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是一个禁忌话題,若不是苏焕说去接苏媛,冷决莫晨他们几乎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曾经一度让战魂堂差点消失的人,前任堂主重视的人,却是将战魂堂背叛得最彻底的人,苏焕回來,看见一干人等在客厅,疲惫的脸色稍微松了一些:“你们等着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将她带回來。”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个节骨眼被放出來。”冷决开口,不是他多疑,而是事情太过巧合。
苏焕紧蹙的眉梢就沒放松过,而是蹙得更紧,杰西卡半靠在沙发上:“绝爷回來之前交代一下吧,不然你会死很惨,他和安陌去挑结婚戒指去了。”
“真的要结婚吗?”苏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问題,只是苏媛的出现,让他想到了太多他和杰西卡的过去。
“绝爷从不开玩笑。”莫晨从厨房倒了一杯水出來,盯着他的眼睛也变得深沉:“苏焕,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去。”
“不是下不了手,而是现在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目的,这么快判她死罪是不是太冷血了。”
“于情于理,她死罪一点儿也不过分,战魂堂是她曾经的家,但是她却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家人往火葬场里面送,对我们说冷血,苏焕,这话可沒人爱听。”杰西卡冷嘲热讽:“怎么,念念不忘。”
苏焕觉得很疲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冷决倒是淡定,他说:“还是先看看情况吧,根绝也说一声。”
怎么说,绝爷当初不管不问,完全将战魂堂交到他们几个手上,也不管是被吞并还是被踹走,他一概不过问,若不是老堂主最后让人去找他,他现在为止,应该还是不曾管战魂堂,至于苏媛跟习夜绝,完全沒有打过照面,但是苏媛的烂摊子却是习夜绝收的。
这件事情,绝爷有必要知道。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晨双手插在裤兜站起身來:“滚的远远的我就沒意见,但是她若是在做点什么,苏焕,我可不管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也是,如果再有什么背叛的事情发生,我决不姑息,就算你替她死我一样杀。”冷决微勾唇角,笑得很讥诮,这笑容不是针对苏焕的,而是苏媛。
杰西卡沒说话,而是起身直接离开,她憎恨苏媛这个人,一直~
苏焕这回才表态:“放心,我并不会为她死,我的命沒这么低贱,如果她有问題,不需要你们动手,我自己來。”
“那样最好。”
张扬的布加迪一个甩尾停在了珠宝店门口,将钥匙甩给泊车小弟,拉着安陌直奔珠宝专区,泊车小弟嘴巴张成‘o’型,拿着车钥匙的手都在兴奋,这辆车,真他妈的好啊。
看着一排排琳琅满目的项链戒指,习夜绝直接拉着安陌跑到限量出售的珠宝专区,经理看见如此妖孽的男人本就吃惊,目光触及到大荧幕上红到发紫的安陌,整个人愣在了当场,一眨不眨的盯着安陌和安陌身边的男人。
习夜绝不悦的拧眉:“看完了么。”
经理尴尬的回神,这才转身走到柜台边将镇店之宝的鸽子蛋拿出來,还有几颗钻戒,每一颗都在十克拉以上,安陌睁大眼睛,将习夜绝拉过來离自己近一些:“喂,绝爷,你真让我戴这么风骚的戒指在手上啊!深怕别人不知道我有钱。”
“这不是你的要求吗?”他笑得妖孽。
安陌噤声,好吧,她不过是要求说,我要最贵的戒指,最贵的婚纱,最贵的衣服,你要找更多的钱给我花,让我有用不完的奢侈品,全身名牌,走出去都要闪瞎别人的眼睛,他还真的就给她來这些。
见她苦丧着一张俏脸,习夜绝微提唇角,邪肆的呢喃:“我说过,你要我就给。”
看着光彩夺目,熠熠生辉的钻石戒指,安陌朝经理笑了笑:“这个麻烦放回去。”
经理有些急了,以为安陌不满意,笑道:“安秀,这是我们珠宝店最好的珠宝,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很好,只是我不想浪费钱。”安陌笑道,让紧张的经理下意识的看向绝爷,深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尊大佛。
这人沒有人不认识吧,财经杂志上面的常客。
安陌顺着柜台看过去,在角落里那对朴素好似纠缠着的蔓藤,让她眼前一亮,指了指那对戒指:“经理,那个拿出來给我看一下。”
经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子就蒙了,这人很奇怪,为什么要看那个沒有特色,素成那样的铂金戒指,但还是依言打开柜子拿出了那对戒指,很简单的一对戒指,沒有任何修饰,一点也不起眼,只是在戒指上镂空了一些蔓藤和一个图形,一颗是锁,一颗是钥匙,锁是女性戒指,钥匙是男性。
安陌爱不释手的左看看右瞧瞧,越看越喜欢:“就它了。”
习夜绝目光扫过,嘴角微微翘起。
经理的脸色出现了裂痕,这是很奇怪的组合吗。
安陌拿着戒指套在自己葱白如玉的手指上,伸到习夜绝面前:“绝爷,好看吗?”
习夜绝点头。
安陌拿起另一颗,抓起习夜绝的手套在他的无名指上,绝爷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略显苍白却极为均匀,只是普通的一颗戒指套在他手上也挑不出半点瑕疵,安陌嫉妒了:“沒事手长那么漂亮干什么。”
再看看自己的,悲愤了。
习夜绝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乖,我又不会嫌弃你。”
明明不过一个小小的环,就像是套牢了整个灵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