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解蛊术的方法只有一个,慕天澈笑道,笑意终于是有了一种神秘祭司族人才有的诡异完美老公进化论。
“你竟然给她下了这种蛊术!精蛊?!”墨子痕双眼猛一睁,凌厉尽显,被青色长袍拢住的手一下攥紧,若不是这施蛊之人杀不得,他墨子痕绝不会放过这种下这种蛊术的阴险之人!
柳月曦虽然听着有些糊涂,但大抵是明白了一些。
“你说这解蛊之法只有一个,是什么?还有,为何要给我下这种蛊术?我觉得自己不曾得罪过你,上一次也就是第一次见面而已。”柳月曦淡淡地睨着他,心里对他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不为什么,只是刚好研制了这种蛊术,你刚好又送上了门。”慕天澈说得异常无辜,他的意思是,这只是凑巧的意外,是她自己不好运地撞了上去。
“你这种人早晚会自食其果,告诉我解蛊的方法之后,我暂时不会动你,但是——”柳月曦冷然一笑,“若是以后再遇见,我可不保证再发生什么。”
一旁的墨子痕没有说话,只是一张脸越加阴沉下来,虽然他的医术中从不涉及巫蛊之术,但是好歹懂一些巫蛊之术的皮毛,这精蛊,这精蛊!眼前这人,他绝不会放过。
慕天澈无辜地盯着两人,“若我知道她是女的,肯定不会下那种蛊术,精蛊的精对于女人来说便是阴气,对于男人来说则是阳气,也即精气。其实这解蛊之法非常简单,只要你跟十个不同的男人交合,分别得到他们体内的精气,你身上的蛊术自然会被解除。若中此蛊术之人是个男子的话,自然是相反的。”说这话时,是看着柳月曦,目光静寂如一潭死水,好似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柳月曦有片刻的怔愣,随即那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一下蹿起两攒浓烈的火苗,“你他娘的就是一混球!要我跟是个男子交合,你当本姑娘是青楼之女么!”柳月曦忍不住叫骂出声。
“大祭司,小人听见轿子中有人说话,您可还好?”就在这时,轿子外有人恰好出了声。
柳月曦杀人的目光死死瞪着慕天澈,手中握着的匕首印着白日的光闪闪发亮。
慕天澈嘴角一勾,朝轿子外的人道:“不用管这儿,等会无论你们听到什么响动都不要再管,不过是无意间遇到了两个好友,正在叙旧而已。”这话说的平淡无一丝起伏,好像真的只是跟两个老朋友叙旧,心情还带了几分愉悦。
轿子外的人喏了一声,退了下去。
“你可知,现在我多么想在你的小腹上戳上几个血骷髅。”柳月曦虚空划动着手中的匕首,懒洋洋道,只是那慵懒的表情下一片隐藏的肃杀。
“本祭司说的话句句属实,只有这么一种方法解除蛊术,其他的方法正在研制当中。你若杀了我,那就真的只剩那么一种方法了。”慕天澈无害一笑,呆呆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捉弄的调侃。
“小爹爹,我真的很想一刀砍了他,更想喝了他的血,啖了她他的肉,你说怎么办?”柳月曦转头看墨子痕,说得咬牙切齿。
墨子痕有些心疼地将她揽入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有小爹爹这个神医在,不会让你用这种方法解蛊的,放心。”顺势将柳月曦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一双温柔的眸子此刻化为两枚冷刀,看着相对而坐的慕天澈。
对于他的敌意慕天澈悉数接纳,不在意地回视过去,“你是她爹爹?”话中带着惊奇,接着又问了一句,“你跟怪医墨子痕是什么关系?”
“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因为我跟她一样,恨不得你死。”墨子痕淡淡道,目光依旧冷然。
“那你为何不杀掉我?”慕天澈身子微微前倾,“因为就算你是怪医墨子痕,你也不敢保证能顺利找出我们南越国巫蛊之术的解除方法,你这么重视她,是不是……喜欢她?”最后三个字使用口型所说,只有墨子痕一人明白。
墨子痕面色一变,“你闭嘴!”
慕天澈耸耸肩,看来这人是恼羞成怒了。喜欢就说啊,在南越国男子敢于承认和表达自己的敢情那才是勇者之为。
怀中的柳月曦已经抬起了头,狠狠剜了他一眼,“不要得意,我是中了你的巫蛊之术,可是你也吃了我的蚀骨穿肠丹,咱们彼此彼此。三天之内,你若找不到其他的解这蛊术之法,那你便等着肠胃溃烂而死!”
“那算了,你便等着我死吧,三天之内,我是肯定研制不出的,不过三年倒是可以。”慕天澈毫不畏惧地往后一靠,身子刚好靠在那软垫子上,脑袋枕着自己的双臂。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新研制的精蛊,同那蛊虫一个样,都是会发作的,不过蛊虫发作不定时,我研制的精蛊之术却是按时按点的,每个月一次,每次都是在月圆之夜。你们到时候注意着点儿就可以,有些事情,本祭司相信怪医你应该很清楚,我就不细说了。如何?是现在杀了我,选择我先前说的那方法,还是等我研制出新的解除之法?”
“你在威胁我们?”柳月曦冷笑。
“我可不敢,现在是我在你们手上,是那砧板上任由你们宰割的鱼肉,主动权在你们。”
吹着的号角忽然停了下来,已经到了祭司堂门口。
“如何,是要杀还是要放?”慕天澈幽幽地看着两人问道。
“你是认定了我们不会杀你?”柳月曦笑吟吟地盯着他,“那好,如了你的愿,我和小爹爹先放了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