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顾若,你知道的,他现在是有家庭的!我这样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吗?你知道,我接的咨询病例中,离婚的女人都会遇到很大的心理障碍,表现出一些行为异常!你说我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呢!”孟飞雨放下撑着下巴的手,认真的对顾若说道。
“再说了,我和他的开始,本来就是一个误会!我们没有感情基础,只是为了给天宇一个爹地,你觉得我们以后会幸福吗?”她的眼神有一些迷茫。
顾若听了孟飞雨的话,这才认真起来:“飞儿,对于莫延,我是支持你的!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这世界上那么多离婚的,有问题的也只是一部分吧!再说,他老婆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这对他来说本就是不公平的!所以,你说的第一个问题,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列!”沈佳人会因为离婚而有心理障碍?笑话,那女人那么嚣张、强悍,怎么可能!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你自己考虑清楚:不过我倒不认为你们没有感情基础,我看见的是,他在知道你的消息的时候,‘灰常灰常’的激动、那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一时间瞬息万变,这都是因为你!”
“所以,我觉得,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顾若很诚恳的把莫延的情况告诉了这个神经有些大条的女人。
“我……”孟飞雨看着顾若,咬了咬嘴唇,猛的灌下一杯清酒,似下定决心似的,对着顾若说出那段心结。
“莫延是我男朋友易安的老板,他们公司有些应酬的话,都会带我过去。这一来二往的,我们就熟悉了。”
“平时,我也有觉得,易安这个老板虽然不苟言笑的,可人却特别不错,一点儿也不拿架子,能和员工们打成一片,对员工的家属照顾也很周道。有时候易安玩儿疯了,都是他送我回家。”想起那时候大家玩闹在一起的场景,孟飞雨的感觉,就好像过去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有些遥远、有些不真实。
顾若看着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对她说道:“笨女人,以我认识的莫延可不是这样的!恐怕那时候,他都对你上了心的!只是不知道易安知不知道。”
孟飞雨一愣:这个想法曾在她的脑海里无数次一闪而过,可她却从来不愿意去朝那个方向去想!似乎想了,曾发生的一切都会变得合理起来;她的逃离、她的坚持都只是一个笑话!
“易安?”孟飞雨苦笑了一下:他自然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会……
她黯然的看了顾若一眼,轻轻的低下头,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天公司的应酬完了之后,他们又闹着要去ktv唱歌,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喝多了,莫延也喝多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和他一起躺在酒店的床上c发生的,都发生了!”飞儿又猛的灌了一杯酒,眼眶迅速的红了起来。
“我原以为,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所以在走的时候,我把他错当了易安才会这样s来才知道,其实、其实……”
一时间,孟飞雨又猛的灌下一杯酒,趴在桌上痛哭起来,当日的慌乱、当日的伤心、当日的委屈,一刹那间,全涌了上来……
——
一夜睡眠,好像并没有缓解酗酒难受!
孟飞雨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一时间竟不知道身处何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没意识到全身的酸软无力从何而来。
陌生的房间只有窗台处一个落地的花灯透着朦胧的光线,待稍微有些清醒后,她努力的抬起突然变得千斤重也似的右手,放到眼前看着,脑袋还钝钝的没办法蓄积思维运转,所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看手的举动。
视线从手掌看到手臂,觉得有些怪怪的,却不知道这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直到发现会觉得奇怪是因为举动。
然后,一只修长、好看的男性手掌进入她的视线,盖在她高举的右手上,轻轻的抓住,缓缓的揉捏把玩,像是爱不释手。
很轻很轻的力道,却震得她全身抖动:霍的转头,双目圆睁,表情有一瞬间的惊骇,无从掩饰的看着身侧那张放大的俊脸:那是一张属于她男友的老板:莫延的脸。
他的眸光在黑暗中蛰伏,等着将她抓攫,当四只眼睛一对上,她一时间猝不及防,眼里是不可置信的绝望——谁好心来告诉她,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醒了?”这个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会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舒臂将她半身揽入雄健温暖的怀中,柔柔的眼神直直的看进她的眸光深处。
她的身体无法控制的一僵,语不成声的说道:“我,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易安呢?”
头顶的男子脸色瞬间一变,揽着她的手臂用力的一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怎么你以为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的应该是易安吗?
”我,我,我们昨晚喝多了,我要回去了,我要去找易安!“孟飞雨慢慢恢复清醒后,将一切归罪于‘酒后乱性’,慌张的想从他的桎棝中逃开:
天,她怎么能和易安的老板发生关系呢?易安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她的!她必须快点离开这里,把自己打理好!
”怎么,你以为这都是无意的吗?你以为易安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你以为喝醉酒的人能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很冷酷,却让孟飞雨冷静了下来:是啊,喝醉了能做什么呢!
与男人紧密相贴的肌肤、浑身酸软的感觉、某处残余的疼痛,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