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反应,唯独刘昭容不声不响,啥也不说。
皇后娘娘问她,“昭容妹妹就没啥要说的?”
刘昭容不慌不忙地行礼,不亢不卑地答道:“清者自清。臣妾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所以,不想解释。皇上和皇后娘娘,相信臣妾,臣妾感激;不相信,臣妾也绝没有一句怨言。”
皇后娘娘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再次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厉害。
点点头,安抚了那些嫔妃一下,等那些花花草草走了,马上对华嬷嬷说道:“告诉忠勇侯,盯紧这个刘秋晓。”
到了这个时候,忠勇侯和江翌潇不用皇后娘娘说,也都作了部署。
其实不仅是宫里,京城的治安情况,也严谨了起来。
忠勇侯和江翌潇,按照可馨说的,“实行户口登记,每家每户建立户口簿,按照户口检查每户的人数;对暂住在京城的,发给暂住证,没有暂住证的,必须到衙门申办。这样一来,不管是外来人员,还是在京的原拽,也好便于衙差们检查。”
可馨说完,也是无可奈何、颇为担忧地摇摇头,“这无异于da海捞针,可是,必须找出他来,否则,还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叫可馨不幸言中。刁姒鸾被打入冷宫当晚,就被人用同样的手法,给毒死了。
不过这次咬死她的是毒蛇。冷宫里杂草丛生,有毒蛇,倒也不意外。
可是,可馨却摇摇头,坚决地告诉周廉,肯定是人为的,皇宫里有人要杀人灭口。看来永安侯救嫔妃那件事,肯定有假。”
这件事还没查明白,就出了另外一件大事。
四月底湘西地区,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一直不停地下到了五月初。
两湖总兵八百里加急告急,请求朝廷派人赈灾。
湘西匪患本就严重,现在出现水灾,那些土匪趁乱抢劫;当地一些不法粮商,趁机哄抬粮价,局势越发失控。
两湖总兵季道青,没有办法了,只好请求朝廷,拨粮拨银子,到湘西抗灾。
银子和粮食,现在倒是不缺,能筹集起来;关键是派去赈灾的这个人,很关键。
湘西那弯弯曲曲的山路不好走不说,土匪还多,运送粮草的这人,武功和心机,都必须够用。
本来这赈灾的人选,徐昊泽原打算不让江翌潇去的,想让忠勇侯和户部侍郎去的。
可是,刘昭容听了老爹銮仪使的话,“娘娘,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上次那两件事,没有伤了江翌潇和叶可馨,这一次只要谋划好了,不但可以让江翌潇在湘西回不来,还可以让叶可馨和皇上,彻底闹掰,到了那个时候,叶可馨的势力,不但会大大削弱,皇后娘娘也会失去一大助力,娘娘再生下一个惺子,可就能一争后位了。”
刘昭容没有说话,而是反问:“江翌潇的功夫,可敌千军万马,几个土匪就能把他撂倒在湘西了?爹爹可是太小瞧他了。但是女儿倒有一计,能让他在湘西永远回不来。”
刘昭容招招手,把銮仪使刘玉泰叫到身边,面首了一番机宜,然后微微笑道:“皇上那里我来想办法,至于赈灾粮食和银子吗?就交给您想办法了。您去找找安王,说不定他能帮您哦。”
刘玉泰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边刘昭容笑得满脸娇媚,对自己的总管太监苏公公说道:“你去把那天来送恭桶的太监,给本宫调到《昭华宫》来。”
“嗻。”苏公公谄媚地行礼,“娘娘真是好眼光,奴才也觉得那小子挺稳妥机灵的。娘娘您等着,奴才马上就去。”
是夜,京城也下起了大雨。
雷鸣闪电中,纠缠在《昭华宫》床上的一男一女,一边不停地嗯嗯啊啊说着各种恶心人的下流情话,一边做出各种羞死人的动作。
男人是徐昊泽,女人正是刘昭容。
徐昊泽把刘昭容的腿,架在龙肩上,看着自己的“衅鳝”,在刘昭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带出的异样水渍声,再加上刘昭容那麻人的吟哦声,让他越发兴奋。
chōu_chā了足足百十来下,才嘶吼一声,任由“衅鳝”在刘昭容的下水道里,喷出了脑浆来。
随即,翻身躺在床上,将刘昭容搂在怀里,摸了又摸,yín_jiàn地笑道:“爱妃身上这香味,朕越来越爱闻,真正是如兰似麝。只是宝贝,朕一个月基本有二十天,都在你这里勤洒雨露,怎么你就怀不上龙种呢?”
刘昭容满脸娇羞,容颜越发妖娆,“皇上。。。。。。臣妾也着急呢。可是每次问太医,太医都劝臣妾不要着急,说是越着急,越容易怀不上。”
“哦、哦。”徐昊泽连忙安慰,“那爱妃不要着急,朕也不急,来日方长,朕多来cao晓儿几次就是。唤奴才进来,洗洗吧,朕要早点睡,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这湘西发大水,真是让朕头疼。”
刘昭容马上招呼,“来人啊,送水进来。”
等宫女送水进来,刘昭容和以往一样,喝退宫女,亲自动手为皇上擦洗。
一边擦洗,一边娇嗲着说道:“按说这话不该臣妾来问,可是看着皇上头疼,臣妾心疼呢。皇上,您有什么事,能不能和臣妾说说?也好让臣妾为您分忧解愁啊。”
不知是不是被刘昭容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是睡得那啥以后,全身放松,忘记了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也或是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