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夏退出了这个温暖的怀抱,"冽少爷,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于凛冽愣了一下,他不相信藜夏会拒绝,"我说的是交往,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懂吗?"在于凛冽的字典里,只有女朋友才可以用交往这个词,一个人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女朋友只会有一个,这种唯一,他愿意给她。
藜夏很认真地说,"那么冽少爷,你的这种交往是以婚姻为前提的吗?"
于凛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没想到藜夏会这么犀利,婚姻,或许他可以给她全世界,但是,婚姻……
"冽少爷,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你我都很清楚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孩,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要做冒险的事情。而你所说的交往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冒险的豪赌,并且我确切的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所以我不想开始。"藜夏看着于凛冽,她的目光没有一丝躲闪,"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我也不否定我很欣赏你,但是,我只跟将来与我相伴一生的人交往。"
"我是很认真地想跟你交往。"于凛冽抚过藜夏的脸颊,像是在说服藜夏,更像是说服自己。
"我不怀疑你的真心,只是交往对我们的意义不同。"藜夏垂下头,今天真的好累,"冽少爷,我可以回去了吗?"
"对于你,我的耐心用完了。交往这件事再也不会提,此刻开始,我们只会是工作上的关系。"于凛冽托起藜夏的脸颊,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再见,聪明的乖女孩。"骄傲如于凛冽,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再三地拒绝,即使仍有不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斩断那些情愫,于凛冽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况且在于凛冽的世界里,没有非谁不可。
"冽少爷,再见。"藜夏下了车,十分缓慢地上楼,其实刚才那句再见,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藜夏明白自己的这句再见说过之后,他们就不会有除工作关系之外的任何纠葛。虽然,对于凛冽的感情,她从未给过开始的机会,但是说再见的时候,仍然觉得难过。原来,于凛冽早已像落在藜夏心间的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不断生长,直到将它除去的时候才发现,早已根深蒂固,扯一扯都觉得疼。
藜夏回到家,倒头就睡,一晚上却被冗长的梦境纠缠着。
第二天一早,藜夏睁开眼睛,觉得比没睡之前还要疲惫。到浴室洗漱,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阮藜夏,你可以的,加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午休之后,藜夏拿着文件代于凛冽到鼎尊列席会议。在鼎尊的走廊上藜夏听到南宫玦对邹名扬说,"邹总,你觉得我们的企划案有什么遗漏或是疏失……"
邹名扬为难地皱起眉,打断了南宫玦的话,"老实说,你们的方案无懈可击,而且你是lee的表哥,于情于理这次合作都应该继续下去。但是……南宫集团一直是我们的大客户,您父亲……又特意派人知会……我也是很为难……"
南宫玦脸色一白,随即恢复如常,"邹总,对不起,让你为难了。既然不是我们方案的问题,我就安心了。希望今后有机会再合作。"南宫玦转身离开。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吧,你什么都掌控不了的时候只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但是自己做的再好又有什么用,世界都扭曲了,你还能奢望什么?藜夏忽然觉得现在的南宫玦像是五年前的自己,努力地完善自己,却怎么都找不到出口,那种无力与不甘,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
邹总目送南宫玦离开,自言自语,"别人家都是儿子唱戏老子搭台,这南宫家真是稀奇,老子在后面拼命拆台,真是搞不懂。"
藜夏平复了一下心情,抱紧手中的文件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开了一下午会,藜夏觉得自己都虚脱了。回到公司,先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将会议记录整理出来,拿给于凛冽参阅。
于凛冽将文件放在桌上,"明天上午10点召集财务部、市场部、项目部主任以上级别开会,讨论苏子湾度假酒店的招标方案。"
"我马上去通知。"藜夏点点头。
于凛冽看到藜夏白得几近透明的脸皱眉,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于凛冽心里莫名烦躁,打开桌上的文件,"出去工作。"
"是,冽少爷。"藜夏回到工作间,先打电话到各部门通知明天开会的事宜。
打完电话,藜夏注视着面前的盆栽,她知道这次参与投标的公司中,有南宫玦创办的恒锐建筑。因为南宫玦的关系,她很认真的看过恒锐提交的标书,虽然藜夏对于工程并不是很懂,但是单从可行性报告来看,恒锐提供的数据和资料是最细致详实的。
藜夏知道,如果是公平竞争,恒锐中标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如果考虑到南宫集团的压力,就另当别论了。因为南宫青峰昨天已经派人来找过于凛冽,希望他不要与南宫玦合作,人就是藜夏接待的。
藜夏从来不会怨恨一个人,因为她觉得恨一个也要耗费心力,为不值得的人,没有必要。但是藜夏却有些恨南宫青峰,为什么每次都用如此不光明磊落的手段逼迫人,让人输了也不会心服口服。
她想要击败南宫青峰一次,哪怕是拼尽自己的全力,藜夏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这就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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