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阻止你!”
“你可以放手试一试,我并不反对。”
冰冰从未见一个人如此坦荡荡的,毫无遮掩的说出自己的卑鄙报复手段——是太过自信?或者是太过愚蠢?
此刻,她完全分不清楚乔小麦的真实目的了。
乔小麦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彻彻底底消失,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安和愧疚——这样一个女人,与其让易向西糟蹋,不如早早离去的好。
那些感情婚姻专家不是一再教导女人吗?二十岁时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爱人,抓住谁爱谁,哪怕受伤,哪怕心碎,没关系,跌倒了之后,翻身爬起来,擦干眼泪,又是一个美少女;
但是,三十岁的女人就不行了。
三十岁的女人,要学会被爱——要找的男人,最好是爱你的哪一个,而不是你巴巴地爱着的哪一个。
幸与不幸,便在这一次的抉择里面。
男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相反,你对他付出真心,千方百计待他好,依从他,顺着他,反而被他看得很轻贱。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其实并不是总是撕破脸,扯破头,狼狈不堪的扯着嗓子对骂。就如冰冰如此潇洒的离去——她知道,冰冰当然不是真的死心,而是有什么她乔小麦还不知道的别的手段。
但是,她不在乎。
冰冰再厉害,比得过易向西?凭什么他配有这么好的女人等在背后,默默地爱他,等他回头?易向西,他每次回头,只配收获噩梦。
小白捧着一把荷花跑过来:“冰冰阿姨呢?她到哪里去了?”
乔小麦冷静得出奇:“冰冰阿姨走了。”
“嗯,我希望她走。”
“但是,也许她以后还会经常来。”
“为什么?”
“因为她想和易叔叔结婚生下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她的目光看着假山飞瀑,姿态优雅的白鹤,“她希望她和易叔叔生下的孩子能住在这里……”
小白叫起来:“这可不行。这里是我的。爸爸说,等我长大了,这屋子就给我了。”
这一刻,忽然觉得孩子都陌生了——她已经深深陷入这优美富饶的环境里,以主人自居。所有敢于冒犯她的利益的人,都是不受欢迎之人!此刻,孩子还是她的同盟者,可是,有朝一日呢?她真不敢想象,也不愿意想下去。
乔小麦的声音冷酷而镇定:“那你最好告诉你爸爸,从此再也不要让冰冰阿姨到这里玩了。”
“好,我一定要告诉爸爸。”
书房里,烟雾缭绕。
宋维朝猛吸几口烟,看到易大人不悦地皱起眉头:“维朝,吸烟不好,你最好戒了。再说,小白经常要到书房里来,不能让她吸二手烟……”
宋维朝如看着一个怪物。
他一屁股在大椅子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审视着满脸春意的易大人。
许是他的眼神太犀利,又充满了一种淡淡的嘲讽,向西被他看得怪不自在起来。
“易大人,你的伤口不再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