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看什么呐!人在这儿呢!”年青人指了指身旁牵马的赫连鹰,“这位才是你们家的大姑爷吧?”
花富山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打量穿着去年离开时那身深蓝长衫、黑色布靴的赫连鹰!
“赫……赫……赫鹰?”花富山从柜台里跑出来,到了门口后激动的伸出双手,嘴唇抖个不停。
站在面前的赫连鹰仿佛就是出去散了个步,现在又回来了一般!
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没有任何改变,只是眉眼间的神采不似常人!中规中矩的打扮并不能掩去赫连鹰身上不凡的气质,这是在他还是奴籍时就被花富山发现的事了。
“大公子,我回来了。”赫连鹰拱起手,按着“赫鹰”对花富山的称呼问候大舅子。
“啊……啊,回来好!”花富山收回手,抬眼看了看那匹壮硕的枣红马,“可无缺说你会……会再等几天……”
“富山,怎么回事?”耿有财掀开后面的帘子走出来,看到铺子前又围了一批人,“又有人来闹事?”
“不是啊,爹!”花富山转身让开,露出店铺门口台阶下的赫连鹰,“赫鹰回来了!”
耿有财身上系着围裙,他总是利用铺子里不忙的时间给女儿们做各种补身子的汤品和菜肴。
看清外面一群人簇拥在中间的人是赫连鹰时,耿有财也张大了嘴巴,快步上前,“将……啊,不!赫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
围观看热闹的人一听花富山和耿有财的话,顿时就明白赫连鹰方才说的话是“真的”,原来花家米油铺大姑娘花无缺真正的丈夫就是过去卖身给花家当家奴的赫鹰!13a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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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赵铃儿把嘴里的酸梅干核吐出来,一脸酸相地道,“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没半点儿表示就算了,还进门就拉脸子给人看,什么东西!”
脸上微微红肿的耿如风苦哈哈的坐在一旁,嘴里也啃着酸梅干。
“算了,嗯……反正我不用粘假胡子了,这才是最好的事!”摸了摸脸上被蛋清蜂蜜混合物作成的粘胡胶折磨得红肿的脸,耿如风是由衷的庆幸自己不用再装成花无缺的“丈夫”!
昨天只不过是粘了胡子和假眉毛在街上和铺子里走了那么一会儿,结果耿如风的细皮嫩肉就经不住假胡子和粘胡胶的刺激,撕下胡子和假眉毛后脸就像被人掐过了一样!
这也是今天他为什么没露面的原因,再粘胡子和假眉毛真就要他的命了!
赵铃儿把一颗酸梅干放到丈夫嘴里,心疼地打量着耿如风的脸,“早知道要把你糟蹋成这样,还不如不同意把你借给无缺了!”
“铃儿……”耿如风感动的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胸口,狗腿地道,“我就知道还是老婆最心疼我。”
赵铃儿点点头,伸手抚上耿如风因红肿有点变形的脸,“就算是卖桔花也不会破坏这张招揽客人的皮相啊!这不是砸我们大丰米油铺的活招牌嘛!”
耿如风嘴角一垮,甩开妻子的手继续自己拿梅干吃。
赫连鹰在外面彬彬有礼,可进了院子看到正和赵铃儿吃果脯的花无缺后就阴下脸,二话不说架起花无缺就进了房中。
两个人进了花无缺以前的闺房后,赫连鹰双臂环在胸前,不悦地问:“昨天你带回来假称是丈夫的男人是谁?”
花无缺本来看到赫连鹰又是惊喜、又是开心,但看他兴师问罪的嘴脸后,自己也不高兴了。
“是谁跟你有关吗?你不会以为我在家里养歼夫吧?”花无缺哼了一声,扶着腰朝床走去。
赫连鹰跟在花无缺身后,脸上的阴云早已散尽,黑眸里还有着笑意,“有人冒充我,当然就跟我有关!但至于是不是你养的歼夫……”伸出长臂环住花无缺的胸肩,他低笑地问,“你不怕我一刀砍了他?”
花无缺紧绷的脸上有了松动,故意清嗓子力持镇定。
“咳咳!不要一出场就要砍要杀的暴力,难道非得证明你是个了不起的大将军才能满足你的自大吗?”花无缺嘟起嘴哼声。
赫连鹰俯首吸嗅着妻子身上熟悉的馨香,在花无缺的颈侧落下一吻,“能满足我的不是砍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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