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放开我的脖子,放开……”夏青城与独孤璋笑笑闹闹着先入了门。
“你看你的好五弟,这小小年纪就这样了解夏青城,将来你们独孤家怕是要出个fēng_liú皇子了。”夏镜花小声与独孤锦衣说话。
“他自幼受父皇宠爱,要什么有什么,却没有成太子那样的狭隘癖习,便是将来生性fēng_liú些也不为过。”
听独孤锦衣提及皇帝对皇子的宠爱,夏镜花不自觉地想到了当日独孤燕所说的,独孤锦衣幼年在宫中吃过的苦,心中心疼,自袖下伸出手去,轻握了独孤锦衣的手,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挺起胸膛笑道:“以后我宠着你。”
独孤锦衣被夏镜花逗笑,抬手替他勾了勾散在脸颊一侧的青丝,轻啄她的额头,道:“说反了,我是你的夫君,理应我宠你。”
“可你不如我强大,我会功夫,我什么都不怕,你呢文文弱弱的没有功夫,除了这张皮相好看,出身比我好,别的可不如我。放心吧,还是我来保护你,你呢就负责对我好就是了。”
王为摸问城。独孤锦衣笑着没有说话,微眨星日,十足的好看温柔,夏镜花看着这眼前的人,这样的笑意温柔,便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屋内,独孤璋还在与夏青城说着些话,夏青城却没有太放在心上留意,目光自门框间看着外面的回廊下,看着独孤锦衣与夏镜花的浅笑对视,不自觉地侧转过头故意不去看。17070226
屋内烧着数只白碳火炉,格外的暖和,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降起了春雪,扬扬洒洒地落到院子里,然后再悄无声息地融化。
酒过三洵,屋内几人都有些微热,夏镜花就起身开了窗户,夜风夹着些许的雪粒入窗,拂面轻寒,却不讨厌,更显意境。
“我有件事要与你们讲。”独孤锦衣开口,众人都望向他。
独孤锦衣起身,伸手握住夏镜花的手,温笑道:“在岭南时,我与镜花已经相约结为夫妻,待下次再见到父皇,我便会向父亲禀明此事。”
“叮。”有一声轻轻的象牙筷落到桌上的声音,夏青城顺手又将筷子拾起来放到筷架上,笑了笑道:“恭喜,恭喜了。”
“这么说,以后要叫你四嫂了?”独孤璋在旁边接话,一脸的惊讶。
夏镜花伸手,拍了一下独孤璋的头,笑骂他之际,那边的夏青城再次开口,道:“对了,正好我也有件事要说。我呢,这半年躺了太久,骨头都要生锈了,所以打算去走走。”
“去哪?”夏镜花问。
“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去那美人儿多,美酒多的地方,自由的乐土,过那种fēng_liú惬意的生活。”
“什么时候走?”
“元宵就走。”
夏镜花心里升起一些不舍,但又知道自己是不能挽留的,夏青城向往自由洒脱,fēng_liú恣意行天下这是他的理想。旁边的独孤锦衣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端起面前的薄瓷酒杯冲夏青城举了举,饮下半杯。
一席饮罢,独孤锦衣送独孤璋回宫,夏镜花让人收拾桌案,自己去将屋子的四处窗户都打开,换换气,站在窗户前,夏镜花远远的看夏青城竟然不知何时跑到了对面回廊一侧的屋顶上,提着一只酒壶在房顶自饮。
屋外的雪停了一嗅儿,又纷纷扬扬的下起来,夏镜花在院子里叫了两声夏青城,可屋顶上的人却并没有应,她就让人抬来了梯子,自己拿了件披风上屋顶,道:“这么冷,你怎么就想到在这儿待着,下雪了你就不怕冷。”
“你不也上来了。”夏青城对着酒壶的细口喝了一口,侧眼睇了夏镜花一眼。
夏镜花扁了扁嘴,也没说话,踩着瓦片到房顶的横脊上与夏青城并肩坐下,随便把那披风丢给了夏青城。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贴心的好,是听说我要走了,舍不得我?”
夏镜花没有否认,点了点头。19cke。
“那你跟我一起走吧,天大地大,天下好看好玩的地方多了去,定不比留在晋都差。”夏青城笑言着,一扬手将披风搭到了肩膀上。
“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哪里走得开。如果将来有机会,太子和赵氏一族对锦王不再有迫 害之心,一切尘埃落定,大家都平安喜乐的生活了,也许我就会去外面游玩一阵儿。”夏镜花耸耸肩膀,
“他一个王爷,又不是没手没脚,怎么听着像是全得靠你保护了。”
“你看他那样子,我若不护着他,还真是放不下心。”
“你就没想过,也许是你自己看走了眼,也许他根本就不需要你的保护呢。”
“你怎么最近说话总像是话里有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夏镜花有点蹙眉打量夏青城。
“是有句话,不过估计现在说了也没用。就是想提醒你,最好早些离开锦王,干什么去都好,别嫁给他,别爱上他。可惜,这话明显已经晚了,不是吗。”
夏镜花当夏青城是说话挤兑他,笑着推了一下他的肩,道:“说得越来越玄了,你是锦王的好友,怎么现在反而看他不顺眼了。啊,我知道了,是因为小月是不是?这些日子我可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小月姑娘对你有心的很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