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脸已经哭花了,白得像死人似的。
全身颤抖着,牙齿打着颤,头发蓬乱。
原本光鲜亮丽,有众多粉丝的影星任萱萱小姐此刻就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女鬼一般,煞白着脸,根本不敢看司徒辰爵。
司徒辰爵也不看她,仿若这一刻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和一团狗、屎无异。
付总赶紧跪在地上朝司徒辰爵爬去,一边在旁边哀求着:
“司徒总,司徒总,您饶了我吧,这都是这个女人出的主意呀!哎,我真是猪肉蒙了心,怎么看上这个女人!当时这女人说是您太太偷……偷了她的钻石项链,所以……所以我一时也没有搞清楚!当时我的确喝醉了酒,一时糊涂。
可是,主要是这女人出的主意!
司徒总,您要怪,就怪这女人吧,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边,任萱萱也不甘受辱的大喊起来:
“付定国,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猪头,畜生!
这个时候你就说把全部责任推在我身上了吗?
昨天晚上看你那恶心流油的样子!你凑到那女人的面前,差不多脸都凑到她胸脯上了,还跟她开价,你以为我没听见吗?
你分明就是看上了那个女人,想搞她!
你现在知道她是司徒辰爵的老婆,就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要把屎盆子都扣在我头上,实在令人恶心!”
一听见任萱萱把刚才自己的丑事抖了出去,付定国整个脸更白了,就好像用水泡发了的猪头似的。
赶紧又对着司徒辰爵磕头如捣蒜:“司徒总,司徒总,这女人她妖言惑众,你可千万别信了她的!
您看,您太太那么漂亮,气质又那么好,一看就是个大人物,我怎么会……会跟她说价钱呢?
这女人她就是想保全自己,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司徒总,您可千万别中了她的奸计呀!
项链肯定是她偷偷的放在您太太的包里的,她不知道对您太太有什么意见,故意要栽赃陷害她,如果不是小的我多留了个心眼,叫了警察来,现在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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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两个人口水喷了对方一脸,司徒辰爵只是铁青着脸,一张脸上连半点表情也没有。
冷冷地问了一句:
“咬完了吗?”
他这一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却仿佛含着千钧的威力。
当时让那付定国和任萱萱都愣了愣。
半晌,付总颤抖着问了一句:“咬?……咬什么?小的不明白,还请司徒总您示下。”
“狗咬狗,一嘴毛啊。付总,请你擦擦嘴上的毛,省得有碍观瞻。”
付总脸色更难看了,却什么也不敢说。
任萱萱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司徒辰爵,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就是心里不服气,怎么样!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她深更半夜跑到酒吧,穿着护士的衣服,肯定是去勾引男人的,你连自己老婆都管不好,却在这里把气都撒在我们头上,我就是被你甩了心里不高兴,想要找她出口气,怎么,不行吗!”
“行,当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