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无力去感叹这个变.态色.情狂带给自己的震撼,也已经无力去拷问自己卑贱的灵魂是不是原本就有变.态的受.虐倾向?
为什么明明被这样羞辱,却偏偏毫不知耻地感受到了快乐?
然而,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微笑着站起身来,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又去从冰箱里拿出一盘冰块。
然后,在她耳边,将红酒缓缓注入高脚杯中,用镊子夹起冰块,一颗一颗,轻轻掷入杯中,神情专注,动作优雅,像是在完成一项庄严的典礼。
终于完成了,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端着高脚杯,送到她的耳边,一下一下轻轻摇晃。
红酒倒入杯中的声音,冰块跌入红酒的声音,冰块和玻璃相互撞击的声音,还有他有条不紊的沉稳的呼吸,这一切的一切,都异常清晰地震撼着她的耳鼓,也更加新奇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宝贝,悠着点,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他在耳边轻轻低语,呼出的气息痒痒地喷在她的耳后,使她原本就敏感异常的神经愈发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似乎一直都气定神闲,哪怕受了重伤,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置于死地。
而她,也终于无比悲哀地看清了自己,很为一开始的得瑟感到羞愧。
所谓羊入虎口,这原本就是一场力量悬殊、智力悬殊,毫无悬念的战争,她苏卿荷除了阵亡,就是投降,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修长的手指捏着冰块,轻佻地送到她的唇边,待她去舔,却又恶作剧地避开,留下她茫然地扭动着脖子,无比焦渴地寻找着清凉的源泉。
红唇沾染了冰淇淋的甜蜜,又浸润了红酒的甘醇,花骨朵一样粉嘟嘟地撅起,显得格外娇艳诱人。
冰块浸润了红酒,带着暗红的色泽,像晶莹剔透的紫水晶,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慢慢油走,所到之处,留下清凉的水珠,在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上轻轻滚动,像滴落在白玉盘中的珍珠,映着迷离的灯光,一颗一颗,璀璨夺目。
当他的舌尖带着丝丝凉意凉爽轻轻触及她最敏感的花园,她终于在瞬间溃不成军。
“啊……”她喘息着,抑制不住申银,“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溢满彻骨的冷意,可是偏偏,又无法遏制地奇痒难耐,快乐无比。羞愧夹杂着耻辱,还有一直渴盼却得不到的焦灼,让她只想在刹那间死去。
“呵……”他的声音噙着冰冷的笑意,“宝贝,你真的想死吗?还是欲.仙.欲.死?”
当然是,欲.仙.欲.死。这个杀千刀的毒舌男!
她终于囧迫地闭上了嘴巴。
“这个叫做红酒之醉,宝贝,我要让你好好记住,不许忘记,听见没有?”他在耳边低语,声音低醇轻柔,吐字圆润清晰。
那些被狠狠遗忘的过往,那些被无情遗失的美好,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曾经,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记忆深处独自疼痛。
所以,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强迫她牢牢记住,再也不许忘记。
再也不许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