有其兽。
只是自己的大惊小怪,也真是过度了。
难怪万岁都不和自己说此等机密,还要特特派了顾大人过来,唉!
不过想来万岁放心在顾大人告假时,由自己服侍太子起身,想来还是信得过自己的。
何砌迅速振作,虽腿肚子还有些颤,但看着太子殿下那么酣然熟睡的笑脸儿,还是壮起胆子走过去,一直走到太子一步远才跪了下来:“殿下,该起身了。”
太子脸颊在怪兽脖颈处的鬃毛蹭了蹭,凤眼儿迷迷糊糊地睁开,见着是何砌也没多想,只是又蹭了蹭,半眯着眼:“小盒子,困。”
何砌笑了笑,好在洒了小半的铜壶还够大半盆水的,他拧了温热的帕子轻轻给太子擦了,一遍、两遍……到了第三遍,太子的凤眼儿终于明亮了起来,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又喊了一声:“小盒子!”
何砌应了一声,心花朵朵开:果然早起服侍太子最好的福利就是,太子刚醒来时随口喊的那一声儿,总是特别清脆特别甜啊!
何砌看太子彻底醒过来后,对自己靠着大怪兽依旧毫无异色,也就放心地转身去取太子的换洗衣物,只是再怎么放心,对那只大怪兽多少还悬着心的,见着太子竟就着靠在怪兽身上的姿势,伸直了双腿双手,腰部用力,大大地往后弹动一下,整个人砸到那大怪兽的头顶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