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用啊,反正下周一才开学园祭呢,哎,对了,到时候不妨来看看,还是挺有意思的。”
被巧妙的转移话题了,忍足只得点头,“肯定会去的。”迹部是一定要去的。
忍足拿不二没有办法,只得不再搭理他,反正不二就是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了。
迹部正靠在椅子上看手冢皱着眉头含着口里的糖,乐的不行。
“好吃吗?”作怪的凑过去,嬉皮笑脸地笑着。
手冢的嘴角耷拉着,不太明显的情绪在迹部眼里很真实鲜活,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令迹部更乐了。
“不好吃。”很诚实。
迹部从一边的椅子上拿了一份杂志,然后抬头看了看,这是个角落的隔间,这间咖啡屋就是专门给情侣的,每一个座位都有一个隔板挡开。
此时忍足正好结束与不二的闲谈,正扭回头来,就看到迹部拿过一边的杂志挡在脸前。
迹部拿着杂志挡住,迅速在手冢嘴上亲了一口。
用舌头舔了舔手冢的唇,迹部眼中含笑。
手冢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便含住他的唇,将自己口中的糖用舌头顺到了迹部口里。
啧了一声,迹部干咳一声,将杂志放下,若无其事地端起咖啡喝。
忍足黑着脸瞪手冢,手冢十分淡定。
不二转头看一边的装饰,不知在想些什么。
迹部举了举手里的波板糖,又笑了,去作弄手冢,“呐,想吃吗?这个一点都不甜。”
手冢看他睁眼说瞎话,懒得理他,将桌子上的蛋糕叉了一个直接塞到迹部嘴里。
“唔唔……”迹部鼓着嘴,嚼啊嚼,瞪手冢。
不二若有所思地看着,发现迹部对待每一个人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对忍足,迹部有些强势,说话做事时总带着一些下命令的方式,这似乎是忍足长时间处于迹部助手这个位置上带来的习惯,也许更是因为忍足很善于哄人,这更令迹部乐于向他“撒娇”般的要求这要求那。
而对手冢,则像是真正的幼驯染一样,又闹又作弄,不停地挑拨手冢,带了些小诱惑,带了些小肆意,就像现在,不停地用糖逗手冢,而手冢也很配合,不时用一些他独有的回应方式对待迹部这种恶作剧。
看着用纸巾给迹部擦嘴角的手冢,再看看被温柔对待所以安静下来的迹部,不二的微笑里带了些黯然。
如果他没有猜错,刚刚迹部的动作,就是对于他送他项链的回应了。
他是有情人的,有爱人的,而那个人还不止一个。
‘想让我知难而退?’不二喝着咖啡,自己也在思索,‘我能做到吗?’
抬头,就见迹部正侧脸对忍足温柔地笑,被忍足掐了一下鼻子,然后皱皱鼻子表示不满的小动作。
‘真可爱……’不二立刻在心里感叹一声,随即苦笑,‘还能放弃吗?’
几人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一会儿青学学园祭的事情,迹部表示会带着网球部员去看看的,四人便离开了咖啡厅,沿着大马路溜达。
冰帝在周五晚上也是休息的,不用训练,这是唯一一个休息的日子,就连周末也要训练一下午。
迹部两手空空的走着,他早就将那些会影响他形象的东西塞到忍足手里了,忍足苦着脸拎着两个大袋子跟在后面,抬头看手冢陪在迹部身边,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不二也拎着很多东西,倒是很悠闲地在忍足旁边晃。
“明天就是和城成湘南的比赛了吧?”迹部突然问道。
手冢点了点头。
“那你不会上场了,”迹部本就走在他左边,这时拉过他的左臂,“城成的实力还差的远,你们顶多打到单打二。”
手冢继续点头,知道他担心自己的手,便无比温顺。
迹部看他一眼,“本大爷这几天没来得及询问你的医生,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按时治疗?”
迹部早就在德国调来了一个专业的医生,给了他一个月三万美元的高薪,就让他专门照顾手冢星际兽人帝国。
“放心吧,我有按时治疗的,”手冢立刻说道,生怕迹部担心,“owen医生说,我现在已经可以适当练习一下了。”
“是吗?这太好了。”迹部很惊喜的样子,“这么说的话,你已经是快好了的?”
手冢点点头,见他这么喜形于色的样子,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我已经能陪你打一会儿球了,注意一下时间就可以。”
手冢这么说,迹部便迫不及待起来,在网球上,他唯一认可的对手便是手冢了,很长时间没有和他打球了,自重生以来一直压抑的心愿此时被点燃,便有些心动。
可是还是放心不下手冢的胳膊,他怕自己万一打出真火来,反而伤了手冢可怎么办?
见他迟疑,手冢便明白他担心什么,回过头去,看向后面的两人。
“去景吾家打球吧。”
忍足和不二一直听着两人谈话,心思细密的他们自然明白手冢是叫他们去看着的,于是纷纷点头同意。
迹部也就放心下来,打电话向最近的公司叫了车来,四人便一同回了迹部大宅。
正拿着球拍兴冲冲地要去球场,却被管家拦了下来。
管家伯伯笑得一脸温和,语气却十分严厉地说道,“少爷,已经到了快吃晚餐的时间了,您确定现在就要去打球吗?”
迹部脚下一顿,不由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