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泡好咖啡跟他端出來放在面前,还体贴的当着绝爷的面子放了两块糖,安陌坐在习夜绝旁边,而苏焕跟杰西卡坐在对面,在绝爷那含辐射的犀利视线下,杰西卡娓娓道來今天下午谈判的全过程,一字不漏,连标点符号都不出错。
“所以,你接了。”他转头,看着安陌。
安陌一顿,接着仰头,很无所谓的來一句:“那又怎样,我是艺人,脱一脱那很正常不是。”
杰西卡扶额,安陌你这是有多想死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苏焕直接眼角狠抽,姑娘,你牛。
闻言,他只是懒洋洋的盯着她,犀利似箭的目光,刺得她无所遁形,安陌慢吞吞的说道。
“干什么这么看我,又不是我想脱,是广告需要啊!关我什么事啊!”
他笑,笑意未达眼底,墨绿色的眸子深谙难明:“再给你一次机会。”
安陌蹙眉,倏而站起身來:“喂,习夜绝,你这是怎样,广告是你让拍的,我接受了,答应脱了,又不是a|片,连自主权都要跟你分享啊!这广告我是接定了怎么地,不爽啊!不爽你去脱啊!”
苏焕跟杰西卡很和谐的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先离场。
安陌起身想走,一只大手猛然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拽回來,跌在他身上,力道过猛,安陌的手恰好碰上他的伤口,手心热热的,安陌挣扎的身子立刻安定下來,看着满手鲜血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针织衫:“习夜绝,你伤口裂开了,你疯了是不是。”
“脱一寸都不行。”
无视自己的伤口,他盯着她,眸光桀骜妖治,有些疯狂,一字一句,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安陌被压迫久了,听他这么一说,一口怒气就这么堵在胸口,泛滥成灾:“习夜绝,我是艺人,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你凭什么來规定规则,你搞搞清楚,要脱,要怎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无关,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沒资格管我。”
他却笑了,笑容森冷,犹如一把无形的利刀,剜着对方的皮肉:“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你签约的公司是夜煌,其他人要脱要怎样,不关我的事,可是,唯你不可以。”
安陌疯了,怒气横标的冲出來。
捏着拳头的手想给眼前的男人一拳,杰西卡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大惊失色:“安陌,你疯了,绝爷有伤。”
这么一拳下去,沒什么力道也足矣让裂开的伤口再次加重。
苏焕紧拧着眉梢:“绝爷,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安陌懊恼的想要从他腿上起來,却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在习夜绝面前,她从未占过上位,心里一肚子气,还被他管东管西,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王老子都管不了的事情,他习夜绝凭什么通通都要包办,他谁啊!凭什么```
“记住我说的话了么。”狼眸扫过她,习夜绝问道。
“绝爷,你会不会管得太宽,这广告能不脱吗?又不是裸|体,你至于么。”
“安陌,我不喜欢同一句话重复两次。”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一句话重说两次。”
他挑眉,淡淡到:“安陌,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今天跟我杠在这里了,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一直不妥协。”
“笑话,为什么要向你妥协,我拍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习夜绝笑了,很妖艳的那一种,方圆百里,足矣秒杀所有异性,看着他的笑容,安陌背脊一凉。
“安陌,你信不信我毁了将你让你再也沒机会登上荧幕。”
“你威胁我。”
习夜绝耸肩,好像很虚弱的样子,那如利刀一般的眼神,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安陌知道他很有钱,但是至于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不得而知。
安陌张口,突然觉得不知道说什么,若是习夜绝有心为难,她能做什么,倏而扬唇一笑:“习夜绝,你这么将我留在身边的原因是什么,这么在意的原因是什么,难不成你爱上我了,还是说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其实还不错。”
“我还挺喜欢你的自恋。”习夜绝半掀起唇角,妖孽一笑,将安陌推开,起身上楼换衣服。
见安陌沒动静,缓缓转过脑袋,大步向前拽起她的手腕跟着自己上楼:“跟我來。”
安陌怒:“你要带我去哪里。”
“帮我洗澡。”
在客厅洒下这么劲爆的一个话題,那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苏焕跟杰西卡的视线里,杰西卡扶额:“绝爷莫不是转性了,安陌居然相安无事。”
“安陌在他那里,本來就是不一样的。”
这大家都明白,不然柳姿那么美艳高贵的冷玫瑰守着绝爷这么久,不见绝爷有半点心思,差别待遇明摆着的。
进了自己房间,直接拉着安陌走进浴室,习夜绝迅速的脱掉上身染血的针织衫,背上的伤口撕裂,正往外流着血,绷带上面全是红色。
安陌眼神微闪,装作毫不在乎的说:“习夜绝,你伤口流血了,不能碰水。”
习夜绝背对着她,解开长裤```
盯着他结实的臀部,修长有力的长腿,线条优美的背部,安陌脸色刷一下爆红:“习夜绝你矜持点好不好。”
他转过头,妖孽一笑,魅惑众生,长腿一跨,直接跨进浴缸里面,指了指一边收纳柜:“药跟绷带全在里面,拿过來帮我换药。”
拒绝的话在触及他刺目的红硬是咽回去,虽不情愿,可是还是听话的去拿绷带跟药,然后蹲在他身后,帮他将染血的绷带一圈圈解开,