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廖警官,你快告诉我,你们有了弗洛的消息吗?这个该死的,他到底在哪里,他到底怎么样了?”唐伊澈很急切,眼神很惶恐,好像提到了弗洛就像是戳到了他最疼的伤疤一样校园全能高手。
斐济笑了:“令公子好得很,不过——”,斐济欲言又止,看着廖耿耀,直到他点点头,斐济才接着说下去:“令公子已经变卖了你唐氏家族名下所有的公司,并且把所有的财产转移了,然后消失。也就是说,他现在不见了。”
唐伊澈情绪突然变得亢奋,他一把掀开被单,叫着:“这个畜生,看我不好生教训他一顿!”
唐伊澈几乎忘记了现在的境况,竟然要出门去。当然这是行不通的,斐济忙阻止,笑道:“唐先生,您不要激动。您现在还是不能出去!”
“我要回家!”唐伊澈急不可耐。
廖耿耀微笑着说:“唐先生,您想回家还需要和我们合作。只有这样,您才可能很快离开这里。”
唐伊澈精神萎靡了,只有说:“那你们要我怎么样做呢?”
斐济道:“配合我们说出真凶,那时候你不仅获得了自由,更重要的是你也洗脱了罪名!”
“好,我配合!你们吩咐吧。”
廖耿耀又扶着他在床上躺下,唐伊澈却挣扎着坐直了身子,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似乎廖耿耀望着他的眼睛使他有些不安。
“是这样的。我们想让您跟我们去一趟黄龙坡。”
“什么,黄龙坡?”唐伊澈大惊失色,但只一秒钟后他立即变了回来,说,“黄龙坡那么远,以前只听说过,还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地方。你们要去那里干什么?”
斐济道:“是这样的,上次的那封敲诈信您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唐伊澈粗暴地叫着。
廖耿耀忙接口说:“对不起,我们应该知道那封信和您无关。是这样,那封信里提到要您准备五百万现金到黄龙坡去,只有到了那里你才能接回夏天——你也想夏天平安吧,所以我想先把夏天解救出来是当务之急。”
唐伊澈冷笑道:“你们是要把我当做诱饵,想钓出大鱼来?”
“是吧,如果顺利的话不仅仅可以钓到那条大鱼,还可以钓回您的清白,您儿子也会平安回到您的身边。这样做,对大家都有好处。希望唐先生能够配合我。”
“我不去!”唐伊澈断然拒绝,这多少有些出乎廖耿耀他们的意料。
“为什么?唐先生石有什么顾忌吗?”
“我的身体还不允许我出这么远的门!”唐伊澈很巧妙地回旋。斐济有些怒色:“那就抬着你,带着医护人员一起去!”
“我不去,我不去就是不去!”唐伊澈暴跳如雷,眼睛pēn_shè着怕人的怒火,活像一头做最后绝望挣扎中的困兽。
廖耿耀忙说道:“好了,好了,既然唐先生不乐意,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找别的法子吧。我看唐先生说的也是实情,您的确不能长距离地运动,是我们考虑的欠妥了。”
斐济还愤愤然,还想说些什么,廖耿耀忙拉着他道:“那好,我们就告辞吧。”
说话间,房门开了,夏夫人进来了,望着他们很尴尬地笑着。廖耿耀鹏了眉头,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还是忍住了。
唐伊澈一见夏夫人进来,又是大骂不止:“谁叫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夏夫人红着脸,在那里很是窘迫,廖耿耀忙说:“您夫人、您儿子都不在您的身边,您总要有个人照顾吧。”
“我不要她照顾,她照顾我是别有用心!”唐伊澈指着夏夫人十分恐惧地,像是见到了可怕的东西。
夏夫人眼圈红了:“你怎么这样说话,我这些天照顾你费了多少精力,你还这样乱说。我看你脑子真的有些糊涂了。”
“我不糊涂,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别想骗我,我有今天不都是拜你所赐吗?你照顾我……哼,我看得出来,你和你丈夫都是安着同样的心,黑心!不是个东西!”
夏夫人坐在一边小声地哭了起来。
廖耿耀见现场气氛很尴尬,忙笑着说:“唐先生,您一定是误会了。我看,夏夫人是您的儿女亲家对您不会有伤害的。”
“不会?你说不会?”唐伊澈一把掀开被子,神色十分的慌乱,“你说不会?真是笑话,那天在看守所里,那个人就是……”
“就是谁?”廖耿耀厉声喝道。
唐伊澈猛然捂住嘴巴,但是已经晚了。面对廖耿耀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叹口气说:“那个人就是夏天!”
“什么?”夏夫人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手上捧着的茶杯也摔了个粉碎。
斐济吃惊地把嘴巴变成了椭圆形,连不动声色的廖耿耀也是大吃一惊:“你看清楚了,是夏天吗?你不是说灯光没有,你看不清楚?”
唐伊澈摇摇头:“我和他是多少年的朋友兼哥们,我能看错了他?”
“没有看错吗?”
“没有。你们不是有监控吗……哦,对了,那天没电了……”唐伊澈笑得很有讽刺意味。
廖耿耀只觉得后背脊隐隐发冷,他一字一顿地:“既然是这样,唐先生,您更应该和我们去一趟黄龙坡,还有夏夫人您也要一同前往。”
“什么?黄龙坡?”夏夫人一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浑身打颤,神色异常。
“不,我绝不会去!”唐伊澈说得像一头犟驴。
“哪由不得你!”斐济大叫着,“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