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正担心可馨,担心的要死。周武说了,郡主腰疼的已经起不来了,他都快心疼死了,哪有时间听他墨迹?
某君子顾不得演戏,扔下一句,“等会再说。”就没了踪影。
留下江烨智楞在那里,等反应过来,面目狰狞的犹如地狱阎罗。
回到《竹韵居》,还没等进可馨的院门,就听见了杨氏的哭声,“郡主,民女求您,饶了智儿身边的人,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接着传出了娄嬷嬷的声音,“什么没做,大奶奶您怕什么?郡主正在调查,又没说就是他们做了。”
“可是智儿身边没人侍候,你们让他怎么办?总不能样样都自己动手吧?”杨氏总算有点火了。
江翌潇听不下去了,龙行虎步走进来。
杨氏一看见他,马上又摆出了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梨花带雨地说道:“二叔。。。。。。”
江翌潇看了她一眼,忍住怒气说道:“大嫂您先回去吧,这样跪在院门口不好看,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交代的。”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没再搭理她。
进屋一看,只见三个孩子趴在床前,可馨一脸痛苦地趴在床上,看见他露出一丝笑容,马上就龇牙咧嘴地说道:“老公,你回来了,没去。。。。。。迎你。嗯。。。。。。”
江翌潇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他马上走过去坐在床边,爱怜地握住了可馨的手,心疼地问道:“疼得厉害吗?”
“还。。。。。。好。。。。。。”可馨咬牙回道,不想让他和孩子为自己担心。
琬凝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泪汪汪地告诉父亲,“父亲,娘很疼呢,当时差不点起不来了。后来一直查看我们的伤势,给我和弟弟、妹妹喷药,喷完药她就疼的受不了啦。小双姨、娄嬷嬷和海公公一见,就把原来的那些老人抓了,娄嬷嬷说了,没有他们跟着娘亲,娘亲的马不惊,怎么他们一来,娘亲的马就受了惊?大伯母和智哥哥一见,就闹了起来。”
江翌潇摸摸孩子的头问道:“你们怎么样?伤得厉害吗?”
琬凝摇摇头,眼泪簌地流了下来,“娘亲一直搂着我们三人,用她的身体护着我们,所以我们伤得不重,可是娘亲的胳膊和腰全都破了。”
江翌潇闻言,心里又是一痛。恨不能自己能代替小妻子遭罪。
他对琬凝柔声说道:“娘亲受伤了,需要静养,你带着弟弟、妹妹先出去,《竹韵居》就交给你和娄嬷嬷、海公公了。”
“是,父亲。”琬凝像个小大人一样行礼,然后亲亲可馨,心疼地说道:“娘亲,您安心养病,《竹韵居》的事,就交给我了。”
“娘亲,我们也会帮姐姐。”云染说道。
霖儿掐着腰,哼了一声,“娘,我是男子汉,我会保护姐姐,长大了,还要保护娘,杀了那些坏人!”
可馨心里高兴,可是腰间疼痛,实在没精力说话,只好点点头,给了三个孩子,龇牙咧嘴的微笑,“谢谢。。。。。。宝贝!”
“馨儿,快叫外公看看,伤在哪了?”孩子们还没走出去,宫老先生就进来了。
老头听大双去告诉他:“宫老快跟我走,郡主受伤了。”吓的差不点厥过去,跌跌爬爬就跟着大双回府了,都没来得及跟老伴打招呼。
“妹子,你伤的咋样?”
“小姨子,你没事吧?”
宫老先生还没来得及给可馨检查、号脉,外面就响起了醇亲王和忠勇侯的声音。
两人不能进卧室,在外面急的抓耳挠腮,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琬凝没办法,出去接待,把可馨的情况,粗略说了一遍。
两人一起担忧起来。那么疼,又在腰上,不是很严重,可馨怎么可能会起不来?
果然,宫老先生号完脉,再听青竹说:“郡主的小便里,红细胞满视野,肯定有出血。”
小老头一听,和可馨诊断一样,肾脏损伤。现在没有办法进空间做ct,无法确诊是肾挫伤,还是严重裂伤,粉碎伤,肾盂或肾蒂的损伤。
而且,进空间,她也没本事自己给自己做ct,不过看自己的症状,没有休克,应该是挫伤多,不过也不能大意,这些天,得绝对卧床了。
可馨哀叹,这个春节过的真是郁闷,事情这叫一个多啊!
江翌潇、醇亲王、忠勇侯一听可馨腰子出血,可全火人了。
江翌潇周身的温度,足以冻死个人,看着江山和小双说道:“给我好好审问,一个都不要放过。”
“nnd!”醇亲王再次爆了粗口,“要是叫本王知道,是谁想害我妹子,本王撕了他!”
忠勇侯也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曜翬,你不好下手,要不交给我们五城兵马司得了。”
江翌潇摇摇头,愧疚地看了他一眼,“你回去看看吧,大姐的马也惊了,虽伤得不重,可是。。。。。。你还是看看的好,大双已经叫大夫去了府上。”
“王八蛋!”忠勇侯气的也开骂了,“我也回去查查,查出是谁,我让他生不如死!”
伤了他们自己,他们可能还不至于跳脚,可是伤了他们放在心尖上的孩子和女人,这可真是让他们受不了。
江翌潇如同被人拿着钝刀,割他的肉一样,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疼的。
吊瓶扎上了,止血药、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