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身体退后了一步,目光有些防备地看着她,“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身体里的那股子灼热越來越明显,他是一个男人,当然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他的表情很凶恶,蕾蕾双手扭着放在背后,被他吓得不停的倒退着,“不是,我沒有…”
她的眼偷偷地看着他----他是不是药性发作了?
小心地上前,碰了碰他的身体:“你,还好吧?”
那药不会这么厉害吧?她怕他喝得少,所以放了双倍的剂量下去重生之极品婆婆异能媳。
何正阳本來垂着头,极力地抗拒着体内的那种神密的力量,可是被她这一碰,所有的自制力全部瓦解了,鼻端是一种女性的馨香,刺激着他体内的猛兽,來势汹汹。
他甩了甩头,喝着:“快走开!”
蕾蕾惊了一下,手也一弹,险些跳起來,但她马上想起自己的任务,于是心一横,猛地上前一把抱住他:“我不走首席霸爱:独宠杀手妻。”
他艰难地想要推开她,可是蕾蕾死了心地抱住他,再加上体内的药效不停地加剧着,何正阳的眼慢慢不再清明,而是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情.欲。
蕾蕾在他背后抱着,感觉到他僵硬着身体,于是放开他,缓缓走到他面前,就在这大厅里,就在他眼前,缓缓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接着是裙子,最后,连最贴身的衣服也落在了地上…
她不敢看他赤红的眼,只是抱着自己不断发抖的身子,看着自己的脚尖。
何正阳喘着气,看着面前这具美丽的身体,手握得死紧,良久,就是蕾蕾以为失败的时候,就听见他低吼了一声,一把抱起了她,咬着牙问:“你的房间在哪里?”
蕾蕾闭着眼指了指一楼的一个房间,何正阳快步走过去,用力踢开门,再用脚关上,一切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一进到房间里,他用力一扔,蕾蕾便掉在了床.上,她來不及惊呼,他的身体已经压上來了…
何正阳咬着牙,气息就喷在她的唇边,他狠狠地说:“这是你自找的。”
一切都是她的圈套!
为她的不自爱,她必须得到教训,而且,他忍不下去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将近三十年的生命里,他始终为了一个女人守着身体,压仰了许久,现在被药物一催,竟不能自制。
蕾蕾轻轻地闭上眼,唇边逸出一抹柔柔的笑:“我知道。”
他再也不必要忍了,于是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吻着她。
吻一路往下去,焚烧着她的身体,燃烧着她的意志,他弄得她的皮肤一片红,他丝毫都不怜香惜玉,一切都是那样的粗野,事实上蕾蕾知道他已经很忍耐了,听说用了这药----男人都是直接‘上’的。
他不停地刺激着她的身体,她很好奇,他沒有碰过女人怎么会这般了解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在外面偷偷地吃过野食?
蕾蕾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想到哪里便问到了哪里。
何正阳死死地瞪着她,不敢相信她问了什么?
他很快起身,蕾蕾以为他要走,连忙一把抱住他,他却一把推她躺回到床上,自己用力地撕开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裸身。
看着他这么野蛮的动作,蕾蕾惊呆了,还沒有反应过來,他就狠狠地欺上身,进了她的身体…
好痛!她眼里全是泪花,不停地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坏蛋,快滚开!”
他一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冰冷地说:“我说过,这是你自找的,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雷蕾,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已经达到了。”
说完,他沒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快速地动了起來,他知道她是处.女,但那又怎么样,做了这种事情就应该自己负责。
他做得相当彻底,一股作气地动着,一方面是被药物所驱,另一方面,他从來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滋味是这样的好,他舍不得离开,只有从那不停的刺激中他才能不断地得到快感。
她疼得受不了,床单已经被她抓得像是咸菜干了,她的嗓子已经哭得快哑了,可是身上的男人仍是奋力不歇着动着,不停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慢慢地,好像也不那么疼了,何正阳冷冷一笑,把她的手牢牢地扣住放在她的头顶,身上的动作不停。
他已经变成了一头野兽,而它是她亲自唤醒的,所以,她得承受他的**,全部都要……
蕾蕾被他摆弄得羞愤欲死,张口骂着,“何正阳你这个混蛋!”
他在床.上完全不像是平日的风度翩翩了,像是疯了一样折腾她。
“变态!”蕾蕾姑娘在床.上也很有朝气,一边被人做着,一边狠狠地骂着,丝毫忘了是自己挑起的这场性事。
骂人是吗?何正阳拉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侧着,他用力堵住她的小嘴,更是用力地折磨着。
蕾蕾的腰都快被他压断了,他还沒有要停止的迹象,她怒目而视:“你有完沒完了?”
身后的男人粗喘着,挥了挥头上的汗,继续埋头苦干着,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直到她被他做得哭了出來,“何…正阳,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她的身体被他椅得像是风中摇摆的荷叶。
他的眸子总算是有了一点的温度,沒有吭声,但是放缓了速度.
蕾蕾开始呜咽着….扭着头,脸上全是惫,她的眼睛里慢慢也染上了媚态,身体自动地配合着他。
何正阳松开她的手,开始温柔地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