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云雀那自信满满的的话语,雾江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龙珠之超级赛亚人计划。
“其实后招什么的,其实并不难猜。”
不知道是不是云雀的错觉,他总觉得雾江这句话中夹棍带棒的,充满了浓浓的嘲讽,听上去就好像是撕去了她平时那温和的表象。
曾经有人这么点评过,说是品川雾江这个人,就像是一刻包装精致的生姜软糖。
从外表上看,谁都会被她那张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娃娃脸所迷惑,而她的性格看上也和软糖捏起来时的感觉一样,软软糯糯的。
但只有当那层温和的伪装被撕下,把这颗生姜软糖放入口中、咬下第一口时才会发现,那难以掩盖的辛辣味会在一瞬间充斥在口腔内,即使立即吐去那味道也会在嘴中久久不散。
她才不是什么香甜可口的牛奶软糖。
而是一颗辛辣刺激的生姜软糖。
品川雾江,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每每想起说这句话的那个男人时,云雀的脸色就不禁沉下了几分。
有比他更了解雾江的存在——而且那个人还是男人——他就不爽,关键这个男人就是令雾江最终离去的那个家伙,最最关键的是……
那个男人的这个点评,的确很到位。
“你认为品川家的那几位急着要校长先生在周五之前作出决定是为了什么?”
她轻轻地眨了眨祖母绿的双眼,难掩狡诈的精光,“是因为他们料到了我有可能会反抗,想借着双休日两天的时间给我来……嗯,考虑考虑清楚。”
“况且以柴田家的实力呀,早就把我这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国中生的情况,给牢牢地抓在手心里了。”
不过,他们得到的资料大概只有在他们被允许知道的范围以内。
以那个男人的风格,既然他把制服和那枚鸽子蛋给了她,就代表了无论如何——即使她最终没有选择把那枚指环戴在自己的手上,他也不会允许其他家族的人抢先一步掌控她。
“……比如说,我每个双休日都要去东京给妈妈当助手。”
“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么。”
云雀坐在了雾江的对面,看见雾江依旧从容淡定,就明白了她已经猜……或者说是算到了对方的后招,而且可以说是胸有成竹。
“可不是么,而且东京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来并盛抓人还不如等我自投罗网。”
雾江垂下了视线,没让云雀看见自己眉眼之中的嘲讽,“要知道请人去喝茶可是那些老家伙们的爱好,没准我喝过茶之后就会答应了也说不定。”
“如果他们的茶点再好一点的话,指不定我就‘心甘情愿’地听他们的话、给他们做事、服从他们的安排。”
比如说当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柴田家现在就像一颗蛀了的牙齿一样,放任不管只会让这颗烂牙越蛀越深、最后报废,而维持平时的状态更不会抑制这样的情况。
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外力,趁着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进行补牙——也就是接着外力填补空洞,毕竟等到时日拖长了、被伤及根基,那就不是补牙那么简单了。
诸如抽神经做牙套,弄得大刀阔斧,虽然这是最有效的治疗,但也不是原本的那颗牙了。
尤其像是柴田家这样有着数十年家底、内部污秽不堪的“大家族”,怎么可能经得起这样的整治?甚至还要把内里的脏污全部曝光到阳光下。
这不是要了他们的老命么?
所以趁着现在柴田家的问题还不是特别大,把她这个无关紧要、即使死了对于他们也不痛不痒的小人物推出去,换取其他更有利的援助,这样低风险、零成本、高利润的买卖不做的是傻子。
再怎么说,现在的柴田家还是剩了个空架子,名面上依旧是大家族,进行家族联姻在他们那所谓的上流社会看来也是一段佳话。
就算她现在姓品川,也和柴田家断绝了关系,但怎么说也是留着柴田家的血。
以那些老东西的思考模式来看,他们认为只要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顺便拿她的母亲做以要挟她就会乖乖听话。
手段很肮脏,但只要好用就好。
在如此明确的提示之下,雾江想到的东西云雀自然也想得到,更何况他当初也是经历过与柴田家一斗的人。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做到什么程度……”
发现云雀一直没有反应的雾江忽然抬头,在看见云雀阴沉的脸色之后对他笑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韩娱之少女时代。”
雾江原以为自己这样说之后,云雀的脸色就会变得好看些。
然而她错了。
因为听见她这么说之后,云雀的表情反而变得愈发的糟糕,“你打算直接和他们对上?”
“这是迟早的事情。”
雾江向后一仰,让自己的后背靠在在沙发上,“只要柴田家还在,那么我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与其到时候处于被动状态,不得不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还不如趁着现在还掌握主动权、早些把事情解决了,以免夜长梦多。”
这不像两个黑手党家族的对抗,双方就算落差再怎么悬殊,但彼此手中都有兵马。
如今她想与柴田家这个“名门望族”相抗,在背景权势她已经落后对方一大截了,若再不掌握主动权,她恐怕就很难翻盘了。
雾江的话语并未能安抚云雀,反而让他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刚才雾江所说的那番话,与当初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