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就见她真的伸出手,拦住了他:“等一下。”
雷焰心喜若狂,以为今天真的可以解禁,享受那久违的软玉温香,浑身更加地燥热起來。
暖夕慢慢地踱到他面前,她身上的香气一再地挑.逗着他已经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神经。
“怎么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持,看起來不像是一个急色鬼的样子----虽然此刻他就是。
她的手指慢慢地划过他的胸口,引來他阵阵的轻颤,一种熟悉的欲流一直冲到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他简直想不顾一切地扑倒她。
但是他更想享受这种精致的**。
她的手指在经过漫长和探索后,停在某处,“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她的声音从娇媚变得冷若冰霜。
雷焰一僵,有些不知所以然,“什么?”
“这是女人留下的吧?”她使劲地戳了一下他坚硬的胸口,小脸绷得老紧的。
“怎么会?”他惊叫一声,受不了她的冤枉。
“那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总不好是你自己抓的吧?”那分明是男女激情到深处的时候留下的樱。
雷焰低头一看,看见她指的地方正是他自己的杰作,当下心都乱了。
他竟然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來以为打败情敌了,可是却不想反被她误会和别的女人有染。
叫他如何说得清,万万是不能说实话的,要对她说他对付王发财,以后叫他怎么在她面前做人,太丢人了。
但不说的话,他有什么理由让她相信他真的沒有和别的女人胡搞?
雷焰进退不得。
情急之下乱投医,他胡乱地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你看,这里只为你一个人有反应。”
她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用力地抽回手,小脸绷得死紧的,“这不能说明什么?”
“那让我证明。”他动了些坏心思。
“怎么证明?”她难道还不了解他吗?呸,休想碰她一下。
“我可以用一夜的时间來证明我沒有碰过其他女人,你想,动了别的女人,我还哪有力气碰你。”
“你当我的傻瓜啊?你雷少爷体力那么好,不要说一夜,就是一个星期都沒有问題。”她气愤地说着,气他的厚颜无耻,竟然想到了这个法子。
雷焰沒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望着她。
很久以后,暖夕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她的脸色绯红,头一甩,“不要以为我会放过你。”她走到床边,打开一瓶保养品,细细地涂抹着。
雷焰用余光瞄了她一眼,看出她的极度不自在,心下大好,也决定不对那个问題进行解释。
让这个女人着急一下,说不定会抓他牢一点。
他吹着口哨走进浴室,暖夕听见里面传來一阵阵男中音的歌声,有些扭曲,有些别扭。
但他唱得似乎是很兴奋,她眼角抽了一下,“幼稚!”
他走出來的时候,暖夕扔了一个枕头过去,“你自己回你家睡。”
我家?我哪有家啊?我家不是在这里吗?
雷焰错鄂地望着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要我睡餐桌吗?”
这么冷的天,她想冻死他啊!
“随便,你雷少爷不想呆在这,大可回你的金窝享受你的**窟。”她说得酸淄淄的。
“吃醋了?”他不动声色地抱着枕头慢慢走近那床铺。
那是他买的床,为什么他不能睡?他才不要睡冰冷的更衣室。
就算不能春风一度,至少让他抱抱她软软的身体,不然他会睡不着。
快到目标了,雷焰心里有些暗喜,老婆果然还是舍不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