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局里对这个案件很重视:行动如此迅速,派出了得力干将调查。
“请问唐先生,最近夏先生都和哪些人来往,你能说个大概吗?”高个子直接说了。
唐先生一愣,他想这么直接难道是掌握了什么对我不利的证据?不过,他马上镇定下来,慢慢地开口道:“夏先生是我以前的兄弟,现在我们又是儿女亲家,可以说是亲上加亲,好上更好。对夏先生情况我自认为还是很了解的。”
那个有些发福的警察忙笑道:“唐先生,请原谅我搭档的唐突。我来介绍一下,我是市公安局刑侦科廖耿耀,这位是我的搭档斐济。此案重大,局领导很重视,我们也很担虑。我们想唐先生对夏先生一定很了解,所以直接找您来了解情况,请唐先生帮帮我们。”
“好说,好说。”
“请问您知道最后见到夏先生是什么时候?”
唐伊澈挠挠后脑勺:“应该是在小儿搬进别墅那天,他来吃酒,我们在一起。”
“那时他表现得有异常吗?”
“没有,很高兴,很高兴。你想啊,她的女儿女婿搬进了别墅去住他能不兴奋吗?”
两个便衣相视一望,又问道:“你儿子和他女儿感情如何?”
“很好!”
“结婚多久了?”
“蜜月还没有过!”
“哦,那感情一定很好。”高个子廖耿耀似笑非笑,又接着问,“请问他们恋爱了多久才结婚的?我听说,他女儿很年轻,是吗?”
唐伊澈脸色有些变化,他还是很镇定地:“对不起,他们谈了多久恋爱,你们最好是问他们自己。我们做长辈的很多情况下并不知道真实情况。我只能告诉你们,他们情投意合,我们就帮他们办了大事。”
两个便衣忙笑了笑,接着问:“请问夏先生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还有他和谁会有过节?这次绑架很明显带有报复行为。”
唐伊澈道:“我这个老弟早年犯了事,在牢里过了十五年。也就是前两年才出来,他的性情变化很大,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所以,他这两年几乎没有朋友,他就像独行侠一般,独来独往,除了到我这儿他几乎不爱去参加任何社交活动。至于仇人,十五年前也许有,他一直也以为自己是被人出卖了,是冤枉的……但是被谁冤枉我可不清楚。”
“他从来没有跟你说过被谁冤枉了吗?至少他心中会有个假xiang仇人的。”
“没有!”唐伊澈断然否定,又补充道,“我刚才说过,他性情大变,不相信人,所以对我也没有说。”
“连你也不相信吗?”
“也许是吧,我越来越难劝动他了,他对我可能也有些保留……谁又知道会出这事……”唐伊澈叹息道。
斐济顿了顿,看着同伴说:“那么,唐先生,我们听说你们以前是一个单位的。难道你们在以前就没有其他朋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