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墨,你要陪我去南越国找那施蛊术之人?”柳月曦有些惊诧地瞪着他网游之天下无双。众所周知,怪医墨子痕是从不离开寒幽谷的,他居然为了解自己身上的蛊术要离开此地!
墨子痕眼睫微垂,在眼中投下一道细长的阴影,衬得里面最深处的一簇光愈加明亮起来,待将手中最后一瓶药放入包裹中,才缓缓抬头看她,“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很简单的一句话,让柳月曦感动得稀里哗啦,猛握住他的手,晶亮光泽的双眼直直望着他,“老墨,你真是我的小爹爹,天下间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
墨子痕垂头,恍若未闻。待所有的东西准备妥当,提起她的后衣襟就出了飞出了寒幽谷。柳月曦乖乖任他提着自己,很识相地闭上了嘴巴,只不过两条腿还是忍不住瞪了两下,活像一只蹬腿而起的青蛙。
出了迷雾林,墨子痕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微转,看着某个方向。“曦丫头,你怎么带了个尾巴进来?”
柳月曦吐吐舌头,“没办法,这尾巴实在甩不掉,所以我就不小心带进来了,反正老墨你天不怕地不怕,肯定不会将一个小尾巴放在心上的。”柳月曦很狗腿地笑了笑。
墨子痕斜睨她一眼,斥道:“惹祸精。”话中却无半点儿责怪之意,反而带了些宠溺和纵容。
“何人藏匿,还不速速出来。”墨子痕说出的话明明如拂面春风,可是却带着凌厉的气刀直逼某处,如一道道水面粼粼之波,慢慢扩散开来。
啪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划开厚厚气层的声音,一根翠竹之上栖着一团似火的红,细看才发现是一红衣男子立于竹尖顶端,俯视着两人。
“怪医墨子痕果然名不虚传,不仅擅长医术,连武功造诣都如此之高。”说话期间,那一团火似的影子已经飞身而下,远远看去,竟似一团火一路燃烧而下,细看又会发现这男子连飞的姿势都是如此优美,就像是丛林中专门勾人心魂的妖精。
为毛这是个男人?柳月曦心里遗憾地想到。若是个女人的话那可是绝对的妖女啊。等到那红衣男子一步步走近,柳月曦才惊讶地发现,此人竟是青楼里的那个劳什子的老板,当初抱着她的腰,吃了她不少豆腐,于是柳月曦双眼微睁,语气不善,“是你这个无耻男!”全然忘了当初自己给了他一巴掌,早就还了那一抱之仇,甚至惹得某个短袖男心肝痒痒,无论如何都要报回那一巴掌之仇。
“认识他?”墨子痕回头看了她一眼,问。
不等柳月曦回答,独孤绝勾唇,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朝墨子痕抱抱拳,答道:“我和子渊兄弟不止认识,还是不打不相识的好友,不过子渊小兄弟似乎对我有些误会,所以在下不得不采用跟踪这种办法跟着来了,只求子渊小兄弟能够解除之前的误会。”
子渊小兄弟?墨子痕回头盯着某个胡乱编造的罪魁祸首,目光里尽是无奈校园全能高手。
“胡扯!谁跟你是好友,你可不要乱认亲。速速让开,我和老墨还有要事欲办,没空跟你瞎扯。”柳月曦拿眼刀子射他,岂料那人脸皮太厚,还是笑得面上开花。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墨子痕也不知该不该与此人过手,而且此人隐匿功夫及轻功皆为上乘,刚才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出他的鼻息。如今见此人身上确实没有杀意,墨子痕才道:“此时不便与兄台纠缠,我和曦……子渊确实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与兄台相聚可好。”虽然是问话,却根本没有一丝询问的意思。
独孤绝目光稍暗,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仍旧未减一分,“既然是要事,必定十分严峻,不如我跟两位一道通行,也好做个伴。”
墨子痕正要拒绝,却听见身边柳月曦哈哈一笑,眼里锃亮得惊人,带着墨子痕见了无数次的狡黠,“兄弟,既然你这么急着去送死,我和老墨也就不拦着你了。不过,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下,我们这会儿是要去何处。不知兄台你可听说过南越国的祭司堂?”
听到祭司堂三字,孤独绝没太大惊讶,只微微挑了挑眉,“南越国的祭司堂,各个懂得蛊毒和巫蛊之术的祭司所聚之地?”
“如何,可还要跟我们一同前去?”柳月曦笑问道。
“去,为何不去。”独孤绝懒懒一笑,明艳不可方物,差点儿闪瞎柳月曦的双眼。这个死祸害!干嘛长得比女人还美,没有天理了。
“只是不知子渊兄去南越国的祭司堂做什么,难道子渊兄中了什么蛊毒?”说到蛊毒,独孤绝眼中无半点儿恐惧,更无那种对中蛊者的怜悯,只是说着一件与自己完全没有关联的事情。
“你猜对了,就是本公子中了蛊毒,所以兄台你最好离我远一些,免得被我祸害了。”
独孤绝呵呵一笑,“子渊说的哪里话,蛊毒根本不会传给旁人,你当我不知道。”
听他一个子渊子渊地叫得亲热,柳月曦倒没啥感觉,反正这个名字是随便糊弄出来的,他叫着子渊的时候只当他叫着自己身边的空气就好。反倒是一边站着的墨子痕见两人一言一语,直接拽着柳月曦的手就朝绕过独孤绝而走。
独孤绝望着墨子痕握着柳月曦的手,眼中狠戾一闪而过。他只知这小东西是怪医墨子痕的师弟,竟不知两人的关系亲密至此,而这个墨子痕显然是个很难缠的绝色。
只稍微想了想,独孤绝便跟在了柳月曦的身边,几乎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