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ak的要求,苏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泪都出來了,这就是她无知年代付出所有也得不到的男人,其实还好她沒得到,失望至极,嘴角一牵,苏媛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配合呢?ax,你要还是个人,你就不会这么去对待安陌,你嘴巴上的喜欢,那是变态,变态。”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说好听了是偏执,说难听了是变态。
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ak站起身來,冷眼扫过她,微提唇角:“我的感情就不需要你來定位了,你只需要陪同绿蒂去巴黎,不然你一辈子呆在这里。”
“坏事做多了,会有报应的。”
“我等着。”
苏媛终是将头转向窗外,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可笑,一辈子都在戏耍:“习夜绝要是这么容易被你妹妹迷惑,他就不会执着一个安陌这么多年。”
“其他话我不想听,我只想让你按照绿蒂吩咐的做。”
盯着他的背影,苏媛握紧了拳头:“ak,你凭什么毁掉别人的人生,你妹妹重要,你要是沒有一点私心,你会这么做,你口口声声爱安陌,到最后带给去的是什么,这就是你的爱,你就是个孬种```”
“啪```”
嘴角,渐渐溢出血迹。
头被ak打偏在一边,有些浪费,ak一脸恨不得撕裂她的表情,额上青筋暴跳:“你他妈自己犯贱追着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的性格么,你在多说一句话,我就会毁掉你,四年前我能轻易将你送进去,四年后也一样。”
ak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苏媛大笑。
抬手随意抹去嘴角的血迹,暗暗的盯着某处。
那是一条灯火通明的街道,两边的路灯打着微弱的光,三月的纽约也有点凉,斜倚在路灯的柱子上,苏媛只是冷笑,淡黄色的灯光渐渐照亮的一步步走向她的人,看清楚來人时,苏媛并无言语。
她说:“放心,我不喜欢习夜绝,只是在他身上找某个人的影子而已。”
苏媛冷冷的睨着她:“我沒兴趣听理由,一个女人的魅离,在喜欢她,玩她的人面前,极具吸引力,但是在某些心里只一不二的男人面前将会备受打击,我不知道绿蒂秀属于哪一种,但是不管哪一种,在他面前你什么也不是,要拿自己以身犯险,恐怕你做不到心无旁骛,最后一脚踩在泥潭里面不能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
听见这个词绿蒂眨了眨眼睛,摆了摆手。
“无所谓,只是一个游戏而已,这话你是讲给我听的还是告诫自己的。”
“你就那么自信,习夜绝看到你诱惑他的一瞬间,不是想立刻杀了人,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你想死的理由。”
“看來在牢里待几年,还是改不掉你的冷幽默,哥哥将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只能说,你很悲哀,自己的不幸也想加注在别人身上让别人跟着不幸,苏媛,你很恶毒。”
苏媛但笑不语,恶毒。
真正的恶毒是明明知道别人的选择,硬是将自己的思想强加于别人身上,那种自己得不到也不许对方得到才叫恶毒。
强行将不属于自己的揽入怀中,一直强迫别人承认那是自己的,这才叫恶毒。
恶毒是什么,恶毒就是明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非要强行拥有的才叫恶毒。
她能说绿蒂很适合做ak的妹妹吗?因为两人的脾性那么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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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
三天,安陌一天比一天疼,习夜绝的世界备受煎熬,苏焕的到來在习夜绝的意料之外,见到苏焕摇头,他转身就走,莫晨追上去,脸色凝重:“绝爷,意大利那边说,病情加重了,可能```”
原本紧绷着的那根弦,啪一声断了,血红的狼眸带着几天未合眼的疲倦,声音冷冽到沙哑:“如果出事了,叫那帮庸医跟着陪葬。”
“是。”
杰西卡打开房门出來,脸色微微凝重,带着几抹愁云:“绝爷,安陌找你。”
两步垮成一步,谁都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家绝爷那种望眼欲穿的担忧和忧愁,几天下來的乌云无疑罩在大家头顶,每个人都愁眉不展的,苏焕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见到杰西卡只是掀了掀眸子,死气沉沉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上前踢了踢苏焕的小腿:“喂,这个跟你沒关系。”
虽然理由有点牵强,可是要真说怪罪苏焕,这个理由还是不成立的。
当初苏媛要进來,是绝爷自己答应的,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反对,但是那只是自己的私心,如果苏媛四年前沒那么对她,她想,她亦是不反对苏媛回归的。
好多事情要真是去怪罪谁对谁错,那就变得复杂了。
苏焕的眸子闪了闪:“苏媛是我妹妹。”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
杰西卡陪他坐在沙发上,谁也沒有开口。
习夜绝推开门冲进房间,安陌正好跌下床,发出一声痛呼,习夜绝吓得脸色铁青,几步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力道打得几乎想将她揉进自己怀中。
“哪里疼``”他的声音,是那种害怕失去的颤抖,无措的看着她苍白的脸,一颗心拧得死紧。
安陌揪紧他胸前的衣襟,声音颤抖到哀求,这几天,杰西卡虽然什么也沒说,但是杰西卡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绝爷,如果我```”
“沒有如果。”
安陌沒说完,他出声打断,他绝不接受。
“绝爷。”安陌捧起他的脸,心痛得无以加付,她不想死,她想陪着他,他长大历程太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