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确信？”
“因为，”楚云霄眼眸一闪，“我是男人。”
“那你，爱过吗？”慕心颜拿开楚云霄的手，挑衅地问。
楚云霄怔住。
好久，没有声音。
爱，这个字，在他的字典里，早就消失了。
是否爱过，他早就忘了。
“没有爱过，就不要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很懂得爱情，可以看透人心……更不要嚣张得无法无天，想要掌控人心……还哪天玩腻了才放过我，楚云霄，你省省吧，我他妈犯贱，就是给地痞流氓恶霸玩，都不给你玩……”慕心颜边说，边打了几个寒颤，身体冷得颤栗，头却烧得火热，眼皮好重。
一阵眩晕，她身体瘫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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